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草草了事、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fēng)月、你負(fù)責(zé)談情 我負(fù)責(zé)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shè)計到家
帶著大家玩樂。 只是國公爺拿出了他在西山的那個馬場,真是大手筆啊。 二駙馬笑道:“真的假的?你那馬場我可是垂涎好久了。我也不要你那些好馬,只要那塊地皮,等到了手,平了給公主栽片桃林?!?/br> 李承運搖頭嗤笑:“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若是能贏,我把馬場南邊的那個莊子也添上?!?/br> “真的?快,趕緊把人請出來?!倍€馬摩拳擦掌。 一眾權(quán)貴紛紛鼓噪,連符詠都跟著吹了幾聲口哨,連連跺腳。 杜元樸悄聲提醒文笙:“機會?!?/br> 他們之前也曾研究過,怎么才能從李承運這里拿到薦書,答案只有一個,便是想辦法投其所好。 李承運這樣的人只要看你順眼了,那就怎么都好,不要說鳳嵩川,便是天王老子跳出來,他也敢對著干。 可討好他的人太多了,想要叫他另眼相看,也是很難的。 慢慢接近,文笙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了,只能出奇招,便是在李承運的宴會賭局上拔得頭籌大放異彩。 所以李曹陪著符良吉回去,卻叫更具急智的杜元樸和文笙一起來蹭這酒宴。 文笙也知道重頭戲要開始了,打起了精神。 打算雖好,她心里卻著實沒有什么把握。 這個題目針對的是人,世間一切,只有人心最難猜度。 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心,海底針。 她又不是鐘天政,同為女子,對對方自是毫無吸引力可言。 這時候,會館門上映出了一個窈窕身影。 侍者過去將門拉開,一個臉上蒙著輕紗的女子正站在門外。 這女子上身穿著水紅色的絹紗金絲小襖,下配流彩散花如意長裙,秀發(fā)黑亮,沒有挽髻,只在前面分出幾股編成細(xì)細(xì)的小辮子,垂在胸前。 絹紗小襖收身甚緊,顯得她纖腰楚楚,腰上系著流蘇,流蘇上懸了一圈圈金燦燦的小鈴鐺。 再仔細(xì)看,不但腰上,手腕上也有,她一動,這些鈴鐺便“叮鈴鈴”響個不停。 第一百零七章 簫與舞 這女子的一身打扮真是既俏皮,又艷麗,叫人眼前為之一亮。 在座的都是見慣了美女,先前十個到有九個對李承運的說法不以為然,覺著一個女子就算長得再美,也不該在男人面前拿喬,還敢不說話,真是慣出來的毛病,一通鞭子下去,看你會不會喊疼。 這會兒真人來了,雖然沒能見到臉,卻叫眾人油然生出一種“此真絕色”的感覺,想著難怪程國公要星星不敢給月亮的,為搏美人一笑,竟然拿了一個馬場出來做賭注。 美人兒在門口站了站,屋里已經(jīng)是鴉雀無聲。 她邁步過了門檻。 但聽鈴鐺聲清脆悅耳,一路響到席前,美人兒無聲襝衽行禮,體態(tài)輕盈曼妙,舉止落落大方。 李承運竟然微微欠了欠身,口中道:“快別多禮?!?/br> 他都如此反應(yīng)了,其他的勛貴哪還能將這名女子當(dāng)尋常舞姬一樣看待,紛紛正襟危坐,場面一時有些怪異。 那女子默然站定,李承運笑著伸出手:“你看今日席上,只有本國公沒有找美人相陪,來,麗姬,到我身邊來坐?!?/br> 那女子依言走了過去,依偎著李承運坐了下來,態(tài)度十分親昵。 原來這美人兒名叫麗姬。 一旁一大把年紀(jì)的永成侯當(dāng)先開口:“我看此女唯國公之命是從,分明聽話得很,國公爺不是在同我等開玩笑吧?” 若是這麗姬事先得了李承運的吩咐,今天便是打死也不開口了,他們這些人只得白忙一場,換李承運暗自偷笑。 李承運將臉一沉,似是有些不大高興。 大駙馬趕緊打圓場:“老侯爺想到哪里去了。咱們大伙又不是第一天湊在一起。國公爺一點兒提醒也不給?那我先來了啊?!?/br> 他清了下嗓子,仰頭想了想,轉(zhuǎn)向麗姬道:“論起來,國公爺是公主的表兄,那也就是我的表兄,你看大家都是親戚,說句話吧。你哪怕說一個字。國公爺那馬場我分你一半?!?/br> “噗!”李承運這次沒忍住,一口酒登時便噴了出去,連聲咳嗽。座上哄堂大笑。 麗姬微微低了頭,除此之外再無表示。 大駙馬搔了搔腦袋,無奈地道:“這招不行啊,你們先來。待我想想?!?/br> 杜元樸悄聲道:“此女對程國公頗為依戀,似乎并無怨懟之意?!?/br> 文笙點了點頭。不是被迫屈身于年長自己近二十歲的李承運,因而心生不滿,那又是因為什么不開口呢?她想不出,準(zhǔn)備先看看別人有什么奇思妙想。 有大駙馬這等玩笑般的開場。余人沒了顧忌,七嘴八舌地尋詞和麗姬搭話,可那麗姬始終抓著李承運的衣袖。低頭不語。 符詠在旁看得著急,兩手握拳互擊。口里不停嘟囔:“哎呀,這問的都是些什么蠢問題,要叫我是美人,我也不想搭理。想要馬場,還要什么面子!” 杜元樸好奇:“那你說應(yīng)該怎么問?” “那得豁得出去,別要臉……” 他話音未落,席上一個錦衣少年站了起來,看上去有個二十來歲,舉止浮滑,笑嘻嘻道:“為叫國公爺高興,小子今日豁出去了。麗姑娘,你看我?!?/br> 麗姬抬頭,隔著面紗找到了說話的人。 那少年突然脖子一梗,身子就勢向前趴倒在紅氈上,四肢著地,口中“汪汪”連聲。 符詠一拍大腿,懊惱道:“哎呀!” 顯然他也有這想法,只是被這少年占了先。 文笙還記得,符詠先前為她介紹過,學(xué)狗叫的這少年是安陸侯世子。 這可真是叫人瞠目結(jié)舌,大開眼界。 連符詠在內(nèi),這幫權(quán)貴子弟玩起來真叫瘋狂。 文笙向杜元樸望去,舉座歡聲笑語鼎沸,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覺著有些不自在。 但叫安陸侯世子失望的是,麗姬隔著面紗捂住了嘴,靠在李承運手臂上花枝亂顫,偏就沒有任何聲響。 這讓許多人不禁冒出一個不怎么恭敬的想法:“程國公不是找了個啞巴來尋大家開心吧?” 文笙看到這里,心中忽起一念:“在座的客人里面不是有好幾個樂師么,怎么不見出手?” 安陸侯世子如此豁上臉把賤招耍到了極致卻依舊碰壁,叫眾人知道想說個笑話逗她開口這招沒有用,場上頓時靜了一靜。 這時候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