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去拒絕
連墨瞬間被嚇醒,起身問他干嘛。 樓思德把人按在床上,連墨害怕又對他做什么,死命掙扎。 可力量太懸殊了,連墨連踢帶打,也沒把人給弄開。 樓思德的手就像兩個鐵鉗,絲毫不動。連墨越來越慌,他搞不明白樓思德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總是這么對他。 他想大聲呼叫,卻被樓思德捂住嘴,連墨一口咬下去,被樓思德打了一巴掌。 “你安靜一點,我不打你?!?/br> 你已經(jīng)打了! 連墨像瘋了一樣掙開他的鉗制,往門口跑去。 臉頰生疼,沒一會兒就腫起來了,在準(zhǔn)備接觸到門把的時候,被樓思德?lián)涞埂?/br> 樓思德死死壓住連墨,重新把他丟回床鋪,復(fù)又壓上去,扯開皮帶把他兩只手都綁住。 又脫下襯衫,塞到連墨嘴里。 他不想對連墨怎么樣,實際上,他也不懂要怎么對連墨??蛇B墨一直在掙扎,好話歹話都不聽,他也火了。 連墨見他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好像只是為了制止自己的動作,也停下來,靜靜凝視著他。 樓思德?lián)踝×舜蟛糠譄艄?,連墨都在陰影之下,可雙眼卻那么亮,這雙眼睛里全是樓思德的身影,樓思德腦袋嗡的一聲,下面硬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是今天第二次讓樓思德感到莫名其妙,他覺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思想也是。 “你放開我,我跟你道歉,不管我之前做了什么讓你生氣,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對我?!?/br> 樓思德咽了口口水,他現(xiàn)在很熱,每一滴汗珠密密麻麻的涌了上來。外面忽然天光大作,一道閃電劃過天空,接著一聲響徹天際的雷聲炸開,狂風(fēng)暴雨襲來,連墨非常的不安。 他又開始掙扎,想把嘴里的襯衫吐掉,掙扎間,他發(fā)現(xiàn)在他的小腹上有一個東西非常硬挺。 連墨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發(fā)現(xiàn)那是樓思德的生殖器,正在達(dá)到一種過分的尺寸,腦子一炸,升起一股蠻力,把樓思德撞倒,扯掉嘴里的襯衫,再次往門口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可老天也與他作對一樣,他的聲音都被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吞沒。 突然腰間一痛,他往旁邊撞去,沒來得及回頭,頭發(fā)又一痛,樓思德硬生生扯著他的頭發(fā)拋回床上,欺身壓了上去。這次樓思德沒有停留,又給了連墨兩巴掌,有血從嘴角里流出來。 以致于樓思德再抬手,連墨就下意識的用被皮帶綁著的雙手去擋臉。 “讓你聽個話怎么那么難,非讓我打你是不是?你乖一點,就不用受這些苦頭?!?/br> 連墨好久才哆哆嗦嗦道:“你什么意思?” 樓思德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對著自己:“干你的意思。” 下身忍得發(fā)疼,脫掉褲子,陽具馬上就彈了出來。 太大了,那東西就貼著他的臉,差不多跟他的臉一樣大。 “樓思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個變態(tài),我不喜歡男人!” 樓思德笑了,連墨的睡衣很寬松,他手一滑就摸到rutou。 “誰說只有喜歡才能zuoai?” 忽然一拳下去,打在他柔軟的腹部上,連墨痙攣卷縮,疼得滿頭冷汗。 又打了一拳,打在剛才的地方上,連墨徹底沒了力氣,被樓思德翻了個面,輕易的脫掉褲子,也沒啥前戲和潤滑,就直接刺了進(jìn)去。 連墨連叫都叫不出來,抓緊了床單,承受樓思德的單方面施暴。 實在太痛了,連墨臉色慘白,呼吸急促,這個瞬間,他想到的竟然是求饒吧,自己說點好話,卑微一點,樓思德是不是就會放過他。 連墨腦袋昏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被強(qiáng)暴。 相反,樓思德簡直爽到頭發(fā)發(fā)麻,他反復(fù)揉捏著連墨的屁股rou,愛不釋手。下面也緊致到發(fā)狂,樓思德進(jìn)到最里面,再全根出來,每進(jìn)去一次,連墨就悶哼一聲。 上衣也被脫掉,連墨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和反抗,樓思德相當(dāng)滿意,雙手流連連墨的腰,一直往上。 身下的青年身子纖細(xì)白皙,汗毛少而稀疏,樓思德嘖了一聲,把連墨翻過來,下身連接著的部位發(fā)出“噗嗤”的聲音,連墨在兩人背對的時候,或許還能緩解一點尷尬或自尊,可在面對面的時候,那種難堪就全部涌了出來,連墨閉上眼,雙手緊握。 樓思德?lián)嵘线B墨的胸,抓住兩個紅點,肆意揉捏。這動作非常色情,連墨睜開眼睛。方才短暫的休息讓力氣恢復(fù)了過來,再次看到樓思德時,臉上的恨意就再也掩飾不住,在樓思德準(zhǔn)備到了頂點時,連墨掙脫掉了手上的皮帶,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沖他臉上招呼過去。 再拿起旁邊桌上的臺燈,往他腦袋上砸。做完這兩個動作,連墨手都在抖,身上的痛差點讓他摔倒在地,他強(qiáng)撐著抓過衣服胡亂套上,也沒看樓思德怎么樣了,慌慌張張就往門口跑。 外面雷雨交加,把連墨的呼叫聲淹沒。在準(zhǔn)備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門上有陰影出現(xiàn),樓思德就在自己身后。 樓思德踹倒連墨,臉上還有著血。窗外閃電驟亮,只見樓思德露出陰森的笑容,死死盯著連墨。 要論連墨這輩子看到的什么讓人覺得可怖的場景,這一個畫面絕對要排到第一。 連墨身邊就有一張椅子,還沒碰到椅子,手就被狠狠的踩住。連墨慘叫了一聲,想縮回來。 “沒人敢這么對我。好好zuoai你不愛,非要玩這種把戲是吧?” 什么把戲?連墨隱約覺得,樓思德和他想的完全不是一種層面。 手被放開,已經(jīng)青了一大塊,有血絲溢出來。樓思德像看一個螻蟻一樣,對連墨狠命踢打。 這回沒有什么憐惜了,下的也是死力氣,沒一會兒,連墨就不動了。 樓思德打開燈,蹲下身,查看人是死是活。連墨滿嘴是血,有的已經(jīng)落到衣服上,正微垂著眼簾,好像下一秒就就能暈過去。 被樓思德提起,白皙的臉龐充斥著血水,臉頰微微腫起,剛才的毆打讓臉上也有幾處傷口,青一塊紫一塊,一雙不堪屈服的過于明亮的眼睛就抬了起來,狠狠盯著樓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