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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南川的殺人案和孫醫(yī)生兒子的死,我心里有種感覺,和我有聯(lián)系?!?/br> “什么叫…叫和你有聯(lián)系?”俞夕雖然也有過這種感覺,但并沒有往深處去想,現(xiàn)在連秦伯年自己都這么覺得,那…… 他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有這樣的感覺?!?/br> 俞夕聽后,想了想,再看向他時,一臉地堅毅,“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辭職。” 他一驚,“為什么?我殺了丁馳的愛人,他現(xiàn)在來到你身邊,我怕你有危險。而我最怕的他會要了我愛人的命?!?/br> “我……我會小心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說,你感覺這些事和你有關,可你又完全不知道原因,我就更該留在那里。因為就算我離職,那些暗處的手還是存在不是嗎?”她聽完秦伯年說的事也很害怕,而且從婚紗事件開始,她也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她的感覺,白槿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抬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袖,“白槿,和你什么關系?!彼忠淮螁柫诉@個他避而不談的問題。 秦伯年先了一愣,隨后又陷入了無盡的沉默。唯獨這件事他不想對任何人說,別的,只要是俞夕想知道,他都可以告訴她。 俞夕注意到他的眸光越來越灼熱,很快他開了口,卻是一句,“你今天能留下嗎?” 她備感意外,可看他的樣子又實在不忍心拒絕,糾結了很久,最終她點了點頭。 關于白槿的話題沒有繼續(xù)下去,秦伯年讓俞夕先休息,自己在外面打掃,他一邊撿著碎玻璃,一邊在想丁馳去白槿身邊的原因,一不小心就出了神,手指被尖銳的碎片刺入,鮮紅的顏色很快順著指縫落下一條血紅的線。 他瞇了瞇眼,仔仔細細把最近發(fā)生的事通通想了一遍。小敏說在酒吧看見了孫醫(yī)生的兒子,然后準備去化驗dna的杯子被奪,再到今天和丁馳的意外見面。 他恍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點,興許警方一直以來提供的線索并不是真的,又或者說在警方查到蛛絲馬跡想要深入追蹤的時候,讓人早一步抹去了痕跡,而且這個人對警方調查的方向極可能還非常清楚。 要是按照這個推斷,那么丁馳很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的一把利刃,表面上看起來丁馳和白槿似乎是一伙的,但通過俞夕的描述,昨晚丁馳替白槿警告俞夕,今天就出現(xiàn)在了警局,真正躲在幕后的人是想來一招借刀殺人,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那么,婚紗事件和昨晚俞夕被警告,應該出自兩個人之手。 第120章 若即若離是人心 秦伯年嘆了口氣,收了收思緒后繼續(xù)收拾著客廳里的殘局。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他洗漱了下疲憊地推開了臥室的門。 俞夕還沒有上床,她靜靜坐在陽臺上,小小的背影有種不勝涼風的嬌弱。 她在出神,連秦伯年靠近了都沒有察覺,一雙眼毫無焦距地看向窗外。 右肩突然一沉,落下了他的手溫。 俞夕下意識的看去,他手指上微紅的小傷口被她納入眼底。 她輕輕地皺了下眉頭,“你的手?!?/br> “剛被玻璃扎了一下罷了?!彼χ?,剛才心里的煩躁再多,也不抵俞夕的一句關心。 她聽后沒再說什么,又將目光移向了窗外的一片漆黑中。除了月亮還在,望出去什么都是漆黑的,就好像現(xiàn)在他們所面臨的狀態(tài)。 完全不知道幕后有多少黑手,也不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這種感覺非常令人恐慌。 秦伯年的手從她肩頭緩緩移上了她的發(fā),干凈分明的指尖輕輕疏離著她的頭發(fā),“我以前沒有幫你梳過頭,明天早上我?guī)湍闶??!?/br> 她一驚,回過神來,身子都僵硬了,“這是女人干的事,不適合你。” 他卻低低地笑了下,“我愿意?!?/br> 俞夕沒有回答,只覺得一顆心臟砰砰直跳。幾天前,就是在這間屋子里,他霸道的在她身上索取,把她當成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一樣反復折磨。而現(xiàn)在,他們兩人竟然能這么平靜地交談,最要命的是這關系實在是不清不楚。 秦伯年撫摸她發(fā)絲的感覺太過輕柔,“明天差不多你父母就該到了。我想了想我還是親自接待他們吧?!?/br> 她輕輕應了聲,“也好。”說實話,她一個人真怕應付父母的盤問,這一年去哪了?去干什么?為什么不和家里聯(lián)系?她不用想都知道這些問題會一個接一個的向她襲來。 他的手從她發(fā)絲滑落,“睡吧,不早了?!?/br> “嗯?!彼c頭,轉過了身…… 又是同一張床,又是同一條被褥,他們靜靜地躺著。 房間里的燈光很柔和,兩人都望著光線的中心,各自發(fā)各自的呆。 俞夕越想越出神,眼睛也時不時瞇起,突然間耳邊傳來啪的一聲,光亮消散,眼前留下很多灼亮的光點。 “開著燈比較難睡?!彼坏扔嵯﹂_口問,就自己先她一步解釋著。 她的臉竟莫名的紅了。 她在被中一動都不敢動,深怕自己一動會不小心觸及到他的身體,昨晚他沒有脫掉睡衣,但今天他沒有穿上衣。 想到這,臉上的灼熱感更加濃烈。 兩個經(jīng)歷過情事的成年人睡在一張床上,要是真的一點雜念都沒有是完全不可能的。 先不說秦伯年會不會有這種想法,至少她會有那么一絲不半縷,如羽毛拂過,輕輕癢癢。 秦伯年扯了扯被子,她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他的手快速又準確地探進她胸口,溫柔地觸及她的肌膚。 俞夕感覺身體里有一股暖流淌出,她極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心臟跳動地有多么劇烈。 她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側目看向被微弱月光照耀的輪廓,“你……” “小夕?!彼穆曇舯粔旱綐O低。 秦伯年說話本來就好聽,此刻又多了些蠱惑。 他的手依舊還在她胸口,俞夕再怎么用盡力氣僵持都絲毫沒有辦法讓他停下。 并且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呼吸在加重,身子也越湊越近。 俞夕上床前換了睡衣,隔著一層薄薄的棉料,他的體溫是那么輕而易舉地傳過來,而他壁壘般的肌理輪廓隱隱約約的被俞夕察覺。 她的腦袋忽然嗡了一下,意識幾近蒼白,身子也突然之間就綿軟了。 下一秒,他的唇悄悄地在她臉頰貼了一下,又很快移開了。 她一骨碌坐起,秦伯年的手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