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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申原本的衣服,而是雪玲的。 是的,錢靜吧雪玲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穿到了趙申的身上。 一直昏沉趴在那里未曾醒來的雪玲,錢靜沒有管她,她只是用一種堪稱冷漠的眼神,用趙申羞憤欲死的注視之下,給他換上了衣服,然后她便給趙申套上了寬大的長風(fēng)衣,手里拿著刀在后面戳著趙申,然后…… 她把趙申帶到了原本趙申想要讓她去的那個房間外。 趙申眼中的憤恨是那么明星,完全可以想見,只要他可以恢復(fù)自由,絕對不會讓錢靜好好的站在這里。他想要掙扎,但曾經(jīng)總是心軟又克制的錢靜,此刻卻冷血的可怕。 “如果你想跑,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指頭。”還在房間里的時候錢靜就是這么告訴趙申。到了外面她也毫不放松,看起來下手毫無顧忌的模樣,深深的嚇到了趙申。 趙申甚至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是的,他的嘴巴再次被堵了起來。 在走到了那個房間外面后,錢靜打開門,直接就把趙申推了進去。 站在門后的是一個體格非常健壯的男人,皮膚有些黑,穿著繃緊的黑色襯衫。他因為在門后等了許久,面上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大概是因為這門開的太過突然,又或者是看出趙申性別為男,跟剛開始說好的不太一樣,那個黑壯的男人臉上有著片刻的迷茫。 他看了看一臉冷漠站在門外的錢靜,還有被推入門內(nèi)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趙申。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男人不滿的咕噥,他的口音非常奇怪,有一些尖銳。因為趙申雖然滿臉氣憤卻無法言喻,而錢靜又表現(xiàn)的過于鎮(zhèn)定,手上還拿著“老板”跟他約定的“信物”,所以男人搞錯了情況,他以為雇傭他的其實是錢靜。他們本來就是用一次性電話通話,在通話過程中使用變聲器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錢靜垂眸看著狼狽萬分的趙申,低頭拿起錢包。不遠不滿的男人在看見錢靜拿出錢包后立刻閉了嘴,眼中全都是興奮的光芒,特別是當他看見錢靜的錢包里裝的居然都是現(xiàn)金之后,一張嘴就咧開笑的見牙不見眼了起來。對于為什么“跟原本說好的不一樣”的原因,他也直接扔到了九霄云外。 只要能夠拿出讓他感到滿意的價格,自然是怎么樣都可以。 錢靜也沒有數(shù),直接就把推著趙申到這里來之前,專門準備好的厚厚一打百元現(xiàn)金拿了出來,遞給了男人。 “原本是怎么要求的,你就怎么做?!卞X靜沉聲說。 男人嘿嘿笑著結(jié)果了錢,舔了下指頭,大略的數(shù)了一下,面上的笑容可謂燦爛。 如果按照原本的要求,只是對一個女人下手自然是毫無問題,但女人變成了男人,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這種情況下,男人即使喊著要罷工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看著手中這么多的鈔票,完全超過預(yù)期的金額,原本滾動到了喉嚨跟前的不滿也全都被捋了下去。男人沒有把不滿說出來,反而諂媚著說:“看在你這么慷慨的份上,要不要再加點料?” 原本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來的趙申聽到男人的這句話后,掙扎的更加厲害了,他好不容易終于把堵住嘴巴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他張開酸澀的嘴巴喊道:“我才是……”然而話未說完,黑壯的男人已經(jīng)非常有“職業(yè)道德和素養(yǎng)”的彎身,用一塊白色方帕捂住了趙申的口鼻,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趙申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極力想要睜開,他也還能夠聽見錢靜和男人說的話,但都感覺仿佛距離自己非常遙遠,并且越來越遠。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他聽見的是錢靜輕輕的說,“便按照原本要求的來吧?!?/br> 錢靜終究還是心軟了,然而這么一點心軟并不足以讓她突然擁有了寬闊的胸懷,并且放過趙申。她只是把原本趙申妄圖加諸于她的那些東西,還到趙申的身上而已。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錢靜已經(jīng)不再把自己和趙申之間尚可維持的底線放在眼中。 這次是她運氣好,有人幫了她,但若是沒有。 現(xiàn)在看起來格外“可憐”的趙申,便是她還有她的女兒了。 看著趙申昏迷過去之后,錢靜的眉梢輕輕跳了一下,但當黑壯的男人回頭看向她的時候,她依舊是那個一臉冷漠,仿佛什么都能夠做得出來的錢靜。 在離開之前,錢靜告訴黑壯的男人,“我不需要你做多余的事情,只要你按照原本的要求全部都做到,等到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還會給你另外一筆錢,作為嘉獎?!?/br> 看著踩著高跟走遠,腳步踏地的聲音清晰果決的錢靜,男人咧著嘴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男人不是好人,做過很多缺德事。這種事情做得多了,自然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件事情上面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并不在乎這些。 他只是來完成自己的“任務(wù)”,最后能夠拿到錢就可以,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可以拿到比之前預(yù)計的更多的錢,這個世界上有誰會跟前過不去呢? 所以男人在關(guān)上門后,直接就把躺在地上的趙申一把扛到了肩膀上往屋里走了去,嘴巴上還哼著小調(diào)。 像是這種高檔的聚會場所,可不是他這種人能夠隨便來的。這些房間里的設(shè)施,比他住過的最貴的酒店還要高級。如果不是有人幫忙的話,男人根本無法來到這里。 至于到底幫他進來的人是不是錢靜,或者其他人,誰在乎呢? 他只看錢,也只認錢。 錢靜一路走到了畢竟偏僻的地方之后,才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發(fā)虛,只要想到趙申想要對自己做的事情,還有對他們女兒做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胃里惡心,惡心的想吐。 再想到她之前對趙申做的一切,她就更加止不住的顫抖。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就算之前她看起來確實非常鎮(zhèn)定,對趙申下手和威脅也做的極為嫻熟,但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怕的,同時也有著痛苦。 但是都已經(jīng)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都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她絕對不可以后退了,她若是再退一步,也許受傷的就是她的孩子了。 錢靜鎮(zhèn)定了心神,看著不遠處熱鬧的人群。 來到這里參加聚會的人們又玩出了新花樣,年輕放的開的男女們在一起唱著接龍歌曲,比較年長一些的人們則站在遠處微笑看著那些年輕人。 錢靜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確定自己從上到下全都沒有意思瑕疵之后,踏入了陽光下面,走進了人群之中。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