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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戰(zhàn),看起來卞晴川和楊綽的深淺已經被別的隊摸透,對方沒有像前幾隊一樣,上來就集中攻擊卞晴川,而是由危星劍使出‘鼓上一字訣’,打亂了四人的配合,尤其是切斷逍遙侯楊綽與其他三人的聯(lián)系。 鼓瑟齊鳴,笛筑高亢,這四個人配合著打了多年的團戰(zhàn),彼此間的默契非匆匆練了幾天的“四鼓隊”可比。 逍遙侯楊綽被隔離出去,發(fā)現(xiàn)對方除了不得不應付譚瑤華和聞人英的攻擊,其它時候都在全力圍剿自己。 他又不傻,立刻就意識到對方這是延續(xù)了上一場的策略:柿子先撿軟的捏,不過是這次的軟柿子由項嘉榮變成了自己。 怎么辦?這一次的敵人遠較上回強大,上回尚被徒弟好一通嘮叨,這次要是再不撤,留在原處硬碰硬,他是出局了,對方卻沒傷筋動骨,等著下場之后耳根不得清凈吧。 楊綽無奈,只得cao縱著古琴東躲西藏,等著譚瑤華和聞人英騰出手來救他。 他哪是做這個的料,那琴聲跟沒頭蒼蠅似的,別提多么狼狽。 鐘天政見狀也是頗為頭疼,喃喃自語:“得想個法子啊。” “有法子可想?”卓玄登時來了精神。 鐘天政“嗯”了一聲,沒有接話,他說的想法子,指的乃是進入十甲排位賽之后,和卓玄想的不是一碼事。 譚、聞二人總有照顧不及之時,未過多久,逍遙侯楊綽被對方逮住,一通蹂/躪之后出局。 第二百零八章 第三場 楊綽一出局,對方就變成了四打三,卞晴川的鼓起的又是輔助作用,本身并沒有什么攻擊力,剩下譚瑤華和聞人英堅持了一會兒還是敗下陣來,“四鼓隊”連輸兩場,輸?shù)袅私裉斓膱F戰(zhàn)。 勝負已定,而雙方都已鐵定進入前十甲,第三場比賽真成了可有可無,主考官詢問雙方的意見。 卞晴川搶先道:“自是要打!” 主考官對這邊印象不錯,笑瞇瞇地問:“其他人呢,沒有不同意見?” 像譚瑤華、聞人英這些人參加團戰(zhàn),勝負到在其次,主要是為了磨練提升自己的技藝,自然不會反對,文笙以為鐘天政會說點什么,瞥了他一眼,可他緊緊抿著唇,一語未發(fā)。 非常想表示不同意見的逍遙侯楊綽見大家都要戰(zhàn),欲言又止,終于憋了回去。 適才當了回軟柿子,連累了大伙,他心虛啊。 北院那支隊伍并不很想打,但規(guī)則是三場,這邊又堅持,他們只好應戰(zhàn)。 費長嵐道:“本想給他們留點兒面子,既然他們非要輸三場,那就叫他們輸三場好了?!?/br> 這時候即將上場的譚瑤華、卞晴川等人正湊在一起商量對策。 時間太短,只有匆匆?guī)拙湓挼墓し?,鐘天政壓低聲音:“這一場,他們還會故技重施,集中力量先拿下我們中的一人?!?/br> 譚瑤華點了點頭:“若是知道他們會先對付誰,咱們便可以提前做好應對?!?/br> 鐘天政的目光向楊綽望去:“我猜會是侯爺。” 楊綽驚道:“為什么是我?”方才那場也到罷了,他總不會比四個年輕人還弱還軟還好捏吧? 鐘天政沒空多解釋:“預感。你相信我就是了?!?/br> 譚瑤華亦道:“很有可能。侯爺一會兒小心點,不行就去卞前輩和顧姑娘的鼓下避一避,千萬撐住了。我們這局能不能贏,就看你的了。” 楊綽苦著臉應了。 聞人英笑道:“咱們不能光挨打,也得商量商量怎么進攻?!?/br> 鐘天政提議:“咱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隊上臺,五只大鼓將同樂臺占得滿當當,幸好譚瑤華的羯鼓拿在手里不占地方,否則還真是放不下。 主考官擊鼓開戰(zhàn),兩下的鼓同時敲響。 開場爭的就是個聲勢。因為對方是四鼓。危星劍師徒不敢留手,齊齊施展“沖”字訣,師父的鼓聲在前。弟子的鼓聲緊隨其后,向著“四鼓隊”這邊沖了過來。 生怕他二人猶撼不動對方的四鼓,兩道高亢的筑聲左右隨行。 一上來便是氣勢洶洶,想將對方一舉拿下! “咚咚咚……”這是卞晴川的鼓聲。金戈鐵馬,沙場秋風。給人以無窮的勇氣和力量,這一曲黃金鼓,籠罩在鼓聲里的自己人越多,越能體現(xiàn)其價值所在。 敵人四道聲音直直向他沖來。卞晴川不避不讓依舊故我,他的眼里只有勝負,什么郭原的挑戰(zhàn)。什么第一鼓之爭,都是狗屁! 譚瑤華、文笙和楊綽都在等他的鼓聲加持。三只鼓要比他遲了一瞬響起,一響起來,譚瑤華的羯鼓便快如奔雷,迎頭殺向費長嵐。 文笙擊鼓的節(jié)奏要比師父慢上稍許,鼓聲隆隆,逡巡在己方的后半場。 四鼓中落槌最慢的要屬逍遙侯楊綽,鼓聲凝滯游疑,透著一股鬼祟,夾雜在撼天動地的鼓聲中,一看就是想趁機撿便宜的模樣。 四對四轟然相撞,文笙這邊只有譚瑤華占了上風。 兩鼓一筑直接沖了進來,和聞人英的竽聲糾纏到一處。此時雙方的其它樂聲先后趕至,在四鼓隊的半場展開了廝殺。 混亂中危星劍師徒同時施展“震”字訣,剎那間地動山搖,同樂臺下仿佛有一只巨獸正在蘇醒,要從土里鉆出來,此等聲威,比第一場文笙等人獨對那姓何的樂師時簡直猛烈了數(shù)倍。 但第一場這時候落敗的項嘉榮竟然撐住了。 雖然臉上蒼白,額上有汗水滲出來,但畢竟沒有應聲摔倒。 “咚咚,咚咚咚!”卞晴川的鼓聲似是響在他血脈里,項嘉榮氣血翻涌,恍惚間他覺著自己足下生根,也在變得高大起來,簫聲里殺機大盛,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力量,妙音八法第三,也可能是第四重。 同樂臺角落里,文笙神色凝重,落槌大開大合。 她雖然學了卞晴川那一支鼓曲,擊出來的效果卻遠遠不及師父。 若仔細聽,她此時敲擊出來的節(jié)奏與卞晴川并不相同。 那是,是船行逆水時船夫奮力搖櫓的棹歌,是船只遇上險灘惡水,纖夫們拉纖時“嗬嗨”的號子。 鐘天政的簫聲與她隱隱相和,在她周圍盤旋。 這簫鼓,在自己人身邊豎起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是以沖到項嘉榮那里的聲音才威力大減。 這時候,正是雙方剛剛殺到一處,各顯神通之時。 突然之間,北院眾人除了被譚瑤華和聞人英揪住的兩位樂師,剩下六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