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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變故,她渾然不知。 …… 警局 丁馳敲打著桌面,盯著電腦出神,這時間電話響起了,他接下,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我?guī)滋煳冶仨氹x開四九城,你安排一下。” 他不急不躁,“不用緊張,他們查不出什么來,你這段時間安穩(wěn)地待著,沒事不要露面?!?/br> 不等電話里的人再說什么,丁馳掛了電話,從袋口摸出一根香煙,靜靜地抽起來。 他從抽屜里翻出一張舊人的照片盯了好久,又靜靜地放回去。 這幾年他韜光養(yǎng)晦,潛伏在警局,疏通各路關系,表面上看起來他不過是個高級警官,其實背地里有人一直在暗中協(xié)助。 看著一場自相殘殺的游戲,他雖不是主角,卻牽引著三方完成這場游戲。 晚上九點,他的辦公室門被敲開。 今晚是他值班,這次派遣在車站的警員又都是從這個警局里下達命令調(diào)遣的,所以王月的資料以及案發(fā)的一系列的口供和監(jiān)控影像帶子全被送到了他手里。 他接下這些資料,目光有一瞬間的沉肅。 第125章 秦伯年遭受的打擊 夜,深邃靜謐。 俞夕的父母已經(jīng)睡下了,秦伯年和俞夕兩人站在陽臺上面面相覷。 俞夕的目光有點泛冷,“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坐在椅子上,左腿優(yōu)雅地疊在右腿上,右手也自然地搭在木質(zhì)沙發(fā)的椅背上。 他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指得是婚宴的事?!?/br> 她緊緊皺著眉,“不然呢?照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我們兩人下個月就要辦酒席了,到時候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我們都成了他們眼里的夫妻。” 秦伯年聽完俞夕的話,心里有些受傷,他想了想站起身來,立到她面前時居高臨下地盯了她一會,隨后才緩緩開口,“你等我一會?!?/br> 高大的身影與她擦肩而過,她疑惑地沖著他的背影問了句,“你去哪?” 秦伯年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側(cè)了下臉,燈光下,他的臉部線條深刻流暢。 他開口,嗓音依舊是淡淡的,“我去車里拿點東西?!?/br> 俞夕有些不理解,但也只有耐心等待。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秦伯年回來,手上多了個長方形的盒子,外面的包裝異常精致,外包裝上還印有婚紗店的名字。 俞夕當時就驚了,瞪大眼睛指了指他手里的盒子,驚問道,“這是?” 他淡淡笑著,不著急回答,將盒子放在床上之后,打開了它。 一件雪白的婚紗一下進入俞夕眼中,關鍵,這婚紗看上去還有點熟悉。 秦伯年看她一眼,伸手將衣服抖露出來,等整間衣服的款式都清晰地納入俞夕眼中時,他仔細看著女人的表情變化。 “你上次試穿過的婚紗?!彼χf。 俞夕驀地回神,指指衣服,又指指秦伯年,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你,它,這怎么?” 秦伯年的眸光含笑,異常溫潤,“你試穿過后我就買下來了?!?/br> “為什么?”她抬手,驚愕地問。 他淡淡地嘆出口氣,臉上布滿柔意,“你會穿這件婚紗,潛意識里證明你并不是不期待穿上它,我們登記的時候你沒有穿過婚紗,這次就當補償,不管在你心里設宴算不算數(shù),我都會等你跟我再次走進民政局?!?/br> 一股炙熱的暖意鋪天蓋地地卷過來,說到底,她始終是個女孩,哪里受得住這等浪漫,心湖的動蕩越發(fā)明顯,她沉默了,只覺得眼底有層霧氣快速地滋生開來。 他大膽去揣摩俞夕心里的想法,腳步向她移了一步,醇厚的氣息落在她頭頂,“你覺得還有別的辦法?再說我們現(xiàn)在在法律上已經(jīng)不是夫妻關系,你依舊是自由的,婚宴不過是安你父母的心,難道你想告訴她們你已經(jīng)是個離過婚的女人?” “我……”她猛的抬手,正遇他低頭,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呼吸間的拉扯像把鋸子一般。 眼前精致的臉讓他有一瞬間的臉紅心跳,他很快正身,抬手,輕拍她的后背,“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今天你也看見了,生命有時候那么短暫,人只有一顆心臟,裝不下太多的煩惱?!?/br> “你的意思是……”俞夕愣了一下,很快領會他的言下之意。 秦伯年看著俞夕的反應,唇角微微扯動了一下,他伸手將她拉到木質(zhì)沙發(fā)上坐下,深深地凝著她道,“你好幾次追問我和白槿的關系,我都沒有告訴你,但是今天王月的死讓我想通了,即便我再不想說,我也不該對自己喜歡的人有所隱瞞,否則說不定哪天我連說的機會都沒了?!?/br> “你和白槿……”俞夕立刻有些激動不已。 秦伯年幾次開口,都有些艱難,良久他深吸口氣,目光移向了天花板。 “她是我生母,陸言和她應該沒有血緣關系?!?/br> “什么?”俞夕一下站起來,驚得嗓音也大了幾分。雖然早有猜測白槿和他可能是母子,但之后不管是白槿,還是秦伯年都矢口否認了這種關系,更讓她有些接受不了的是秦伯年的后半句話。 他淡淡地看她一眼,大有自嘲的笑意,“很意外?”“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讓一個母親拋棄自己的孩子陪在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人身邊,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陸言,而我,究竟為什么出世,又為什么會得不到生母半點的關心?我一直不知道。之所以不告訴任何人,是我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說出來,很丟人!” 秦伯年的話說完,俞夕似乎瞬間明白了一直以來為什么他不肯說明和白槿的關系,因為當親情只剩下血緣關系的時候確實是種悲哀,他矛盾,他難以啟齒,又有苦難言。 她真的從不知道秦伯年這樣一個外表硬朗的男人心里竟然還有這種隱隱背負的弱點。 她的心很疼,既疼惜他,又同情他,但她十分清楚自己絕對不能用同情流浪狗一樣的眼神去面對他,因為這樣會在他傷口上再一次無情地捅一刀。 沉了沉心湖,俞夕又緩緩地坐回他身邊,想了一會,她小心翼翼地又探問了句,“可白槿是陸氏的董事長,我在白槿家里看見她和陸言父親還有陸言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孩子和陸言一樣都是單眼皮,應該不會有錯的。為什么你說陸言不是白槿的孩子?” “什么?你是說白槿有全家福?”這次輪到秦伯年驚呆了,他深黑的眼睛一點一滴地提起來,嗓音雖然不高,卻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