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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們一道研究,將發(fā)揚(yáng)光大。” 文笙這說的乃是真心話,白云塢主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順著她的話風(fēng)道:“這個心愿,其實(shí)并不難實(shí)現(xiàn)?!?/br> 文笙不等他游說,繼續(xù)道:“所以請塢主見諒,我其實(shí)不想過多參與政事,程國公和紀(jì)將軍那里更是朋友之義,我一個女子,對他們的影響也有限?!?/br> 白云塢主張嘴欲言,文笙那里又不緊不慢補(bǔ)充了一句:“不過我會把你們的好意帶回去,盡力為塢主關(guān)說?!?/br> 白云塢主要的也就是這么一句話,聞言登時露出笑容:“好,那我便等著聽程國公那邊的好消息。等到大楚重新立國,忘不了姑娘的好處?!?/br> 文笙心道:“你個老家伙且慢慢等著吧。”面上卻是莞爾一笑:“除了,我也不需要別的好處。” 白云塢主哈哈大笑,笑過了方才問道:“前些天我叫東方拿給你的那篇曲譜練著可順手?” 文笙見那老家伙臉上雖猶帶笑意,眼中卻有鋒芒一閃而沒,不敢掉以輕心,答道:“還好。” 白云塢主白眉低垂,笑得瞇了眼:“我便知道,以姑娘的天賦以及才華,領(lǐng)悟這篇曲譜不是什么難事?!?/br> 文笙不得不欠了欠身,客氣道:“還未多謝塢主慷慨相贈?!?/br> 白云塢主手摸胡須,一派慈祥:“這算什么,長了你就知道,老夫向來不藏私。就連那百相門門主付蘭誠,雖然老夫不大看重他的能力和為人,在他棄暗投明幡然悔悟之后,老夫依舊是給了他夢寐以求的武功心法。” 初來那天,付蘭誠便被白云塢主強(qiáng)行喂了藥,打那以后,不管是文笙還是譚五先生都再未見過他。 聽白云塢主主動提及,文笙佯作好奇:“付門主人在何處,可否叫出來一見?” 白云塢主含笑搖了搖頭,回避了這一節(jié),轉(zhuǎn)移了話題:“顧姑娘可是已經(jīng)學(xué)了七首了吧?” 文笙不由猜測付蘭誠在被對方收服之后已經(jīng)被派出了島去。 如此遭殃的只怕是楊昊御。 她回應(yīng)道:“不錯,正是七首。” 白云塢主狡黠地笑了笑:“還有一首,怎么鐘公子私下里還未給你么?你們一雙小兒女,才貌相當(dāng),都是這般出色,老夫給你們提供了這么好的機(jī)會。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誰年輕的時候不犯點(diǎn)錯,何必緊盯著不放?!?/br> 文笙神色微變,她著實(shí)是沒想到這老家伙如此多事,這已經(jīng)不但是想做和事老了,簡直有化身媒婆之勢。 白云塢主沖著文笙眨了眨眼,完全拿出了老人家對待晚輩的語氣。帶著些許親昵:“好了??烊ゾ毲侔?,記著,要想辦法將那幾支曲子融會貫通。多花點(diǎn)心思。我還等著你練成之后幫我一個小忙呢。” 文笙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再也不想多看那老妖怪一眼,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白云塢主望著她背影。眼中精光閃爍,呵呵笑了起來。 與文笙談過之后。他絲毫沒有見一見譚五先生的意思,命人去將鐘天政叫來。 譚五先生想的不錯,這次他被一起請來,確實(shí)就是個陪綁的。倒霉地適逢其會。 白云塢主和鐘天政說話就隨意多了。 和聰明人說話不用兜圈子,一直以來,鐘天政都表現(xiàn)得非常識時務(wù)。 “鐘公子。我剛和顧姑娘談過,看來你們的誤會還沒有解開啊?!?/br> 他將身體靠在椅背上。兩眼緊盯著鐘天政。 鐘天政苦笑,輕咳兩聲,勉強(qiáng)止住,道:“她是一個較真的人,好和壞,錯和對,一旦認(rèn)定了,就很難改變?!?/br> 白云塢主慨嘆道:“可只有她,領(lǐng)悟了。” 鐘天政默然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br> “我給了你機(jī)會,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月了,你的合鳴呢?為什么我還沒見你使得出來?” 白云塢主瞇著眼睛,目光有些陰冷。 鐘天政早就習(xí)慣了他這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這島上能叫他始終和顏悅色,宛如帶著一副精致面具的,只有顧文笙。 “我早便與塢主說過,合鳴需得兩人互生愛慕,心心相印,我已經(jīng)盡力挽回了,可她現(xiàn)在恨我如寇仇,避我如蛇蝎,除了慢慢打動她,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br> “盡力了?那首曲譜為什么還沒有給她?鐘公子,我知道你足智多謀,不甘心屈居人下,莫不是以為老夫行將就木,只需拖下去就能將問題解決?” 鐘天政苦笑著辯解:“塢主真是冤枉鐘某了。鐘某再不濟(jì),這點(diǎn)兒眼力還是有的,像塢主這樣的武學(xué)高手,渾身散發(fā)勃勃生機(jī),太長不敢說,再活個幾十年總沒有問題。到是鐘某,這次的傷勢太重,在合鳴上有心無力不說,也沒有幾年好活了。” 白云塢主注目他良久,方道:“好吧,我更相信以鐘公子的聰明,能夠?qū)彆r度勢,知道怎么選擇才是對的。你去吧,那件事抓緊時間,老夫就算能再活一萬年,這月之內(nèi)也必須要看到結(jié)果。否則付蘭誠吃的那種丹藥,我這里還有很多。” 鐘天政嘆息一聲,站起身來便欲告辭。 白云塢主在他離開之前又加了一句:“你若忠心辦事,老夫也不會不管你死活。你的傷我會想辦法?!?/br> 文笙并不清楚鐘天政在白云塢主那里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當(dāng)天晚上,譚五先生先行離開,鐘天政在文笙的住處多賴了一會兒,直到文笙不耐煩,明顯露出要趕人的意思,方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年打團(tuán)戰(zhàn),進(jìn)到十甲之后,剩下的對手都很強(qiáng),那天晚上,你我跑到那山谷中臨時抱佛腳,我吹了一支曲子給你聽?!?/br> 文笙如何會不記得,那便是。 鐘天政一說,當(dāng)時的情形仿佛歷歷在目。 鐘天政見她面色稍緩,在她對面坐下來,拿起了洞簫,道:“還有一首,索性一起告訴你吧。只是我現(xiàn)在身體不頂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一鼓作氣吹完?!?/br> 他說得可憐,輕輕咳了兩聲,方才將簫對到唇邊。 暗紫色的洞簫,愈發(fā)襯得他雙唇?jīng)]什么血色。 鐘天政低垂下眼睛,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懷念之色,吐氣發(fā)聲。 入耳是一支很尋常的曲子,不同于“妙音八法”,任何的技巧用來修飾都毫無用處,甚至適得其反。所以鐘天政簡簡單單就把這支曲子吹完了。 文笙只覺體內(nèi)血流加快,好像有一只無形的手掌攥緊了她的心臟。 這一曲似陌生,似熟悉,給她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