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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弧度。 “睡醒了?”他依舊在吻著,極致低啞的聲音就像催化劑一般徹底讓俞夕淪陷其中。 俞夕的身子不自覺地被他的挑撥弄得陣陣發(fā)癢,她往邊上退了退,臉頰微微一紅,撒嬌般地低聲說,“別鬧。” 秦伯年的喉間流轉(zhuǎn)出一串低低地笑意,他突然從她胸口抽出左手,滑至女人的后腦。 他突然吻上她的唇,俞夕完全沒有預(yù)料,一臉茫然得瞪大眼睛,卻在感受到他的唇溫時舍不得推開。 秦伯年的吻帶有一種原始的霸氣,將她困縛其中。 他用屬于他的氣息,覆蓋她的香甜。 昨晚以命博命的格斗,唯一讓他牽掛的只剩下俞夕,曾經(jīng)那殘破又磨人的親情都散了去,他擁有的,似乎只剩下這個女人。 他收了收身子,死死盯著她,和看別人不同,看俞夕的時候他的目光是溫柔的。 他勾了勾唇,輕柔道,“昨晚,我見到孫云了。” 俞夕先是一愣,隨后問,“孫云?孫云是誰?” “孫云是孫醫(yī)生雙胞胎侄子中的其中一個?!蹦腥苏f的慢條斯理,不急不躁。 可俞夕聽后心臟驟然狂跳,猛得坐起,驚呼出來,“你的意思是……” 他也跟著坐起,淡淡道,“孫醫(yī)生沒有兒子,只有一對雙胞胎侄子。在旅館遇害的人叫孫淺,是孫云的大哥。昨晚,我打電話給你們局局長,把孫云交到了你們局。” 之后了二十分鐘,秦伯年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俞夕聽得心驚rou跳,一看時間,離上班時間不遠了,她一下從床上下去,恨不得立馬就奔赴警局。 . 第148章 罰站 俞夕收拾好了之后,秦伯年說要開車送她去,她拒絕了,因為他身上的傷口都沒有包,還怎么去握方向盤? 她一臉嚴(yán)肅地瞪著他,抬起手指指了指他的鼻子,“你今天不許送我上班,也不許接我下班,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岳楓,讓他送你去醫(yī)院,然后今天不許去星焰,必須在家里休息?!?/br> 秦伯年聽后,有些發(fā)愣,普天之下估計除了白槿之外俞夕是第一個敢這么命令自己的女人,可是和以前聽到白槿的命令不同,俞夕肅目的樣子,實在讓他覺得心里縈繞著滿滿的幸福感。 他看著俞夕認真緊張的樣子低低地笑著,什么也沒說,只是像個孩子般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親自送她出去打車,一直到看她上了車才安心離開。 和往常一樣,俞夕在上班前五分鐘到達警局。 她進了辦公室,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她不曉得自己和秦伯年的事是怎么被同事們挖出來的,有同事直接來一句,“俞夕,你老公真的太棒了。昨晚負傷都制服了歹徒?!?/br> 俞夕心里很自豪,但她的表情很平淡,“喔,我知道了?!?/br> “這次案件有新線索了,總算是有點破案的苗頭了?!庇腥瞬辶司洹?/br> 俞夕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丁馳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從里面走出來。 她與他對視一眼,先移開目光的人是丁馳,昨晚他們看完電影之后,丁馳就像變了一個人,他的眼睛比俞夕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還要慎人和陰冷。 同事們看看丁馳,很快自覺的散開了。 俞夕覺得好笑,雖然丁馳是上頭直接委派下來的人,算是這個辦公室里的高級警官,可就連局長來的時候大家都沒那么拘束,一看見丁馳就個個忌憚。 這倒是讓俞夕的心理平衡了,原來不是只有自己覺得他不好相處,大家都這么認為。 丁馳與她擦肩而過,從辦公室出去,身影消失之前他冷冷道,“半小時后開會,就昨天出來的新線索展開深追計劃?!?/br> 高大的身影從門邊消失了,辦公室的氣氛又活絡(luò)了起來。 俞夕淡淡一笑,這段時間心口長時間的郁結(jié)舒展了很多,總算是出來點線索了,現(xiàn)在孫云被捕,在警方的逼問下一定還會問出點新的蛛絲馬跡,說起來也算是件令人愉悅的事。 她還沒參加過警局的臨時會議,心情既激動又興奮。坐在桌前,一雙動人的眼睛時不時望向墻上的掛鐘,分針不停挪移,眼看半小時就要到了。 這時候,丁馳從外面走進來,他剛才應(yīng)該是去了茶水間沖咖啡,手里捧著一只紙杯,濃郁的咖啡香很快搖曳在辦公室里。 他站在中間,目光掃了一眼眾人,隨后落在了俞夕臉上,他冷凝著目光道,“全部來我辦公室,準(zhǔn)備開會?!?/br> 俞夕是第一個站起來的,腳步還沒移動,丁馳竟在這時又補了句,“俞夕除外,這個會議你不需要參加?!?/br> 她先了一怔,隨后有些受傷地走到他面前,提著嗓子問,“為什么?” 他只是輕輕瞥她一眼就不再看她,喝了口咖啡后道,“你不是警察,沒必要聽?!?/br> 俞夕據(jù)理力爭,“可我也是其中一員啊,而且……” 丁馳的目光再度落到她臉上,只對她說了四個字,“這是命令。”每個字的調(diào)子都拖得很長,而且冰冷。 隨后轉(zhuǎn)臉對大家說,“集合!” 同事們誰都沒有吱聲,看看俞夕又看看丁馳,然后準(zhǔn)備好紙筆準(zhǔn)備開會。 丁馳提步,俞夕突然攤開了手攔住他的去路,辦公室里突然間就鴉雀無聲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俞夕略帶憤怒的臉上。 丁馳微微地蹙了下眉,但他的聲音依舊涼薄得發(fā)寒,“你瘋了嗎?想做什么?” 俞夕頓了頓,深吸口氣后一字一句答,“我要參加會議?!彼膽B(tài)度很堅決,不是交涉更像是種命令。 丁馳的眸底深處泛起了考量,這個女人的性子要倔起來還真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他似笑非笑,“我已經(jīng)說了不需要。” 俞夕想了幾秒,目光更加鋒利,“你害怕我參加難道有什么特殊原因?該不會是……” “閉嘴?!倍●Y驀地打斷了她,但臉上的驚色也只是一閃而過就消失了。 他嘆了口氣,“進來吧,但是不許發(fā)表任何言論,也不能打斷我們的會議,你只是個旁觀者。懂?” 俞夕冷凝的眸色剎那間清明了,她趕忙讓開了路。 丁馳臉色暗沉地先走進辦公室,就有同事來問,“俞夕,你得罪他了?前幾天他不是還讓別人在錦旗上寫你的名兒嗎?今天是怎么回事?” 俞夕沒有回答,另外一名同事提著兩把椅子將問話的同事拉走,“別八卦了,快進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