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書迷正在閱讀:原配逆襲指南(快穿)、她只是制服控、侯門風(fēng)月、你負(fù)責(zé)談情 我負(fù)責(zé)數(shù)錢、我最親愛的、驕傲的卑微的我、鬧喜、從前有座Z山、設(shè)計到家、重生娛樂圈之奪冠征途
青,不過是圖財。” “所以說你的所作所為,丁馳全都知道?”他愈發(fā)震驚了,要知道丁馳是一名警察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還是警察,就絕對不能做包庇罪犯的事,至于一直在心里認(rèn)成半個老師的嚴(yán)青更是讓他失望透頂。 她輕笑了下,尖細(xì)的手指輕輕地在桌上敲打了幾下,“他怎么會不知道,制毒工廠是他爸留下的,以前他很勸過他爸很多次,但是他爸都不聽,正好我因為擔(dān)心你讓他和你同一天入隊,沒想到他做了警察之后愛上了這個職業(yè),有一次他們父子爭吵,丁馳那孩子一氣之下就說如果他爸不停止一切,就要親手抓他爸進(jìn)監(jiān)獄。他爸心臟不好,那次爭吵要了他爸的命。之后,這件事對丁馳的打擊很大,他也就不再管工廠的事?!?/br> 秦伯年聽完,愣了好半天,不禁嘆出一句,“難怪丁馳給人的感覺總是亦正亦邪,原來和他的家庭背景有關(guān)?!?/br> 他暗嘆出這么一句后,沉默了很久,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中。 如果站在人民利益的基礎(chǔ)上,他現(xiàn)在就該大義滅親,把自己的母親繩之以法,可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些? 日盼夜盼,盼著自己能得到家人的溫暖,他又怎么料想得到,一見面會是這樣一種局面? 二十多年前,牽扯的一起偽造金融票據(jù)大案,不幸死去的人又何止自己的父親和刑華兩個人? 但一切因果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最可憐的那個,在自己眼里,真正的可憐蟲是陸言和白槿,這對不知其中蹊蹺的假母子。 …… 陸家 俞夕今天起床的時候,辭職報告批下來了,她不用去警局上班,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花園里喝著清茶。 這個極度奢靡的家是她第二次進(jìn)來了,可這次的心情又有所不同。 她知道白槿不是什么好鳥,可正因為這樣,她覺得自己待在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白槿那么疼愛陸言,如果她在這個家里出點(diǎn)什么事,她這個一家之主怎么能逃得了干系? 以白槿的智慧是斷然不敢在這個家里就會她下手的。 陸言越是在乎她,那她只要不獨(dú)自出這個門,白槿就奈何不了她?,F(xiàn)在,保住孩子最重要,權(quán)當(dāng)她卑鄙也無所謂了,而且她在這個家還有自己的目的在,她想從這個家查出秦伯年轉(zhuǎn)讓的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協(xié)議是否和陸言有關(guān)系。 陽光懶懶散散的,也不知怎么的,一縷陽光飛入俞夕的眼中,她的鼻子突然就一酸。 秦伯年啊秦伯年,可知你現(xiàn)在要做爹了?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又在哪? 不知不覺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太陽被一層云遮住,有一瞬間光線突然黯淡下來,她仰頭看著天,有時候陽光很好,有時候陽光很暗,也許這就是生活。 她的頭仰了好久,眼淚都倒回去了,手機(jī)的信息提示音突然響了,她本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誰知看到了竟是他的名字。 … 第164章 漫天火光 手機(jī)號碼是一串很陌生的數(shù)字,但信息內(nèi)容卻是:我是秦伯年,你在哪? 俞夕當(dāng)時心就慌了,她的手都在抖,抓起手機(jī)回給他一個電話。 嘟嘟聲響了好一會電話那頭的人才接下。 熟悉的男音低醇厚實(shí),“是我?!?/br> “你在哪?你這幾天去哪了?”俞站起來,對著電話焦急地問。 “我……”秦伯年欲言又止,短短一個字,卻似乎有著無奈在里頭。 俞夕的心臟直跳,立刻道,“等我們見面再說吧,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懷孕了?!?/br> 電話那頭沉默了,唯有他的呼吸聲輕輕淺淺地?fù)P起。 半響,俞夕的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我們見個面,我在城南的梵云山公路。我等你?!?/br> 沒有更多的言語,電話掛了,蒼白的嘟嘟聲響起得如此不合時宜。 俞夕狠狠愣了下,掛在臉上的興奮幾乎在一瞬間就僵硬了。都告訴他懷孕的事,他不趕來,居然還要她趕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 這太不像他了,他是有危險嗎?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就立刻消失了。 如果秦伯年真的有危險,絕不會拖她下水。 女人的眸子一凌,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般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覺得腦子很亂。 這時候白槿突然回來了,拉著她要和她談?wù)?,她想了想,只能無計可施下?lián)芡岁懷缘碾娫挕?/br> 白槿一驚,眼底似乎有一層憤怒劃過。 俞夕不理她,電話接通后她干脆直接,“陸言,馬上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 掛了電話,她才看向面前的白槿。 “打電話給我兒子回來做什么?”白槿依舊是那副心高氣傲咄咄逼人的樣子,可她內(nèi)心卻對俞夕有些忌憚,生怕她把不該話的話告訴了陸言。 俞夕只是輕笑了一下,“我不想和你談什么,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談的?!?/br> “還是那句話,離我兒子遠(yuǎn)點(diǎn),否則別怪我做出什么極端的事來。”白槿的情緒略顯激動,上前了一步。 俞夕一驚,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立刻道,“放心,今晚我就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鼻夭瓴攀撬奶?,是家里的梁,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了,她自然是沒有留下的理由。 “今晚?”白槿有些疑惑地蹙了下眉,又道,“總之,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在家里看見你的臉?!?/br> “你以為我很想看見你的虛偽?我也同樣討厭?!庇嵯Π姿谎邸?/br> 白槿盯著她,像是要吃人,牙齒咬著咯咯作響,落下一句,“記住你自己說的話?!本丸F青著一張臉轉(zhuǎn)身走了。 她心急如焚,只想快點(diǎn)見到秦伯年??傻K于白槿的警告,她愈發(fā)不敢一個人出門,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腹中的小生命雖然小,但俞夕很清楚的感覺到孩子的存在。 一年多以前,她原本有了做母親的權(quán)利。 一不小心就流了產(chǎn),這次她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護(hù)好這個孩子。 陳嫂拿著澆水的水壺走出來,俞夕本想問點(diǎn)什么,可陳嫂看見俞夕就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俞夕輕笑了一下,這個白槿身上的秘密還真是不少,陳嫂的神色如此慌張,想必白槿這女人早就已經(jīng)警告過家里的下人不許多嘴。 她嘆了口氣,覺得口有些渴,就將桌上未喝完的茶水抿了一口,茶已經(jīng)失了溫度,稍稍顯得有些涼了。 她沒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