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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晴川評價:“是個高手?!?/br> 文笙點了點頭,暗忖:“可不是個高手嘛。會給楊蘭逸送信的,估計除了王十三也沒旁人了?!边@時節(jié)王十三不在江北。跑來京城做什么? 她心中疑慮,將那書信拆開。 信很長,加上楊蘭逸字大的大小的小,文笙拿在手上厚厚的一摞。開頭都是些楊蘭逸訴說思念的廢話,文笙一目十行掃過去,兩大張之后。終于有了點新鮮的東西。 楊蘭逸哭訴說算時間等文笙拿到信,應該正是玄音閣秋試。他好不容易練到了妙音八法第二重,卻還是不能和大家一起打團戰(zhàn),真是命苦,為這個他在江北做夢也不知哭醒了幾回。問文笙能不能幫他向聞人英美言兩句,請師父傳他妙音八法第三重的秘訣。 看到此,文笙暗自“嘖嘖”兩聲,沒想到小少爺還真是順利突破了,要不是出了王光濟造反的事,他留在玄音閣,按項嘉榮和他所做約定,還真是不好收場。 妙音八法第三重的秘訣應該沒什么問題,雖然他已經(jīng)被逐出玄音閣了,聞人英和他的師徒之情還在,偷偷傳授一下,老人家樂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再往下,才是文笙最為關心的,戚琴和云鷺的情況。 這么長的一封信里,關于戚琴和云鷺只有兩句,楊蘭逸說張寄北看他的面子,已經(jīng)把人放出來了,只是現(xiàn)在交通不便,而且看戚琴的意思,也不想離開江北,人都好好的,叫文笙不用掛念。 戚琴的想法,文笙也能理解,羽音社這回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大約是想留下來,看能就近做點什么幫助厲建章等人。 只是這楊蘭逸,明知道自己每回找他都是說這二個人的安危,就不能多說兩句么? 他二人在哪里落腳?是否還處在王光濟人馬的監(jiān)視之下? 這信接下來是楊蘭逸大拍文笙馬屁,夸她那篇寫得好,又啰里啰嗦向她解釋他姑父大多數(shù)手下還是好的,江北賊胡亂殺人,還妄想占付姑娘的便宜,吞并鄴州響馬,他姑父已經(jīng)狠狠斥責過,令他們戴罪立功了。 文笙皺眉看完,將信收起來,長吁了一口氣。 回到馬場之后,她找了個機會,把楊蘭逸來信的事跟聞人英說了說。 聞人英嘆了口氣,道:“等我把妙音八法第三重的口訣寫下來給你吧?!?/br> 他沒有說將口訣給文笙做什么,但兩人都心知肚明。 此時已經(jīng)是天將戌時,外邊一片漆黑。 眾人用飯休息,文笙還在想著白天見到紀將軍的事。 按上午李曹等人的說法,紀南棠今天剛回到京城,等到建昭帝放人,怕是要直接跟著恩師符良吉去他府上,符良吉多半要留了用飯,估計著直到深夜都不會得空。 她要在平安胡同見到紀將軍,當面說說話,還要等明天。 正好明日沒有團戰(zhàn)要打,文笙打算一大早便去平安胡同瞧瞧。 吃飯的時候,聞人英突道:“今天最后一局游夏陽突然失手,該不會并非是他真的失誤,而是咱們中誰人動的手腳吧?” 他也是打過很多次團戰(zhàn)的老樂師了,這半天緩過勁兒來,越想當時的情形越覺著不對勁兒。 譚瑤華停箸望向文笙,不等文笙開口,鐘天政先道:“呃,確實不是游前輩失誤?!?/br> 他一開口,便將眾人的目光一齊吸引過去。 “其實這是我和顧姑娘琢磨出來的琴簫配合之法,之前不知道會有這么大的作用,所以便沒有和大伙說?!?/br> 卓玄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好事?你快說說?!?/br> 鐘天政笑了笑:“這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當時我和師兄在鄴州認識,結伴去參加了當?shù)匾晃幻康暮m會?!?/br> 他這么一說,譚瑤華自然想起來了,問道:“那天那老者?”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惺惺相惜的見面(+3) 鐘天政半真半假笑道:“是啊。我后來又湊巧遇到他一回,看在我虛心討教的份上,他到好好指點了我一番?!?/br> 他二人如此對答,旁人自然好奇,譚瑤華便將那日二人在寒蘭會上遇到老者的經(jīng)過說了說。 聞人英先入為主,惋惜道:“看來這是一位高人隱士啊,可惜沒能將他留下來?!?/br> 鐘天政道:“關于樂器間的配合,按照他講的,我和顧姑娘權當先做一番試驗,從今天的團戰(zhàn)看,還是頗有奇效的,只是我倆實力不足,哪怕借助卞前輩的鼓,也只能稍稍撼動對方那么一下,跟著就力竭出局了。” 聞人英嘆道:“關鍵時刻,有這么一下就夠了?!?/br> “那等吃了飯,我把其中的訣竅說說,大家也都練一練?!?/br> 鐘天政這般大方,到叫其他幾人覺著很是過意不去。 樂師的獨門秘技,通常只在父子師徒間口口相傳,很少有像鐘天政這樣,隨隨便便就向外傳授的。 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法門,由今日團戰(zhàn)的效果看,這門秘法之神奇堪比妙音八法。 創(chuàng)下妙音八法的譚老國師也是如此慷慨無私,他老人家成立玄音閣,又貢獻出了妙音八法供樂師們學習研究,這才有了眾多大梁樂師的今天。 而鐘天政不愧為譚二先生的弟子,人雖年輕,論及心胸,竟是可與譚老國師相媲美。 卞晴川鄭重道:“你們幾個年輕人私下里切磋到罷了,此事先不要外傳,以免惹禍上身?!彼麤]有明講,同樣的事譚老國師做得,妙音八法三重的鐘天政若也去做。卻無異于找死。 鐘天政笑了笑,好似并不怎么把卞晴川的告誡放在心上。 等吃過飯,鐘天政果然給眾人講了幾條配合的訣竅,留待大伙慢慢研究,他還有事,夜里要出去一趟。 文笙提前到外頭等著他。 見鐘天政出來,文笙迎上前。低聲道:“何必如此瞞著譚兄?”關鍵譚瑤華對和的旋律了如指掌。絕不是如此就能搪塞過去的。 鐘天政先去馬棚牽馬,覷著左右無人,笑道:“我急著出去。等回來,我再跟他說吧。就說大約只有在如此配合之下才能發(fā)揮作用。請他先勿對旁人講。放心吧,有什么事,我會同你一起承擔。” 夜色沉沉。此時已經(jīng)到了月末,天上只有寥寥幾顆星辰閃爍。 隔著這黑夜。文笙突然覺著有些看不懂鐘天政。 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經(jīng)過了大半年同窗,還有最近這么多個一起撫琴吹簫的夜晚,他們有著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