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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十三蒙著被子自憐自艾了一陣,突然覺著不對勁兒,被子外邊很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文笙呢?生氣了,還是不舒服? 他騰地掀開了被子,顧不得呼吸新鮮空氣,先看身邊的文笙。 果然文笙歪靠在床頭,似乎從剛才自己說了她一句開始,她就沒有再挪窩,剛睡起時紅潤好看的臉色不見了,微微顰著眉,透著一股虛弱。 王十三登時就心疼起來。 文笙的病還沒有好呢,燕白說是能治,也不知是不是真有把握。 自己可真是受了打擊,腦子壞掉了,竟然分不清楚輕重緩急來。 他是真的喜歡文笙,一心一意想叫她快活,又不單單為了那碼事?,F(xiàn)在最該做的,是趁熱打鐵,帶她去找燕白把病治好。 他的胳膊早先于念頭過去摟住了她,王十三急道:“不舒服怎么也不吭一聲?還是覺著冷?” 兩個人離得很近。他的手去握文笙的手,文笙卻答非所問:“十三,你為什么不高興,是因為我睡著之前那回事么,給你!”說話間。笑嘻嘻湊了過去,紅唇在他臉頰上“吧嗒”一吻。 王十三全無防備,偷襲成功! 可文笙卻發(fā)現(xiàn),王十三于那一剎那間呆了一呆,目光中不但有迷茫,還有隱隱地慌亂。 古怪古怪。 這小子之前有多熱衷這回事她會不知道? 沒有順水推舟,進而得寸進尺,明顯是心里藏著事。 剛才她睡了個好覺,醒來發(fā)現(xiàn)王十三不見了,守在屋子里的人變成了童白霜。 童白霜雖然說不清楚王十三去了哪里。但他這時候肯定不會離開江府,能去的地方有限,再加上身上有花米分味,文笙已經(jīng)猜到他定是覺著那老者神神秘秘,趁她睡著,悄悄回去看一眼。 那么他在暖房里看到了什么? 十三這人其實并不復雜,但他的這份簡單只有親近到令他完全不設防的人才會看到。 這是他與楊蘭逸最大的區(qū)別。 文笙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決定暫時不去逼問他。 總要叫他透口氣。 王十三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心猿意馬,摸了摸她的手,覺著不是特別得涼。這才放下心來,問道:“午飯吃了么?” 文笙甜甜地道:“沒有。我等你一起。” 王十三簡直肝都顫了,顧文笙你好樣的,老子現(xiàn)在需要清心寡欲了。你就不停地勾引我,早干嘛去了。 不對,早也不行。 你就看著折騰老子吧,早晚死在你手上! 原本以為精盡人亡只是夸張的說法,現(xiàn)在才知道,它竟然是真的。 王十三由自己想到了他爹陸鴻大。他是他爹的兒子,這點錯不了,要按適才燕白和江審言的說法,一旦成親圓房,對他就相當于散功。任陸鴻大武藝再高名氣再大,只要他練的是這就不可能例外。 這也就解釋了他爹為什么會在成親的時候突然金盆洗手。 并且婚后帶著他娘隱藏行蹤,生怕被人找著。 他二叔接管了水寨,一輩子沒有成家。也是,陸家兩兄弟若都沒了自保能力,只會死得更快。 后來他二人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被親近的人出賣,這一切江審言都知悉內(nèi)情,有機會非要叫他都說出來。 文笙就看著王十三好好的又發(fā)起呆來,掙開他,披了件厚衣裳從被窩里爬起來,下了床榻,去桌子上拿了一小碟點心。 糯米做的如意糕,在碟子里碼得整整齊齊。 大冷的天,文笙不想再出去洗手,就手托著碟子,湊過去輕露貝齒,咬起一小塊。 清涼爽口的糕,裹著豆沙餡兒,帶著芝麻的香。 文笙睡覺起來覺著餓了,接連吃了兩塊,將碟子端到王十三面前。 王十三回過神來,伸手去抓,文笙將他的臟手打開,嗔了他一眼,帶著示范的意味又去咬住一塊。 王十三傻傻望著她,悲哀地想:“她這不是在勾引我么,若是沒這回破事,我就伸嘴去接過來了,順便親親她,她的小嘴一定比糕還甜?!?/br> “……還看我,還看我,要不豁上了,先親了再說?反正親一下又不會散功。唉,不行啊,等親完了可怎么辦?賊老天,真坑死老子了?!?/br> 文笙就看著他臉上露出了悲憤之色,伸手把碟子接過去,然后張大嘴,一仰脖子,把那半碟黏黏的如意糕一塊塊倒進嘴里,閉嘴狠嚼。 文笙:“……” 這要沒問題就出鬼了。 她回去桌前,也不管茶水早涼了,給王十三倒了一杯,涼涼地道:“慢點吃,喝點水送送吧,別噎著?!?/br> 王十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哽得直伸脖子,過來接了,一飲而盡,覺著不解喝,直接拿著茶壺來,口對口好一通鯨飲,心下悲痛欲絕:“奶奶的,從今以后老子就只能跟這茶壺親個嘴兒了。” 他定了定神,同文笙道:“餓了吧,你先吃點東西,吃好了咱們再去暖房找那老頭兒,我剛才去偷聽他們說話,原來那老頭兒就是燕白?!?/br> 第三百九十章 鐘天政的下落 文笙聞言怔了一怔,燕白? 雖然這與他們之前打聽到的消息有所出入,但想想她和王十三的消息來源不是宣同方幾個,便是醫(yī)令府的下人,再不就是大街上的販夫走卒,以訛傳訛也在所難免。 她早猜到王十三獨自又去了一趟暖房,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那老者是燕白,然后呢? 若單止這一點,他肯定會欣喜若狂,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就仿佛挨了迎頭一棒。 但十三只說到燕白就打住了,嘴巴還挺嚴。文笙嗔了他一眼,坐下來慢條斯理吃了些點心,直到將肚子填得差不多了,這才站起來,系上棉斗篷:“走吧?!?/br> 走在路上,王十三亦步亦趨,看著雖然挺積極,卻不再有早先時候?qū)⑺珊髨@一直抱回來那個旁若無人的勁頭兒。 文笙心中疑惑,卻不點破,問道:“十三,你聽誰說那位老先生便是燕白?你看他在江家自在隨意,簡直就像是主人一般,定然同江審言交情深厚,如今還不知道那江審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若是燕白,咱們又如何能請得動?” 王十三面現(xiàn)猶豫之色,停了停,將中午偷聽到那三人說話的內(nèi)容給文笙學了學,只是隱去了最后的一段。 “所以你就放心吧,你不找他,他還要找你呢。他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