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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依舊放心不下。 “我不休息,我頭疼?!毙∶舻穆曇綦s著哭腔,更顯虛弱了。 秦伯年的眉心皺了更緊,他又不咸不淡地說了句,“早點睡,睡著就沒事了?!?/br> 他的手不動聲色地抓住小敏的手臂,想要往后推,卻不想小敏死死拽著他的衣服,突然就揚起臉吻上了他的唇。 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猝不及防地鉆入他口中,女人朦朧的眼神輕輕流轉(zhuǎn)著愛意,她的手也無骨般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秦伯年猛然一驚,他一直以為憑小敏的個性是不可能這么大膽的,以前他們在隊里的時候有過很多獨處的機會,可小敏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他一把推開她,不想再多逗留,沒想身后的女人啜泣著說了句,“我愛了你五年?!?/br> 第96章 我們之間 男人的側(cè)臉在燈光下劃出一個很堅毅的輪廓,他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早點睡吧。” 興許是聞多了酒味,總覺得頭隱隱發(fā)昏,眼前的場景在倒水的時候就浮動著重影。 沒有更多的言語,秦伯年邁開步子往門的方向走去。 和小敏之所以能這么融洽,是因為有些東西沒有點破,現(xiàn)在她說出這句話來,那他們之間也不該有什么交集了。 家里,還有一個女人在等他。 這點他非常清楚! 他伸手去握門柄,小敏借著酒勁嬌弱地問了句,“如果…如果你不關(guān)心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酒吧里?難道……不是公司的保安告訴你在酒吧?” 秦伯年的眉頭一凌,保安?什么保安,短信明明是小敏的手機發(fā)的。 他的腦中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自己是被人設(shè)計了。 忽然想到進門時扣住將手停滯在他脖子的女人,還有小敏酒桌上的兩個牛郎,心里頓時一沉。 再想邁開步子,似乎已變得艱難,小敏的手軟到無骨,正往他襯衫里探去。 一路游走的女人手,帶著一股灼熱的手溫鋪天蓋地地傳來,觸及著他的胸膛,像蛇一樣不停盤著他的肌理。 他強迫自己甩了甩腦袋,伸手扯落她的手,低頭看見衣襟上的口袋處有點凸起,摸索出來,是一片散著淡淡香氣的紙片,他瞬間清楚自己為什么會燥熱無力。 他的眉頭一凌,轉(zhuǎn)身用了僅剩下的三分力道一掌在小敏的脖子上。 仿佛連空氣都沉默了。 小敏安靜地倒下,而他的身子也漸漸滑落,重重地倒在地上。 …… 晨光散進來,俞夕被噩夢驚醒,夢中自己深愛的男人在漫天飛雪中殘忍地離她而去,而她只能趴在雪地里,流下瞬間冰封的淚水,無奈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而他身邊是另一個女人的陪伴。 醒來,她的眼角不由地濕潤了。 身邊的半張床空空蕩蕩,枕頭上沒有一絲褶皺。 愛情是顆寂寞的子彈,從柔軟的胸口穿過,打穿了隱藏地寂寞。 她是凌晨才睡的,等了一夜,也打過他的電話,他一直沒有接,而小敏的電話也同樣無人接聽。 起初,她有想過可能是沒聽見之類的,但她越想往好處想思緒總是帶著她往幽深的地獄中行走。 閃過腦際的畫面到了最后,剩下是不堪入目的殘忍交纏。 她心口頓時一窒,但還是抱著僥幸心理下床看看,可整間屋子都不見秦伯年的身影。 她折回臥室,撥下了丈夫的電話,嘟嘟聲很蒼白,等了很久,等來的依舊是系統(tǒng)提示無人接聽,掛掉電話,窒息感似乎愈發(fā)明顯。 她匆匆的換了衣服,拿上鑰匙手機就出了門,她想去找他,可是他一夜未歸,究竟去了哪里? 外面的天蒙蒙亮,此時不是上班的高峰,穿過小巷,她打著一把傘,迎著寒風站在路中央。 街上的車流還很少,只是前面的市場里有許多賣菜的小販開始準備工作。 俞夕小心翼翼的穿過人群,走到一半?yún)s失了神。 拐角處一個大漢推著班車猝不及防地從她身邊經(jīng)過,“喂!小心!” 俞夕回頭,雙腳瞬間被木車頭抵住,由于慣性,沒有被捆綁如山高的貨物轟然倒塌,正朝著她的方向砸來,俞夕下意識倒退,卻是無意間絆倒在地上。 只聽轟的一聲,伴隨著刺耳的尖叫,沉重的貨物壓在了她身上。 灼熱的暖流奔涌而出,自小腹傳來的疼痛如此清晰。 …… 成功帥氣的男人總會令女人不惜飛蛾撲火。 小敏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脖子處很疼,但脖子上的酸疼依舊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幸福感。 酒店里雪白的被子包裹著女人雪白柔軟的身軀,身旁是男人令人瘋狂的身體線條和好聞的香氣。 她從來沒有這么大膽的,這么近的,細細看過他。 他的眼睛,鼻梁,嘴唇,胸膛,無不張揚男性強大的魅力。 窗外下起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雪花很大,一片一片地飄落在窗外。 秦伯年的鼻腔中發(fā)出了一絲低低的吼聲,他翻了個身,向來習慣在清晨的時候握著妻子那對精致的飽滿,手臂伸過去在香滑的身體上游移。 被子里充塞著男人的陽剛之氣,小敏甚至能感覺到男人最驕傲的東西正堅毅地抵在她的腿上。 小敏身子一顫,立刻覺得燥熱難耐,死死咬著唇,又緊張又興奮。 關(guān)于昨晚的事,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早上起來這滿屋子的旖旎之氣和散落在床邊的衣物,應(yīng)該足以證明昨晚和他… 她抿唇笑了一下,帶著小女生獨有的羞澀,面對男人睡夢中的輕撫,她顯得既驚慌又激動。 然而那雙厚實的男人手很快停了下來。 觸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他猛得睜開眼睛,一雙深黑的眸子瞪著小敏,先是一愣,隨后他倏然坐起身。 濃黑的眉毛一瞬間就聚攏了,他明明記得昨晚打昏了小敏,現(xiàn)在怎么會和她赤身躺在一張床上? 他面色暗沉地撇向身邊的女人,冷凝著目光問了句,“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 小敏一驚,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這句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他淡淡看她一眼,好好地隱藏此刻自己的不安和恐懼。 他清晰地感覺得到自己的衣物沒有著身,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多做停留,絲毫不避諱地站起身,從床下?lián)炱鹨挛镒哌M了洗手間。 小敏看著那道健碩高大的背影,原以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