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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何必還要約他明日再見?” 文笙知道很難一下子扭轉(zhuǎn)他的看法,只得慢慢解釋:“三哥若是不放心,到時依舊跟著就是?!?/br> “我……”李從武狠狠心想說“誰想陪你胡鬧,你給我老實呆在家里”,就聽文笙低聲又道:“放心吧,我不會再吃虧了,李家上下這些日子為我一人忙活,三哥你該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說實話,我不想因為中了小人的jian計便匆忙嫁人,我會自己想辦法解開這個困局?!?/br> 李從武艱難出聲:“你這么隱瞞身份和姓白的結(jié)交,等他知道你是女子,可未必還會幫你?!?/br> 文笙淡淡一笑:“那要到時候才知道?!?/br> 白麟遠(yuǎn)今日沒有識破自己女扮男裝嗎?依他畫人物時觀察之細(xì)致,只怕未必。只是他并不在乎到是真的。 第十四章 欺上門來 兩人回到家剛一進門,青桂便神色慌張迎過來,低聲埋怨:“你們跑到哪里去了?表妹的大伯一家來了,說是串門子,來看望爺爺奶奶?!?/br> 文笙微微皺了下眉,顧大兩口子盯得還真緊。 李從武急道:“你快和meimei去把衣裳換過來?!北砻眠€穿著他的舊衣裳呢,這要叫顧家人看見,不定生出什么事端來。 文笙趕緊跟著青桂往后院去,別的她到不怕,只擔(dān)心外公李有田的身體,老爺子快七十了,幾個月前才犯了一次心悸,看病的大夫千叮萬囑,叫他不要生氣上火。 “人在正屋?外公呢?” 青桂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爺爺推說身體不好沒有出面,奶奶和我爹正跟他們說話呢。小姑姑也在里面,我娘在廚房,看樣子說不定你大伯父大伯母還要留下來吃飯?!?/br> 文笙冷笑一聲:“他們也好意思?!?/br> 話雖如此說,她卻放下心來,外公并不知道自己前番受騙上當(dāng)?shù)氖?,只要他老人家不在場,李老太太和大舅李榮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絕不會叫顧大兩口子花言巧語哄騙了。 兩人溜回住處,青桂手忙腳亂地幫著她換衣裳梳頭,文笙問:“他們沒問起我來?” 青桂嗔道:“怎么沒問?你伯母那人,自進了門來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一副要抓你回去的模樣,幸好我爹反應(yīng)快,說你跟著大姑姑出門了。” 文笙想了想顧大老婆姜氏會有的反應(yīng),淡淡地道:“所以他們就賴著不肯走了?”對上青桂擔(dān)心的目光,想了想,起身洗了把臉:“正好,我去聽聽他們還有什么話說?!?/br> 青桂欲言又止,她和三哥李從武有著相同的感覺,文笙表妹這次回來變得特別有主見,偏偏言行舉止當(dāng)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叫人明知道那樣做不妥當(dāng),卻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文笙嘴唇微抿,抬起的腳頓了頓:“青桂姐,你幫我把三哥也叫去?!?/br> 她快步去了正屋,沒到門口便聽到姜氏尖銳的聲音:“弟妹要是決定了不回去也行,就是剛才我說的這兩條,房契地契是我們老顧家的家產(chǎn),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就歸了李家,你得交出來。再一個,文笙姓顧,我二叔就這么點骨血,你們做外婆大舅的也要為她的將來多考慮考慮,今日叫弟妹先帶了她跟我們回去,趙員外這兩日便會請媒人上門,等喜事辦完,弟妹愛回娘家長住,我們做兄嫂的絕不阻攔。” 文笙站住,聽著屋內(nèi)隱隱傳出娘親李氏的哭泣聲。 李氏邊哭邊哀求道:“不行,這親事我不答應(yīng),笙兒還這么小,他大伯,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給你們顧家守了這么多年的份上,別逼笙兒嫁那趙員外。”她之前不知已經(jīng)哭了多久,聲音嘶啞,聽上去分外可憐。 文笙額上的青筋幾乎要跳起來,攥了攥拳頭,暗忖:“我都同你說過了,顧大兩口子狼子野心,你去求他們有什么用?等著,總有一日,我要為你們娘倆洗雪羞辱,要這對賊夫婦好看?!?/br> 李氏雖然軟弱,對她卻慈愛非常,她剛來躺在床上那一個多月,多虧這位“娘親”衣不解帶的照顧,人都是有感情的,就像文笙已經(jīng)慢慢接受了外公一家是她的親人,這處處受欺負(fù)的娘親李氏自然而然也被她歸到了羽翼之下,連帶著對那位拋妻棄女十余年沒有音訊的便宜爹顧二沒有半點好感。 李老太太打斷女兒哭訴,怒道:“兒女婚事歷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爹雖然不在了,親娘還好好的,怎么也輪不到當(dāng)大伯的作主。你們兩口子想要討好東家,卻將見不得人的主意打到我外孫女頭上,真是狼心狗肺。還有臉再登我李家的門!你們只管出去造謠,當(dāng)大伯的逼死侄女,我要看看到時候是顧家丟人一些,還是我李家更沒臉面!” 顧大兩口子賴在李家不走,李老太太脾氣本來就不好,已經(jīng)憋屈了大半天,終于忍不住撕破了臉。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您這說得什么話?我們夫妻本是一片好意,爹娘不在,我這做大哥的責(zé)任重大,自當(dāng)看顧著弟弟的血脈。趙家家大業(yè)大,咱們這些人家不能比……” 這聲音十分耳生,文笙立時便對上了號,必是她那沒見過面的大伯。 “就是,若不是當(dāng)家的有面子,這種好事也輪不到笙兒。”姜氏趕著插嘴。 “兩位不必說了,”李榮沉聲打斷顧大夫婦,“按大梁律法,丈夫離家六年沒有音信,妻子便可以帶了嫁妝回娘家另嫁,我meimei在顧家一守十幾年,嫁妝都填了窟窿,便算經(jīng)官動府,哪位老爺也不會叫她把家里房田都交出去,更別說我meimei沒有另嫁的打算,妹夫不在,她可以過繼子嗣,再不行就叫笙兒招上門女婿?!?/br> 言下之意,我妹夫的那點兒家產(chǎn)你們就別惦記了。 “都是親戚,我外甥女畢竟姓顧,我也不想鬧成這樣?!崩顦s緩和了聲音,“今日我就替meimei做個主,你們招惹那姓趙的,自己想辦法去擺平,只要笙兒高高興興嫁得良婿,外邊不叫我聽著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便把meimei接回來,顧家財產(chǎn)分文不取,日后自有我李家人給她養(yǎng)老送終?!?/br> 李榮這番話可謂軟硬皆施,既有威脅,又有利誘,顧大夫婦面上都有些訕訕的。 李氏聽得哥哥不惜作出如此大的讓步,一心為自己和女兒打算,一時悲從中來,哭得止都止不住。 姜氏目光閃爍,相比拿到顧二名下的幾畝薄田,她更希望能把趙員外交待的事辦妥,想了想,不甘心地道:“我們可沒那本事管著旁人背后說什么,要不還是問問老太爺?shù)囊馑及??!?/br> 文笙冷笑一聲,這姜氏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不知饜足,舅舅因為擔(dān)心她的名聲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