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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呢,最初的時候陸氏啊沒現(xiàn)在這么風(fēng)光,那時候陸氏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好像有好幾個人,最后你爭我搶還差點散了伙。” 俞夕一聽,眸子輕輕一提,在陸氏的資料里都記錄了一些比較輝煌的事,至于這個女人口中說的這些,她真的是聞所未聞。 陸氏不是陸言爸爸一手創(chuàng)辦的?而且從面前女人的話中可以聽出來,現(xiàn)在這個大宅子是陸言童年的時候才住進來。 俞夕的追問突然變得急切,“那最開始的時候你們住哪?你見過陸老先生嗎?” “陳嫂!” 俞夕的身后是一道有震懾力的女音,她不用回頭都知道說話的人是白槿,一聲嚴厲的制止讓她身上的疑點更清晰了。 原來陸言口中的陳嫂就是眼前的傭人,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家里待得時間最長的一個下人。 “這里不用打掃了,去書房整理吧。”白槿的命令聲從背后傳來。 陳嫂不再吱聲,點了點頭就退下了。 長長的走廊里只剩下白槿和俞夕。 俞夕轉(zhuǎn)過身,用一種打量般的感覺盯著她,“你在隱瞞什么?” 白槿走向她,目光里“這是我家,不管我隱瞞什么都和你無關(guān),小丫頭,我最后再說一次,今晚之前從這里搬出去,否則,后果自負。” 俞夕笑了,從她白槿的反應(yīng)來看明顯是在撒謊。 她冷聲道,“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害怕?你說的對,你的秘密本來是和我無關(guān),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前夫的關(guān)系。別的,我興趣不大。你是偽造過金融票據(jù)也好,窮兇極惡也罷,我沒興趣?!?/br> “如果你要的是這個答案,我記得很清楚明白的告訴過你,我和他沒關(guān)系。”白槿的話還沒說完就移開了眼光。 俞夕非常清楚,當問及一件事時,對方說話的時候眼光閃爍,或者向右下角斜,謊言的幾率比較高。 然而俞夕問過她兩次,兩次白槿的神色都無一例外的符合撒謊時會做出的反應(yīng),雖然心理學(xué)研究的是可能性,但俞夕在這一刻卻直覺白槿在撒謊。 和一個年輕男子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通常有三種情況,一種是簡單的母子關(guān)系,當然私生子的可能性比較大。第二,是仇人的兒子,沒有愛只有恨。第三種,就茍且的倫理關(guān)系。 這三種結(jié)論,最后一種可以直接排除,因為秦伯年并非這樣的人。就算白槿肯,他也決定不會看上一個年紀一大把的女人。 反正話也說開了,俞夕干脆直接地問出來,“那家婚紗店是誰開的?你的朋友?還是你?為什么你們會在那里見面?” 白槿猛一提眸,“你非要挖我老底?” 她淡淡笑著,嗓音平靜,“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想我會繼續(xù)查下去。而且我已經(jīng)給你留了顏面,你和秦伯年見面的事情,我從來沒和陸言談過?!?/br> 白槿一聽,心里更害怕了,俞夕的話像在暗示如果再不坦白,會由陸言來開口問。 白槿嘆了口氣,妥協(xié)般地放低姿態(tài),“晚上六點,我們在漁人碼頭見。你想知道的我會通通告訴你,也請你離開我兒子?!?/br> …… 在陸言回家吃完飯之前,俞夕已經(jīng)不在家里了,打她電話又關(guān)機,陸言問了家里的下人,大家的口徑很統(tǒng)一,都說不知道。 他有些擔(dān)心,晚飯都沒吃就去警局跑了一趟,警局的人說俞夕明天才正式上班,所以下午她并沒有來警局。 他又開車去了俞夕以前住的家,巷子口沒有停著秦伯年的車,他就又去了星焰,在停車場等了很久,秦伯年出現(xiàn)了,是一個人。 和昨天俞夕不見不同,今天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像是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第113章 耍弄 夜,帶著雨后的潮濕。 白槿口中的漁人碼頭在四九城的城郊,雖然叫漁人碼頭,但不是真正的碼頭,而是一個環(huán)境非常好的公園。 只可惜這里地理位置不是非常好,所有平時只有周六末的時候人多一點。 俞夕站在公園門口等了很久,原本說好的六點,但現(xiàn)在都六點半了白槿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她有些發(fā)慌,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找了一處石凳坐下。她從兜里掏出手機開機,剛一開機陸言的電話就來個不停,她一個都沒有接,并且暫時將他拉入了黑名單。 不多久,屏幕上有個陌生的電話,她下意識地以為這是白槿的號碼,很快就接了。 “喂?!?/br> “俞夕?!笔前组?。 俞夕皺了皺眉頭,“你在哪?” “我的車壞了,正在處理車子的事,車就停在入城那條高速公路上。我讓別人來帶你過來,現(xiàn)在車子已經(jīng)到了漁人碼頭的門口。你出去,上一輛賓利車,他會帶你過來。” “好。”俞夕沒有多想,一顆心全被想要一探究竟的情緒給蒙蔽了。 她站起身走到門口,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輛賓利車。 開車的男人按了按車喇叭,靜謐的夜色中聽見車門彈動的聲音。 俞夕上車,系好了安全帶,車子一直四平八穩(wěn)地開著,開車的男人從她上車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俞夕看了他幾眼,眼生。她很確定以前從來沒見過,年紀大約二十多歲,唯一讓俞夕感覺到不安的是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和其他司機不同的感覺。 他手腕上有紋身,袖子遮得很嚴實,俞夕也只有在他大幅度打方向盤的時候才能隱約看見小半的形狀,看上去像是圖騰,但是顏色非常特別,是那種紫到發(fā)藍的顏色。 開車的男人好像是注意到了俞夕在看這個紋身,很快遮住了袖子,之后也非常注意,每次打方向盤的時候都會放下右手,只用左手來打。 俞夕見狀,皺起了眉頭,她這才冷靜地去想為什么白槿約了漁人碼頭又臨時換地方。 而且這個男人,著實比較像社會上的市井之徒。 她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慌,在他不注意的是將手機關(guān)機隨后塞進了內(nèi)衣了。 車子出了城區(qū),俞夕明顯感覺到車速被刻意加快了,她心里雖然還不確定,但隱隱打起了鼓。 “你是陸氏的員工嗎?”俞夕有些安奈不住地開了口。 男人輕輕瞥了眼俞夕,那道陰晦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正前方。 這時候俞夕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驀地開口,“我今天還是不去找她了吧,我突然想起來我晚上還有點事?!?/br> 他沒有說話,油門踩得更快速些,車速幾乎被拉到了最高,像陣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