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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輕易過關,這么想來,懷中那薄薄一張紙對文笙的誘惑不可謂不大。 可與此同時,文笙又隱隱覺著,妙音八法和不管是法門還是效果都背道而馳,若是她現(xiàn)在學了妙音八法,可能就再也感悟不到那個神奇的境界,一輩子被它拒之于門外了。 想到此,文笙再度試了試那首,依舊是全無進境。 她嘆了口氣,明明守著寶山卻不得而入,這種滋味著實不怎么好受。 不知不覺,大半天又過去了,文笙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臂,去廚房看看還有什么可吃的。 街門外邊靜悄悄的,看來那姓楊的少年終于走了。 如此安靜過了兩天,第三天傍晚,文笙正在屋中練琴,突聽得前院“吧嗒”一聲響。 有人躡手躡腳地進來了。 文笙心中一凜,當先想到的是仇人上門。 但隨即文笙便知道不對,現(xiàn)在對她而言能稱得上仇人的,只有二皇子楊昊儉和鳳嵩川,楊昊儉大約還不知道有她這么個人,若是鳳嵩川來找報復,以他的身手,哪會叫自己聽到走路聲? 文笙快步來到窗前,隔窗一望,就見街門不知因何大敞著,那姓楊的少年已經(jīng)進到了院子里,正在東張西望,好像賞景一般。 這一下可把文笙氣壞了,一個箭步自屋子里出來,站在屋門口,怒目而視,喝道:“你怎么進來的?怎么可以未經(jīng)允許,私闖民宅?” 少年被她這一聲斷喝嚇了一跳,停了停,才腆著臉賠笑道:“剛才我在外邊敲門了,姑娘大約沒有聽到,我太想見姑娘了,隨手一推,誰知那大門竟是虛掩著的,于是我就進來了?!?/br> 門是文笙親手關的,栓也是她親手落的,自然一聽就知道這少年在胡說八道。 少年大約見她臉色不善,回頭去看街門,想給自己找點托詞,“哎呀”了一聲,叫道:“顧姑娘,你快看看,這門栓好像壞掉了。難怪?!?/br> 門栓確實壞了,可剛剛還好端端的門栓怎么會突然壞掉,不用猜,始作俑者定是眼前這少年。 若不是他,便是他身邊的王十三。 不管誰的主意,看他這體格,翻墻進來做手腳的除了那王十三,不作第二人想。 文笙目光冰冷,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屢次糾纏,如今更是胡作非為到直接破門而入,不給他倆點苦頭吃吃,還不知道這兩人能干出什么離譜的事來。 那姓楊的少年還不知道自己此番觸到了文笙的逆鱗,熱切地道:“我這兩天沒來是忙著在這附近找房子呢,姑娘大約還不知道吧,我也搬到東風巷住了,就隔著一家,以后咱們就是街坊鄰居了,合該相互照應?!?/br> 文笙心里怒極,臉上反到不像先前那么冷若冰霜,她站在街門旁邊,淡淡地問道:“只隔了一家?這附近還有賣房子的?” “那到不是,房子的主人是一位樂師,最近才認識的,他有事出門了,正好我借著住兩天。”姓楊的少年得意地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月黑風高 文笙了然地點了點頭:“我道是誰,原來是穆家?!?/br> 不知道這兩人怎么聯(lián)系上的穆同普,這其中張寄北又發(fā)揮了怎樣的作用。 上次在高祁家聚會,穆同普還是位態(tài)度中立不愿參合政事的樂師,看來由于楊昊儉隨意抓人,羽音社的樂師們?nèi)巳俗晕?,張寄北的勢力也由此壯大了不少?/br> 想想便知,肯定不止穆同普一個人去投奔他尋求庇護。 少年頗以能叫樂師讓了房子給他住為榮,得意地道:“是不是很近?” 文笙淡淡地道:“確實很近,楊少爺你用心了?!?/br> 姓楊的少年聞言大喜,這么多天,自那晚孤云坊門口分開,這還是顧姑娘頭一次這么語氣溫和地同他說話。 就是說嘛,常言說得好,烈女也怕纏郎,他這么花心思日日上門,就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 他正胡思亂想的工夫,就聽文笙又道:“可就算再近,哪怕你住到隔壁去,也不該叫王十三把我的門栓弄壞。你們?nèi)绱俗觯c強盜何異?” 姓楊的少年張了張嘴,欲待矢口否認,文笙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皺眉道:“這房子是我租的,原本只打算租到下個月初三玄音閣選拔弟子那天。房主對這房子極有感情,說好了一草一木都不得改變,若有損壞,十倍賠償。” 姓楊的少年信以為真,瞪眼道:“這是什么狗屁房主,如此苛刻!以姑娘這樣的人物,住他的房子那是給他臉面?!?/br> 文笙心中冷笑,口中道:“不管怎樣,我已經(jīng)答應了人家。誰知你竟叫那王十三弄壞了門栓。我哪來的錢賠?” 姓楊的少年大手大腳慣了,一聽這話,哪能叫心儀的姑娘為區(qū)區(qū)幾個臭錢發(fā)愁,當即不再試圖抵賴,改而拍著胸脯問文笙要賠多少錢,這筆銀子讓他來出就是了。 文笙默默算了算這幾天以及未來一段時間的花用,沖著他伸出了一根指頭。 “一千兩?我當多少?!毙諚畹纳倌曦敶髿獯帧埧诰统隽宋捏项A想。他身上剛好帶著不少銀票,是那晚文笙戳穿了王十三之后,王十三跑了一趟孤云坊。假裝索要回來的,姓楊的少年帶在身上,這幾天忙著來堵文笙的門,一直沒有機會花出去。 他拿出來翻了翻。湊齊了一千兩,交給文笙。 文笙接過來。目帶憐憫地打量了一下這傻子,心想難怪王十三想坑他的錢,銀票放在他手里也留不住,看在他這么傻的份上。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不過他這幾日這么一門心思地糾纏自己,必定是那王十三在暗中攛掇的。所以和王十三的賬還需得好好算算。 姓楊的少年掏了錢,自覺和文笙關系親近了不少。還想著登堂入室,文笙道:“楊少爺你先請回吧,距離玄音閣收徒只剩區(qū)區(qū)幾日,我需得趕緊去找房主把這筆賬結了,不然老是覺著心中有事?!?/br> 姓楊的少年剛來,不過說了幾句話,人家便要出門去,心中不由大為沮喪。 不過顧姑娘今日對他客氣多了,現(xiàn)在住得近,大可來日方長。 文笙不理他,自去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了大門拿著鐵鎖等著,姓楊的少年只得垂頭喪氣出來,文笙二話不說落了鎖,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文笙手里有了余錢,先去林庭山那里請他幫著聯(lián)系鐘天政。 她要還人家的錢,順便問問云鷺幾時能進京。 看得出,鐘天政很忙,文笙等了好一陣才見到他。 他又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