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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很長一段時間沒法拉琴,索性等打完仗再說。” 文笙“嗯”了一聲,悵然道:“我卻必須得等了,三個月,好久?!?/br> 戚琴笑道:“別這么說,你和我老頭子不一樣,我老了,想做什么就得趕緊去做,不然就怕沒機會了,三個月對我是久,可你還小呢。這么小的年紀(jì),正是最好的時候,三個月一眨眼就過去了,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嘗試,偶爾犯錯,也有改正的機會?!?/br> 文笙聞言沉吟未語,停了一陣,突然商量他道:“戚老,過兩天你就和云大哥一起回軍前吧,幫我給紀(jì)將軍捎封信,和他說我得過段時間才能回去?!?/br> 戚琴怔了怔,不過文笙說過兩天,他還以為是指救出李承運之后。 文笙的傷要治好,至少三個月不能彈琴,那她確實不適合回軍前,而曲俊和董濤兩個怕是要護(hù)著李承運回京,他們這一行人到時候就該分道揚鑣了。 他沒問文笙準(zhǔn)備去哪里,應(yīng)道:“好。” 文笙卻有些坐不住了,爬起來就準(zhǔn)備給紀(jì)南棠寫信。 正忙活的時候,云鷺過來了。 文笙抬頭打了個招呼,道:“云大哥,你門口幫我看著點,我和戚老說說話?!?/br> 云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依言幫文笙去看著了。 戚琴神情跟著凝重起來:“出了什么事?” 文笙一邊研著墨,一邊小聲將昨晚董濤探聽到的那些和戚琴學(xué)說了一遍。 “敵軍統(tǒng)帥有可能易主,換成晏山的兒子,由昨晚酒宴上的情形看,東夷軍中也是矛盾重重,晏山之子與暗中那人尤為不和,這個消息必須得趕緊叫紀(jì)將軍知道,好叫他有所應(yīng)對?!?/br> 戚琴也意識到這對大梁而言是個難得的機會,道:“如此就好了,看談吐晏山的兒子應(yīng)該比之前那人好對付?!?/br> 文笙點了下頭:“呆會兒等人齊了,我再核對一下?!?/br> 說了這話,她有些怔忡。 何止是好對付,由他昨晚議論白州戰(zhàn)事的只言片語,根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首戰(zhàn)西遙莊,雖然東夷軍隊伏擊不成,匆匆敗退,但其實他們并沒有吃虧,最后是列登人做了替死鬼,以眼下東夷和列登的關(guān)系而言,這樣的結(jié)果可算是非常理想,賺到了。 接下來他們節(jié)節(jié)退讓,以大梁的土地?fù)Q得建昭帝對紀(jì)南棠的猜疑,不但令紀(jì)南棠舉步維艱,陷身危險當(dāng)中,還將楊昊儉搬來了白州。 跟著就是成巢的一把大火。 簡直步步為營,充滿了算計。 魯大通敗得一點都不冤。 晏山之子在意的是什么,名聲、面子。 即使是紀(jì)南棠,在虎頭灘大捷之前也連著打了好幾場敗仗來麻痹敵人,文笙還記得當(dāng)時大梁朝野一片質(zhì)疑之聲。 換了這樣的對手,紀(jì)南棠哪怕拖著楊昊儉這樣的累贅也打得贏。 “說不定紀(jì)將軍可以趁勢而為,利用敵人內(nèi)部的矛盾,把隱藏在咱們身邊的jian細(xì)挖出來。”文笙說完這話,低頭開始寫信。 片刻之后她將信寫好,簽上落款,正準(zhǔn)備從頭再看一遍,云鷺進(jìn)來,提醒她:“鐘天政來了。” 文笙沒有抬頭,應(yīng)了一聲,示意知道了,匆匆掃了兩眼信,外邊已然傳來了敲門聲。 文笙道了聲“請進(jìn)!” 鐘天政推門而入,文笙已經(jīng)將信紙折好,正從容地裝起來。 鐘天政似乎睡得不錯,看上去神采奕奕,笑問:“大清早的給誰寫信?” 文笙將信遞給了云鷺,莞爾道:“我跟紀(jì)將軍請了三個月的假?!?/br> 鐘天政登時眼睛便是一亮,文笙繼續(xù)道:“不過去哪里還沒有想好?!?/br> 鐘天政一瞬間臉色頗為精彩,但他很快恢復(fù)如常,笑道:“終于肯歇歇了,如此甚好,云大俠不跟你一起?” 文笙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沒看云大哥要幫我送信么,他和戚老過兩天就回軍前去。” 鐘天政點頭:“那不如呆會兒我找人送你們出城。放心,我想了個辦法救李承運,必定能成事,這里用不到這么多人?!?/br> “有辦法救國公爺了?”門口傳來曲俊又驚又喜的聲音。 曲俊和董濤也到了。 鐘天政環(huán)顧了一下文笙的屋子,微不可見皺了下眉,口中道:“人齊了,走,換個寬敞的地方細(xì)說,我覺著最少有七成把握,而且還不用那么多銀子?!?/br> 第三百零九章 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鐘天政少有夸大其詞的時候,他說七成,在旁人看來說不定會是八成、九成,算得上是非常有把握的了。 故而眾人精神大振,跟著他來到了花廳,小伙計伺候完茶水退出去,大家都眼巴巴地望著鐘天政,等他開口。 “昨晚敵營里的情況,云大哥和董兄都看到了,不瞞大家,我粗通一點東夷話,故而當(dāng)時特意潛行湊近了,聽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br> 曲俊和董濤趁人不注意交換了個眼色,繼續(xù)聽他說。 “昨晚坐在首座上的,是東夷大首領(lǐng)晏山的長子,名叫沙昂,我觀此人,傲慢無能,志大才疏,他若是做了主帥,東夷人陣前必敗無疑。這是好事,只是對咱們眼下贖人非常不利。他還記著先前他那兩個堂兄被咱們抓住,死在刑司大牢里的仇,想要把程國公從白州大牢里提過來,慢慢折辱,絕不會輕易收錢放人。” 這和董濤聽回來的情況差不多,曲俊憂形于色,忍不住插嘴道:“不行就在半路上埋伏,看看能不能劫囚車吧?!?/br> 文笙卻知道事情不像曲俊說的那么簡單。 別說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往于泉押送李承運,總不能不吃不睡,一直在半路上盯著,就算知道了,像李承運這樣的身份,敵人不可能全無防備,這邊只這幾個人,實力太單薄了,不足以成事。 她想的這些其他人也很快想到,沒有人接聲,都看著鐘天政,等著聽他有什么高見。 “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鐘天政吊足了諸人的胃口。 “沙昂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愛面子,喜聽奉承,只要找對了法子,對付他也容易得很,我準(zhǔn)備找人牽線,看能不能同東海幾支大的海盜聯(lián)系上,這筆交易咱們和海盜做。就說程國公與咱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他們能從沙昂手里把人完完整整要出來,咱們會掏一筆巨款酬謝?!?/br> 曲俊眼睛一亮:“好主意!東夷人現(xiàn)在關(guān)著國公爺也沒什么用處,說不定那晏山之子一高興。就拿國公爺做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