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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彼乘谎?,強扯出殘破的聲音,微弱的只剩氣流,心里雖有恐懼卻隱隱覺得他不會把自己怎樣。 秦伯年緩緩松開手,依舊將她圈在身下,冷毅的臉上沒有半絲柔意,冷冷地說了句,“是你自己闖進我世界里來,想要出去,難了!”說完,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下一秒,她驚顫的雙唇突然被他柔軟溫?zé)岬臍庀?/br> 他的吻霸道中透著生澀和強占,剛烈的氣息一下竄進俞夕的喉嚨。 她驚顫,可雙肩已被死死扣住,盡管自己極力反抗卻最終難抵他強勁的力道。 他入迷地閉著眼,吻從侵占到溫柔,從生疏到從容,一步一步讓身下的女人最終放棄了抵抗。 秦伯年是個如野獸般存在的掠奪者,可惜她清醒的太晚,他哪是取向不正常的人! 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對俞夕來說自己和秦伯年上下屬的身份讓這個吻屈辱不堪。 她雖然不再反抗,但翻滾的淚水順著濕黑濕黑的眼睛流淌下來,從沒想過自己的初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的。 正在這時,靜謐的夜起了躁動,深更半夜有人不請自來。 秦伯年猛得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俞夕那雙早被淚霧浸透的眸子。 他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凌亂動蕩,眉頭一蹙,顧不得俞夕還在流淚,一把將她從床上提起拎到自己身后,只是輕輕憋了下臉,壓低聲音命令了句,“去,站在離門口最遠的角落。” 俞夕的腦袋早已嗡嗡作響,哪還能聽得進秦伯年在說什么,一雙腳牢固地定在地上。 這時,俞夕也聽到了腳步聲,然后就有人一腳踢進來破門而入。她這才回過神來,張了張嘴定在她身后。 秦伯年微側(cè)目,余光籠罩住身后嬌弱的身影,不動聲色地緊緊牽住她的手。 因為他知道,既然她不后退,只有緊緊牽在身邊才能護她周全。 俞夕心里一怔,先前的那個吻讓她屈辱厭惡,可此時寬厚的手掌卻莫名的燙進心里,像是有一股安定的力量掃平她心里的驚懼。 夜,靜謐詭異,窗外的樹葉隨著夜風(fēng)沙沙作響。 一共進來五個人,站在最后面的一個精瘦精瘦,還帶著口罩和鴨舌帽,一直低著頭。 秦伯年一眼就認出了男人是誰,淡淡地問了句,“房子是我真金白銀買下來的,你還有什么理由進來?”他特意加重了‘你’的咬字。 男人猛一抬眼,撞進一雙漆黑的眼睛。 秦伯年的面色死沉,隨后非常寡淡地罵了句,“白癡?!?/br> 他的眼睛冷靜如初,面對匪徒手里的一道道寒光,沒有半點怯意。 之前的房東一聽也顧不得什么,一把扯開口罩,嘴里罵罵咧咧地來了句,“有消息說你死了,怎么沒死???不過沒死更好。” 俞夕看見房東扭曲的臉,有些不敢置信。悄悄地移了一小步,下意識地去打量秦伯年的神色。 他依舊平靜,眸底快速地滑過一抹思索,只是嘴角勾起抹令人發(fā)悚的笑意,“你探到風(fēng)聲以為我死了,想進來找找我屋里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后來發(fā)現(xiàn)我不但沒有死還進了家門,于是你就找來幾個幫手和你一起作案,準(zhǔn)備大撈一筆?!?/br> 男人驚了,“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一下從最四具堅實的身軀后竄到最前面,不過機警地不敢離秦伯年太近,貼著兩名找來的打手中間立定。 高大英俊的身軀隱約映在玻璃上,俞夕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站在他身后整個人都愣了,臉上的淚痕也干涸了。 此刻的她和這些突然闖入的人一樣特別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第45章 我曾經(jīng)是警察 過了大約十秒鐘的時候,秦伯年從容不迫地答道,“沒做商人之前,我曾經(jīng)是一名警察,學(xué)過犯罪心理和行為分析,你的手段并不高明,甚至是低劣的。我以前經(jīng)手的案例中,十歲的孩子已經(jīng)超過你的水平?!闭f完投去個嘲諷的目光。 男人心頭的震驚更濃,眼睛都提到了眉毛的位置,“什么意思?你,你,你難不成早就察覺了?” 他岑冷地一笑,云淡風(fēng)輕道,“作為一名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你覺得會連勘察環(huán)境的警覺性都沒有?”話音剛落,他感覺到掌中的小手猛得一縮,他牢牢捏緊,不給俞夕掙脫的機會。 房東見事情暴露,心里產(chǎn)生了點猶豫,要是一會抵不過眼前曾是警察的男人,等于他會直接被送入牢房,可如果勢均力敵,保不準(zhǔn)也會驚動周圍的居民。 這下事情倒是難辦了,原本以為商人都是很怕死的,稍微拿刀子晃晃就能逼著乖乖交出錢財,可遇上的竟然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警察,房東的胸膛子開始打鼓了。 秦伯年捕捉到了男人的神色,果斷開了口,“與其冒著被隔壁居民發(fā)現(xiàn)的危險在這里逗留,不如遠走高飛。我買房之前調(diào)查過你的底,你沒有妻子兒女,家中兩位老人也已經(jīng)去世。手上唯一的財產(chǎn)就只有這套房子。我猜,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我面前是因為放利的那些人并不知道你已經(jīng)將房子脫手,既然如此為什么不離開這座城市?據(jù)我所知,警方已經(jīng)盯上了四九城里違法放利的團隊,很快這些人都會落網(wǎng),不出三個月你就能回來。” 秦伯年語速很慢,嗓音平靜似水,一番滴水不漏極有信服力的話一出口,不光光是房東愣了,連俞夕也愣了。 平時他的話極少,有時候一天下來都聽不見他說上十句。她沒想到今天一次長篇大論卻意外暴露出他縝密的邏輯思維能力。然而,更讓她意外的是秦伯年之前居然是個警察?哪里的警察? 俞夕皺起了眉,聽他剛才的回答,對警察這個職業(yè)應(yīng)該并不厭惡。 如果厭惡的話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說自己曾是一名警察,既然不厭惡,又是什么原因迫使他放棄了警察這個職業(yè)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 正在這時,俞夕感覺自己的手被松開了,她低頭的瞬間聽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再抬頭,門的位置幾道身影都消失了。 他淡淡地看她一眼,走出去關(guān)上門,再折進來的時候先開了口,“嚇到了?” 俞夕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幾次想張口都沒理清自己想說什么。 秦伯年看她這副樣子,輕輕扯了下唇角,“回去睡覺!”他的嗓音沉肅中帶著溫意。 她依然愣愣地站在原地,欣賞又仰慕地望著他過于好看的臉。 這一刻,心里有種很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