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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去把人都叫來,我們趕去!” 林英應(yīng)了一聲,趕緊去叫人,等一眾手下亂糟糟聚集過來,就見鐘天政和林庭軒手里拽著這閻王洲石崖上長見的一種青藤,正在試它的韌性。 這青藤足有手指粗,上面生滿了倒刺,鐘天政全不在意,手直接握在上面,吩咐道:“附近再找?guī)讞l這樣的青藤來,要結(jié)實(shí)的,越長越好,找來之后把這些倒刺去一去?!?/br> 眾人應(yīng)聲散開,鐘天政自腰畔箭囊中取出一支鐵箭,撕了外袍下擺,將青藤牢牢綁在箭尾上。 林庭軒在旁勸道:“這實(shí)在太冒險了。” 鐘天政不為所動,手上不停:“放心吧,旁人不相信我做得到,你不應(yīng)該還懷疑?!?/br> 林庭軒囁嚅道:“可你還傷著。” 鐘天政綁完了,兩臂用力試試沒有扯開,放下心來:“不是說了有拜月果漿么?” 林庭軒拿他沒有辦法,勸又不敢再勸,道:“咱們的人未必全都有本事這么過去。” 這到是個問題,鐘天政道:“能過去多少是多少吧。努力了這么多年。咱們的人比起譚家來,實(shí)力還是不行?!?/br> 林庭軒心道那可不是,譚家多大的名聲,他們從譚夢州那會兒就開始招攬高手了??诶锇参跨娞煺溃骸白T家已經(jīng)是昨日黃花了,他們縮在天女湖,往后再無作為,還有誰肯跟隨??上ド胶湾X平不在?!?/br> 鐘天政沒有多議論,手里又綁好了一根。 這時候去找青藤的人陸續(xù)回來。林庭軒親自比較,由中挑出幾根既粗又長的,拿去給鐘天政。 鐘天政此時已然服下了拜月果漿,正在等待它發(fā)揮作用,驗(yàn)看過青藤之后,叫眾人把幾根結(jié)到一起,先取過一根綁了鐵箭的,將箭搭在弓上,笑對眾人道:“我還從未這樣射過箭,先試一試?!?/br> 說話間他雙臂較力。將弓拉開大半,一松手,那鐵箭帶著銳風(fēng)破空飛出,這邊崖上青藤如蛇般向前游去,鐵箭正中斜下方十丈開外一棵大樹,大半枝箭沒入樹干中。 鐘天政手拉青藤向回拽了拽,見半空筆直一條長索,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青藤尾端交給了林庭軒,讓他去想辦法固定。 林英將另一根數(shù)十丈長的青藤盤成了一團(tuán)。足足有百斤重,遞給了鐘天政。 鐘天政提在手中,腳尖在崖上一點(diǎn),飛身躍起。踩在長索上借力,幾個縱躍就上了那棵大樹,而后背靠枝椏,在樹上固定住身軀,搭上長弓,陡然拉了個滿月。 偌大的樹冠猛地一搖。那箭飛了出去,明明今晚沒什么月光,眾人卻隱約望見半空似有寒芒一閃而沒。 鐘天政將青藤末端系在了大樹上,向前飛縱而去,所去方向正是那透出燈火的山谷。 后頭林庭軒等人紛紛跟上。 等到了地方,鐘天政正在頭里等著眾人,林庭軒數(shù)一數(shù),隨他過來的只有二十人,一小半兒因?yàn)檩p功不佳,不敢如此在空中涉險,只好留在了方才的山崖上。 此地離著山谷還有一段距離,但卻是趕在了譚家眾人的前面,兩下相隔不到半里山路,他們這邊沒點(diǎn)火把,抬頭就能望見對方。 鐘天政立刻有了決斷,對林庭軒道:“你帶著大伙想辦法攔一攔譚家的人,注意安全,我先去谷里探探?!?/br> 林英忙道:“公子,我陪著您?!?/br> 鐘天政感覺到拜月果漿在發(fā)揮作用,渾身熱氣蒸騰,久違的力量又回到自己身上。 以他鼎盛時候的武功,林英跟在身邊不但幫不上忙,反到是多個累贅,鐘天政道:“不必了,你留下幫著庭軒。譚二先生很厲害,不要力敵,拖住他就可以了?!?/br> 說罷他轉(zhuǎn)身直奔山谷而去,待離得遠(yuǎn)些,飛身上了樹梢。 這等沒有月亮,連星星都沒有幾顆的夜晚,他整個人都融入黑暗之中,在樹叢中疾速穿行,偶爾枝葉發(fā)出“沙沙”聲,聽上去也與夜風(fēng)吹過沒什么不同。 原本在高處看得不分明,離得近了,鐘天政才發(fā)現(xiàn)這山谷里哪是只燃了一盞燈,他大概一掃,就發(fā)現(xiàn)里面至少搭了十幾間木屋,空地上生了很多篝火,四下埋伏著不少人。 這是在等譚二先生他們自投羅網(wǎng)么? 鐘天政藏身暗處,幾乎生出將林庭軒等人都叫回來的沖動,早知如此,讓他們先打一仗再說。 白云塢一直缺人,不會無緣無故留這么多高手在此,鐘天政再親眼看到這些人的住處,看到他們對閻王洲如此熟悉,如何還猜不到這些人在守護(hù)什么。 就不知道用來煉制丹藥的奇花異草是否就種在這山谷里? 而且也沒有見到那位屠先生。 鐘天政心中盤算,聽到不遠(yuǎn)處山道上突起喧嘩,古琴聲隨即響起,打起來了! 譚二先生一出手,林庭軒那幫人立時就落在了下風(fēng),鐘天政幾乎能想到自己那些手下如何苦苦支撐,打斗聲驚動了山谷中埋伏的眾人,白云塢這邊很快派出一隊(duì)大約數(shù)十人出去查探究竟。 機(jī)會稍縱即逝,鐘天政不敢再等,回手抽出一支箭來,隔著枝葉的縫隙,拉弓,瞄準(zhǔn)。 這一箭去如流星,對方武士也非庸手,箭頭及體時有所感應(yīng),哈腰一躲,鐵箭正中肩頭。 那人“嗷”地一聲痛呼,吸引了數(shù)人聞聲撲來。 但這時候鐘天政早換了地方躲藏,白云塢那幾人撲了個空,大聲示警,不待回到原處,鐘天政又是一箭射出,可惜對方有所防備,這次射空了。 鐘天政一邊游走躲避,一邊從容射箭,他這弓遠(yuǎn)較大梁通常所見的弓都沉,非借助內(nèi)力連拉都拉不開,自從在于泉港外受傷,他許久沒有這般肆意過,雖然十箭有三五箭落空,心頭的暢快卻是無法言說。 鐘天政一箭射出,回手去摸箭囊,卻摸了個空,這時候敵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直撲過來。 鐘天政無奈,只得將手里的長弓揮出去擋了一擋,身形疾向后退。 耳畔譚二先生的古琴聲越來越近。 要來不及了,鐘天政棄了長弓,幾個縱躍同對方拉開距離,手握刀柄,準(zhǔn)備換個地方,離著譚二先生遠(yuǎn)些再將尾巴收拾了。 真是叫人苦惱,姓屠的到底藏在何處? 如何才能在譚家眾人之前捉住他? “嗖”“嗖”,兩道暗器貼著他身邊飛過。 鐘天政隱隱聽著后頭有人叫道:“哎,這人身手不錯,捉活的。” 另外有人不滿:“射傷好多兄弟了?!?/br> “屠先生……” 他離得遠(yuǎn)了,最后一句沒有聽清,鐘天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