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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趕鴨子上架不做不行。 可她只是個小小的活動部職員,哪里會寫影視架構(gòu)的方向性? 秦伯年不是鼎鼎大名的制作人嗎?為什么這次會想假借她的手?難不成這么多年來他都是浪得虛名? 她皺著眉,習(xí)慣性地看了眼能望見陸氏大樓的窗戶。 那是一座離她很近卻很遠的高樓大廈,可以籠罩她,淹沒她,獨獨將陽光和星辰遮住,讓她的世界從此之后一片荒涼。 這時電話突然進來,屏幕上顯示的是葉子的號碼。 她的心狠狠沉了一下。剛接通電話葉子就先開了口,“小夕,幫我個忙行不行?”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什么忙?” “陸言今天本來約了我吃晚飯,說是有話和我說。沒想到我老公剛來電話說是一會就要回來,你幫我去赴約,還有想辦法盯著陸言,不要讓他給我打電話,起碼得拖到明天早上。地址我一會發(fā)給你。”葉子的語速很快,很明顯她現(xiàn)在心里正著急上火。 她聽完之后,微微張了張嘴,“可是……” 葉子態(tài)度強硬,“沒有可是,這么久姐妹我難得請你幫忙,就這么定了。你姐妹我的終身幸福就靠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聲。不多時,郵箱里靜靜躺了個地址,如鮮血般刺目。 第33章 赴約 1 那是四九城最好的七星級水上酒店,上次給秦伯年接風(fēng)洗塵就是定的那里。 陸言請葉子吃飯居然是去那么好的地方,看來陸言心里應(yīng)該是有葉子一席之地的。 想到這一點,俞夕的心里更沉重,本來覺得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的腳踝似乎又開始疼了,連邁開步子都顯得很艱難。 當(dāng)然這只是她的心理作用,當(dāng)葉子第二條懇求的短信發(fā)來后,俞夕輕輕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上起來。 她拉開衣柜,忽然想到唯一一套可以見人的衣服早上才給晾起來,這會還沒有干。 整個衣柜里滿滿的休閑裝,牛仔褲,t恤衫,連條像樣的裙子都沒有。 她自嘲地笑,隨手拿了套離得最近的灰色套裝。換上之后又把頭發(fā)簡單的疏了一下。 鏡子前的自己真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如果自己是陸言,也應(yīng)該會選葉子這樣又氣質(zhì)又懂情趣的女人。 關(guān)門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了,秋天的六點鐘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她打了車,花了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才到達酒店。 霓虹點綴著夜色,五彩的線條把本來單調(diào)的黑夜硬是撕扯得支離破碎。 弓樣的眉睫,蔭掩著她的雙瞳。 葉子說,陸言和她約的時間是晚上七點,現(xiàn)在是六點四十七分,看來不會遲到。 雖說女生遲到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但自己畢竟不是陸言要等的人,遲到就顯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按照葉子發(fā)來的地址,俞夕和迎賓人員說了一聲之后很快被帶到了包間門口。 站在門口的侍應(yīng)生要幫她推開門,被她當(dāng)即拒絕,“你忙你的,我自己會進去的。謝謝?!?/br> 高級酒店的侍應(yīng)生素質(zhì)都是極好的,俞夕這么說,侍應(yīng)生很快就離開,只是吩咐了句包間里有呼叫器,有什么需要按動一下按鈕就可以。 俞夕輕輕點了點頭,沒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緊張,一顆心砰砰直跳。 這扇門后頭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風(fēng)情,她完全不知。 有玫瑰嗎?有人在桌旁拉小提琴嗎?會不會陸言還準備了戒指之類的向葉子求婚呢? 天啊,她的指尖突然貫穿了涼意。她是死也不會告訴葉子和陸言自己的感情,第一,她沒有立場。第二,她不想傷害葉子。第三,她有自知之明。 這個秘密會變成流過指尖的沙礫,最后落入土里。 深吸一口氣,她推門而入。 一身灰白相間的運動套裝包裹著陸言高大的身形,極意外的,她和陸言今天穿了同一種顏色,同一種風(fēng)格。唯一不同的是陸言穿的是國際品牌,她穿的是便宜實惠的森馬。 他的眉眼被燈光映襯出淡淡的華彩,他比俞夕大一屆,所以今年二十六歲,年輕有為,博學(xué)多金,溫暖帥氣又陽光的形象應(yīng)該是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最喜歡的理想型。 他看見俞夕的時候沒有意外,甚至更像在他意料之中,原本隨意的坐姿很快被正了正。 微怔幾秒后,他站起,直勾勾地盯著緩步走向自己的女人。 “對不起,今天葉子有事,我代替她來?!庇嵯φf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是顫抖的,她說完就低下了頭,本來白得沒多少血色的面孔一下子如同充血般漲得很紅。 第34章 赴約 2 包間不算很大,但也著實不小。大氣的長兔毛地毯一直綿延到看不見的角落。 陸言直勾勾地盯了她一會,很快柔和地開口,“過來坐?!?/br> 俞夕低著頭,沒有看清他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否錯覺,他的聲音里似乎含著低低地笑。 她微垂著頭不自然地向前走了幾步,包間里頭服務(wù)的侍應(yīng)生很有眼力價得幫俞夕拉開了座椅。 她輕柔地說了聲,“謝謝?!?,下意識地不去與陸言對視。 “不想和我吃飯?還是怕你男朋友吃醋?!标懷哉f完輕輕一笑,柔和的嗓音一點也沒有生分的感覺。 她頂著一張紅透的臉猛然抬頭,想也沒想地回了句,“我沒有男朋友?!彼皇强桃馊ソ忉屖裁?,可秦伯年真的不是她男朋友,只當(dāng)說明。 包間外頭是夜晚要命的曖昧夜色。 陸言的眼睛和秦伯年的完全不同,陸言是瞳仁深處像是蘊著暖陽一般,讓人看了就想忍不住親近,而秦伯年卻難以捉摸多了。 殊不知,在她打量他的時候,坐在對面的男人也在暗暗審視著她的情緒。 陸言被她通紅的臉逗笑,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著氣,順便說了句,“果然如此?!?/br> “嗯?”俞夕沒聽清,眼睛睜大了些。 陸言輕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立刻斂了笑容抬手,極認真地看著她,“我們早在幾年前就見過,我是你學(xué)長。” 俞夕當(dāng)即張了張嘴,一臉的不可置信中夾著驚疑的光。 陸言的話在耳邊仍舊作響,她旋轉(zhuǎn)眼光,避開他的凝視,原本置在桌上的手也悄然滑下,緊緊地去攥桌布的邊角。 他,他想起來了?什么時候想起來的?是那次美食城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