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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興趣,眸色也越來越深,帶著一股桀驁霸道的速度,不停竄動在她體內(nèi),享受她的嚶嚀,她的體香,她的柔軟。 男人的呼吸渾濁不堪,那凝聚了所有力量的一柄利刃,異常鋒利。 她終于忍不住承認(rèn),“我疼?!?/br> 可是來不及了,他要她徹底臣服,在這一刻,他們只屬于彼此。 第二天,晨光輕揚,俞夕迷迷糊糊在他懷中醒來。他身上渾厚的男性氣息那么濃烈,呼吸間,他極好的身材在微微起伏中更增加了一分強勢的魅力。 俞夕想支撐著自己坐起,卻不想渾身的酸疼感席卷而來。那種酸疼到幾乎把骨頭都要拆碎的感覺讓她清醒。 或許那次在度假村,他們并沒有…… 秦伯年的睫毛顫動了下,似乎感覺到手臂上的重量不在了,猛得睜開眼睛。 俞夕用被子遮著身子,整個后背的線條卻一氣呵成地竄進他深黑的眼中。 他優(yōu)雅地坐起,從后面抱住了她,“這么早就起來了?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怎么不多睡一會?” 俞夕沉默著,憋了好久才忍不住問了句,“上次我們在度假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br> 秦伯年的眸光一痛,還不等他作答,她已經(jīng)掩著被子下床,目光不停在床單上搜尋。 但是,她依舊沒有看見那道刺目的顏色。她的神色緩緩舒展下來,一抬頭,發(fā)現(xiàn)秦伯年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不是愚笨的人,俞夕尋找的目光代表什么他不是不清楚,他的心里竄過一絲微妙的感覺,心湖也宛如被石頭輕投,蕩開漣漪。 “小夕,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辜負(fù)你的。”他撇開話鋒,神色極度認(rèn)真。 秦伯年說完這句話兩個小時后,潛在危險竟然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了。 俞夕回到星焰后,很少走動,她強忍著腰酸背痛的感覺對這電腦錄入數(shù)據(jù)。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來人是小敏,脆生生地喊了句,“嫂子。” 她一驚,趕緊將小敏扯進自己的辦公室,幸好現(xiàn)在辦公室已經(jīng)搬來了三樓,這個點走動的人少些,否則她實在不曉得怎么坦然地面對同事們的眼光。 今早一進公司,已經(jīng)有很多鄙夷聲細碎地滑過耳邊。如果再讓人聽到什么,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再在公司里待下去。雖然秦伯年說過,婚后可以不用工作,開一家書店,然后再養(yǎng)一條狗,這種日子雖然好,對她來說卻是陌生的。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她就一直在星焰,對自己手上的工作已經(jīng)很熟悉了,她是個安逸的人,不太喜歡挑戰(zhàn)陌生的工作,那樣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辦公室的門關(guān)了,小敏有些疑惑,“嫂子,怎么了?” 俞夕抿了抿唇,淡淡道,“喔,這是公司,公司的同事不清楚和他的關(guān)系,也不必要讓無關(guān)的人知道?!?/br> “喔?!毙∶酎c頭。 兩人都沉默了幾秒時間,俞夕的眉頭突然一皺,問了句,“對了,你怎么來了?今天不上班?” 小敏愣了愣,隨后笑了,“頭兒沒告訴你?” 俞夕的面色當(dāng)即一沉,“他,應(yīng)該告訴我什么?” 小敏倒是絲毫沒察覺到俞夕的神色變化,自顧自地去沙發(fā)那坐下,順手翻開了一本落在沙發(fā)上的雜志,漫不經(jīng)心道,“哎,我因為不聽上頭命令,被革職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br> “上次你那一槍開了很是時候,應(yīng)該獎勵才對怎么還被革職?”俞夕第一眼看見小敏的時候以為她是個花瓶,但是廢工廠那絕地逢生的一槍確實千鈞一發(fā),來得很是時候,這點倒是讓俞夕非常的意外。 提供 小敏抬頭看她一眼,很快又將視線落在雜志上,“沒事,反正待在那個小所子里也沒有前途,大家都不相信我,或者說是天生鄙視女警,但是我從警校畢業(yè)是女子組考核里射擊第一名,很多男人都不一定比得上呢。他們嫌棄我,我也不稀罕留?!?/br> 俞夕拿著紙杯給小敏倒了杯清茶遞過去,“不做警察,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小敏將雜志一丟,站起來笑笑,“當(dāng)然是來投奔你們咯。從今天開始我是頭兒的私人保鏢?!?/br> 俞夕一聽,實在有點哭笑不得,以秦伯年這樣的身手,哪里還需要一個女人保護,這說出去全公司還不拿他做笑柄,可他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了。 第85章 疑似某人出軌 小敏的出現(xiàn)成功化解了俞夕和秦伯年的危機,因為不管秦伯年走到哪里,身后都會有一個屁顛屁顛的漂亮女孩跟著。 漸漸的,公司里那些八卦的同事很快遺忘了俞夕和秦伯年的緋聞,而是硬把小敏和他湊成了一對,在茶余飯后津津樂道,樂此不疲。 畢竟,一個女人做私人保鏢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個笑話,擺明是空降兵。 俞夕不管走到哪都能聽見同事們在談他和小敏的事。這種感覺令她很不舒服,但她沒有去質(zhì)問過秦伯年,更沒有把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 婚后,他們商議過,等一年之后再辦酒席,而他們的婚姻關(guān)系除了他們自己知道之外,再沒有別人知道。 有一次,岳楓和他打電話,秦伯年的下巴不小心觸到了揚聲器按鈕,俞夕剛從屋子里走出來正好聽見岳楓說有一個什么企業(yè)的千金想要和秦伯年見面,雖然秦伯年一口回絕,但想必就連岳楓都還不知道秦伯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單身王老五了。 俞夕一直覺得秦伯年在愛情里給予她的是安定,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秦伯年就像風(fēng)一樣,可以清晰的感受,但總覺得無法握在手心。 當(dāng)一個人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會變得極度敏感,神經(jīng)也是極脆弱的,唯獨他們的夜生活依舊和諧。 不知不覺快入冬了,今年的初冬很冷,俞夕站在辦公室的窗口,微微打開了一條窗戶的縫隙,刺骨的涼風(fēng)打在臉上雖然疼,卻很清爽。 辦公室的門被敲開,來人是小敏,她手里捧著一個暖水袋,晃晃蕩蕩地走進來。 “小夕?!?/br> 是的,在她入公司的第二天開始,小敏徹底丟掉了嫂子這個稱呼,改口喊她小夕。起初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好幾次經(jīng)過自己丈夫的辦公室,她都看見小敏黏在他身邊,含笑得盯著他。 她看了小敏一眼,收了收思緒問道,“什么事?” 小敏的笑容一直都很漂亮,抿了抿唇,有些難為情地開口,“今天下午我要去相親,能不能借頭兒用一會?” 俞夕皺了下眉,問了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