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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不出來到底得罪過哪個王爺,對她恨之入骨。待到男子走進,她終于看清了男子的樣貌:“九王爺?”一句話脫口而出,人也僵直在地上。 燕祁垂目輕蔑的看著地上的林又傾,笑意斂去。一雙纖長的鳳眼中帶了冷傲與怒意,讓人不寒而栗。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讓人覺得懼怕。林又傾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沒有收回目光,直白的望著他。 燕祁突然一笑:“本王比你那個八王爺,是否樣貌更加出眾?”他挑釁的說。 聽到燕祁的聲音林又傾立刻回過神,將目光收回。明知是燕祁故意說得話,她還是沒忍住回了一句:“你比不上他!” “呵!”燕祁冷笑,抬手就是一巴掌。畢竟是男子,所以下手比宋姑姑更加的狠,她根本承受不住燕祁著一巴掌,向一側(cè)倒去,嘴里泛起一絲腥甜。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流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瞬間腫了起來。 “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本王頂嘴?”燕祁厭惡的說,朝著一旁的宋姑姑遞了個眼色。宋姑姑立刻會意,走過來一只手抓著林又傾的胳膊,另一只手抓起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 林又傾喘著氣,眼中除了怒意沒有一絲的恐懼。她也不躲閃,狠狠的瞪著燕祁。她早就聽說燕衡和燕祁在政績上不合,如今落到他手里,她絕對活不下去。 燕祁轉(zhuǎn)身走到剛才宋姑姑坐過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只手摸索著指甲,眼中盡是兇光,嘴角卻含笑:“八王妃,請你來一趟果然是不容易?!彼粦押靡獾恼f:“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抓你來干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緊咬著牙,臉色瞬間陰沉。 一雙鳳眼閃過厲光朝著林又傾看過來,燕衡冷哼了一聲:“你弄死了我最得力的棋子,這筆賬我們慢慢算?!彼难凵裼掷涞母盍艘粚樱骸把嗪獠皇呛芟矚g你嗎?他有多喜歡你,我就多折磨你,以泄本王心頭的怨氣。”他狠聲說:“讓他也嘗嘗看著心愛的女人別人折辱的痛楚。” 林又傾的頭皮被拉的生疼,扯的眼睛都有些變了形狀。頭被扯的太高,連說話都有些費勁:“你指的是孫美娘?”她問,一句話說完人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算是個什么東西,吃里扒外?!彼恍嫉囊黄裁?。 林又傾咳的臉通紅,只覺得喘不過氣,好似快要窒息了一般。 燕祁皺了皺眉:“這就受不住了?你若是就這么死了,那往后的日子,我們還怎么繼續(xù)玩呢?”燕祁一抬手,宋姑姑立刻放開林又傾退到一邊:“你跟燕衡一樣都讓人那么討厭,他仗著有皇上的庇護,到處擠兌我。如今連我最愛的女人,都嫁給了他?!闭f到此處,燕祁狠的臉上青筋爆出,雙手握成拳發(fā)出咯嘣的聲音。 他越想越氣,拿起身側(cè)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柴一掄,直直的朝著林又傾扔過去。 林又傾沒來及躲閃,木棍直接砸在了她的頭上。血瞬間就冒了出來,呼呼的往外流。她被打趴在地上,血順著額角留下來,遮住了眼睛,眼前鮮紅一片。她無力的躺在地上,她終于明白了燕祁口中的人心愛的人,指的不是孫美娘而是天韻。她看向燕祁,說話都已經(jīng)軟弱無力:“你若是真那么喜歡天韻,為什么還要她做那么危險的事情?” 燕祁的眉頭深蹙:“你說什么?”他狐疑的問。 林又傾茍延殘喘的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忍痛道:“你讓天韻去偷蛟龍令,你就沒有想過。若是被燕衡發(fā)現(xiàn)了,那天韻的下場會是如何?”她看著燕祁的臉慢慢的變得僵硬,極其震驚的半天都沒開口。 半響,燕祁的眼珠子動了動。一皺眉,狐疑的盯著林又傾:“你騙我?”他不確定的說:“天韻怎么會去偷蛟龍令?” 林又傾也疑惑的看他:“你不知道?”她使了點力氣想撐起身子,剛抬了一點手一滑又在地落到地上,她只能繼續(xù)躺著地上??吹窖嗥钜荒樀莫q豫狐疑的樣子,她居然笑了。這個妄自聰明的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個被一個蒙在鼓里可憐蟲。 她居然有些可憐燕祁,他一腔熱血的喜歡的女人,不過是將她當做是擋箭牌罷了。天韻將一切都推了燕祁,可燕祁卻依舊沉浸在天韻嫁給燕衡的悲傷之中,完全不自知。 她故意去挑起他的怒火:“天韻已經(jīng)拿到了蛟龍令,卻沒有離開八王府。而是設(shè)計陷害了我,她現(xiàn)在如愿以償?shù)牧粼诹搜嗪馍磉?。燕祁,襄王有意神女無情,你還在做你的白日夢嗎?”她笑了,第一次殘忍的取笑一個人??粗嗥畹脑桨l(fā)陰郁的臉,她笑的更加大聲。 “住口!”燕祁一揮手,宋姑姑隨即就是棍子掄在了她的背上。她不聽,繼續(xù)笑。落入燕祁的手里,她寧可被打死也不活著受燕祁的屈辱。 棍子一下比一下更狠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還在笑,只是發(fā)不出聲音。她鄙夷的看著燕祁,看著他的面目越發(fā)的猙獰。 “夠了!”燕祁突然出聲,走過來附身看著林又傾。微瞇的眼神中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他緊咬著牙勾起一側(cè)的嘴角:“果然是老八的女人,夠狡猾。你想死,沒那么容易。”他冷哼一聲站起身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讓你跪求我放我你?!彼D(zhuǎn)身離開。 林又傾看著燕祁離去的背影,從嘴里輕吐出幾個字:“我是否騙你,你問問你安插在八王府的細作便知。不然你以為,燕衡為何會將我逐出王府?” 她看到燕祁的背影一頓,她再也撐不住,意識慢慢的模糊只剩一片黑暗。 在醒來,她依舊還在那破敗的柴房里。頭上的血已經(jīng)干涸,外面的天色暗沉,透過破敗的窗欞,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片。她的衣服被人換過,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粗布打著補丁的下人衣服。布料可能被洗過太多次,棉花沒有任何保暖的效果,布也已經(jīng)發(fā)硬。她渾身是傷,曾到干硬的衣服很疼。 但至少比她那身被淋濕的衣服強的太多了,她蜷縮在稻草堆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那個人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她克制不住的去想,卻沒想過他還會突然的出現(xiàn),救她出去。 她就靜默的躺在地上,等待著死去。如今對她而言,可能是真的是最輕松的選擇。 天色慢慢的放亮,那個曾拿水潑她的丫鬟推開門,偷偷的朝著里面望了一眼。見林又傾醒了,她松了口氣,這些幾天她負責看管林又傾,若是她真的死了,那她估計我要陪著下去了。她推開門,將手里的碗像是喂狗一樣的放在林又傾的面前,冷漠的說:“趕緊吃吧,別再給餓死了?!?/br> 米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了,上面搭著的黏糊糊的東西,不知道是何時剩下的菜渣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是什么。丫鬟捏著鼻子,將碗往林又傾的方向踢了踢。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