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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戒了吧。” 她輕輕一愣,隨后服從地點頭。 秦伯年笑了,抬手輕拍了兩下她的肩,似笑非笑道,“睡吧,你擔(dān)心的事,通通不會發(fā)生?!闭f完,他先鉆進(jìn)了被子里。 俞夕看著床上已經(jīng)闔上雙眼的男人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她站起,在床邊站了一會,隨后拉開了被子。 她能感受到被子里充斥著**的味道,不管是自己的,還是他的,但他們都沒有選擇去逾越什么。 俞夕一直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快到早上的時候,她感受有一只大手伸進(jìn)了胸口,輕輕撩撥著她的胸前的柔軟。 這種觸覺不管對秦伯年還是對俞夕來說都是熟悉的,她沒有去管,他也依舊沒有戒掉曾經(jīng)的習(xí)慣。 只是這般縱容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俞夕慢慢清醒過來,當(dāng)他的手溫越來越清晰,輕柔的撫觸讓她驀地燥熱起來。 她下意識地側(cè)目,他是睡著的。似有若無的鼾聲從他鼻腔里傳出來,竟然也是種蠱惑。 她小心翼翼地拿掉他的手,想起身去上班,卻突然被他扯了回去。 他的手臂在她腰間圈得好緊,但俞夕非常清楚,他并沒有醒來。 她緩緩地拿掉他的手,從床下下來。 今天是她第一天到警局上班的日子,現(xiàn)在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得早點起來去南街買雙鞋子再換套衣服,第一天上班給人的感覺太狼狽總是不好的。 她進(jìn)洗手間將頭發(fā)束成了干凈的馬尾,因為本身的頭發(fā)是大卷,所以束起馬尾的感覺和以前直發(fā)的時候有所不同,以前是清純簡單,現(xiàn)在是成熟知性。 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秦伯年穿著睡衣站在房門口,“去上班嗎?” 她點頭,“嗯。” “我送你吧。”秦伯年走向她,在她身前頓步。 俞夕皺眉,“你這么早起?”他總是睡眠不足,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 他笑了笑,淡淡道,“送完你正好我也要去公司?!?/br> …… 小雨過后的陽光很懶散,秦伯年開車帶著她去買了一套簡單的運動服,又給她配了一雙球鞋。 今天的俞夕沒有畫眼線,只擦了一層層薄薄的粉底,在秦伯年眼中俞夕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只可惜她的眼眸卻再也清澈不起來,給人一種蘊(yùn)了太多故事的感覺。 他送她到警局門口,看著她進(jìn)門,雖然他心里不希望俞夕做這份工作,但他清楚這個女人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 就比如,一年前,她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后備箱里,那件俞夕穿過的婚紗還安然地躺著冰冷的盒子里,他希望自己還有機(jī)會親自將這件婚紗穿到她身上,給她一個難忘的求婚,一段真正幸福的婚姻。 又柔和起來的目光從警局五顆星星的標(biāo)志上移開,他踩下油門,揚起一道塵煙。 …… 俞夕剛一進(jìn)警局,就有同事告訴她昨天晚上上頭派遣下來的警官會來局里。 但她萬萬沒想到,和自己派在一組的警員竟然會是昨晚的司機(jī)。 第117章 丁馳其人 兩人一照面,氣氛立即變得很奇怪,還不等俞夕和這個人說上什么,陸言就出現(xiàn)在了警局。 陸言看了眼站在俞夕面前的男人,但是很快就把目光移開了。 俞夕心里咯噔一下,從他的眼色里不難看出,之前并沒有在白槿身邊見過這個人。 思緒只停留了一小會,手腕突然被陸言緊攥,他二話不說就拽住她的手往外拖。 警局外頭有一塊空地,陸言的步子停了下來。 微風(fēng)輕輕浮動著,原本是個愜意的日子,可陸言的神色卻和這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他轉(zhuǎn)身,直面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你昨天在哪?”一字一頓地從他喉嚨里迸射出來,他的眼睛像隱藏了刀子般鋒利。 俞夕的眉頭一蹙,該死的是袋中的手機(jī)卻在這時候響了,是前幾天設(shè)下的鬧鐘時間忘了關(guān)閉。 陸言掃了眼她的手機(jī)屏幕,臉上的憤怒更加明顯。 俞夕的電話竟然沒有關(guān)機(jī)也沒有遺失,那么,為什么自己打不通,這原因已經(jīng)擺明了。 昨晚發(fā)生了太多事,她早就忘記把陸言拉黑的事,看著滿臉胡渣的他,俞夕的心里微微動蕩了一下,想開口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或許,男女間無法做到純凈的友誼,是她自己太異想天開了。好幾次張了張嘴,又無話可說。告訴他昨夜被他母親警告嗎?他會信嗎?簡直是笑話。 陸言的耐性也徹底被耗盡了,他抬手指了指俞夕,又放下,哭笑不得的表情掛了一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他擔(dān)心俞夕的安全,現(xiàn)在看她沒事,好像也沒必要再和個傻瓜一樣站在原地,倒不如瀟灑的離開。 俞夕凝著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輕輕嘆出口氣,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處理好和陸言的關(guān)系,似乎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會傷了他。 回到警局,警員告訴她新來的警官要和她認(rèn)識,熟悉一下,方便以后的工作。 俞夕問了他的名字,別的同事說新來的警官姓丁,單名一個馳。 她皺了下眉頭,什么都沒說,敲開了丁馳的門。 “進(jìn)來?!倍●Y的聲音特別的涼薄。 俞夕進(jìn)門,把門關(guān)上后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么會是警察?” 一身警服穿在他身上,依舊掩蓋不了他與生俱來的痞味。他的五官很硬朗,身姿也很挺拔,只是那雙眼睛有一絲邪魅和狠毒在。 “坐。”他似笑非笑地指了指桌前那把椅子。 俞夕站在原地,沒有馬上靠近,她冷凝著目光,一字一句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丁馳抿了口有著半杯茶葉的濃茶,放下杯子看向她,“很奇怪嗎?” 一個念頭在俞夕腦中一閃而過,她立刻驚問道,“難道你是臥底?”臥底的身份是不能表明的,但是她很快否定了這一點。因為如果丁馳是由于某個任務(wù)潛伏在白槿身邊,不可能會光明正大地在警局露面,這完全是自己打臉的行為。 男人的嗓音冷冰冰的,“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什么,我找你進(jìn)來,只有一個要求?!?/br> 俞夕盯著他,暗暗打量他的神色,隨后冷靜地問了句,“是讓我對昨天見過你的事閉嘴?” “你很聰明?!彼α?,只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唇角的弧度非常冰冷。更準(zhǔn)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