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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泄罷了,可現(xiàn)在見狀突然讓他的心口悸動了下,“看來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再過段日子,說不定又得你追著我跑?!?/br> 她轉(zhuǎn)身,冷然地盯著他硬朗魅惑的臉,一字一句都說得清冽,“我想,如果不是我們擦肩而過,或許我會一直愛著你。你值得人愛?!?/br> 陸言唇角的笑意猛然僵住了,他也盯著她,眼底似乎突然有些潮濕,為什么命運這么作弄人。 原本死心塌地的人,心說不在就不在了。他費勁力氣去追,卻依舊逃不過現(xiàn)實的籬落。 男人的目光漸漸變得灼熱,他忍不住開口說了句,“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想回到學(xué)校,然后牢牢地抓住你不放?!?/br> 她聽后,先是一愣,隨后卻笑了,“如果真的再重新來一次,那時候的俞夕根本不會讓你愛上。” 第176章 相互利用的婚約 星光浮動,兩人站在陽臺上,目光糾纏在一起,兩道極淡的影子朦朦朧朧地印在窗戶上。 陸言愣了好久,終是笑了。 他突然抬手,用拿捏極好的力道將兩只大手覆在俞夕的肩頭,猝不及防地說了句,“我可能真的會結(jié)婚,婚禮上,你會來嗎?” 低低的嗓音帶點無奈流竄進(jìn)女人的耳中。 俞夕的眉頭驀地一蹙,心臟驟起波瀾,立刻問了句,“一定要結(jié)?” “嗯?!彼c頭。 俞夕眸光一痛,“這樣犧牲會不會太大了。” 陸言看著她,雙眼中掠過一絲狠毒,“我不會讓秦伯年得逞,哪怕有半點反抗的機(jī)會我都要和他斗下去。” 她聽后,心臟很不舒服。 一個是自己愛的男人,面前這個是愛自己的男人,他們好像生來就是敵人,不管在商場上還是感情上,可要怎么樣陸言才能明白犧牲自己的婚姻來斗有多傻多不理智? 她沉默了,深深地低下頭。 這時候陸言又開口問了句很傻的問題,“如果我和秦伯年都掉進(jìn)水里,你會救誰?” 她猛地抬頭,撞進(jìn)他那雙探究的眼里。 明明是個很傻的問題,但他硬朗嚴(yán)肅的臉卻讓她必須要認(rèn)真回答這個問題。 她想了一會,淡淡道,“我誰也不救,我要保護(hù)好肚子里的孩子?!?/br> 他卻窮追猛打,“要是沒有孩子呢?你救誰?”一字一句比剛才更沉肅。 她的眸底微微泛起驚愕,但陸言問得那么認(rèn)真,她也不想把這個愚蠢的問題當(dāng)成笑話。 吸了口氣,她目光冷冽道,“不牽扯孩子的問題,我想我會跳下去和你們一起死。我不會游泳,只能這么做?!?/br> 這下輪到陸言愣住了,他仔細(xì)想著俞夕的答案,唇角緩緩勾起一絲淡雅如霧的笑意,右手在她肩頭拍了拍,“睡吧?!?/br>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俞夕卻喊住了他,“等等?!?/br> “嗯?”他回頭。 “錢中天的女兒人怎么樣?”她問了句。比起美丑的問題,她更關(guān)心對方的人品,婚姻開始的時候興許不如意,但也不排除日久生情。 他輕笑了一下,“她,你認(rèn)識?” 俞夕愣住,“我認(rèn)識?是誰?” 陸言只是笑笑,沒再說下去。 …… 第二天一早,白槿急切地敲響陸言的房門。 時間才只有早上七點十分。他昨天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睡好,一大早聽到這暴怒的敲門聲他睡眼惺忪,心里還有些小煩躁,他半睜著眼下床開門。 門才開,母親就一臉興奮,“快,快穿衣服?!?/br> “怎么了?”陸言的聲音懶懶的。 白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揚著笑,“先準(zhǔn)備一下,一會民政局開門,你和小敏馬上去登記。我下午還要安排婚宴的事,越快越好?!?/br> “你說什么?登記結(jié)婚?今天?”陸言的睡意一瞬間就被掃除得干干凈凈。他很清楚自己的婚姻必須要快,要趕在秦伯年進(jìn)駐陸氏之前完成,但他怎么都沒料到會快到這種地步。 白槿舒了口氣,“錢中天一早來了電話,說是越快越好。我和他越了十點在民政局門口等?!睘榱吮W£懯系拿u(yù),她唯有把股份給秦伯年,否則,不但陸氏要跨,搞不好自己的寶貝兒子還要進(jìn)監(jiān)獄。 對秦伯年妥協(xié),不代表放棄抵抗。她是個倔強(qiáng)的人,只要活著一天,就有把一切奪回來的機(jī)會。 陸言狐疑道,“為什么這么快?”這個速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很多。 “具體我也不清楚,一早我就接到電話,看來人家姑娘對你印象不錯?!卑组刃χ迷谀腥嗽诨橐錾鲜钦急阋说?,這次算自己對不住兒子,等以后崛起了,他就算再離婚也能找到合適的對象,現(xiàn)在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 陸言聽后,深深皺起了眉頭。 照理說,應(yīng)該是陸氏現(xiàn)在催婚才對,怎么錢中天比他們更急?一頓飯就定下來,讓他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危機(jī)四伏的階段,他根本沒有辦法想那么多,他面色陰沉地說了句,“我知道了?!比螒{母親再說什么,他都不開口了。 “行了,你準(zhǔn)備一下,我先去趟公司。十點我們民政局門口見,不許遲到?!卑组日f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嚴(yán)肅,她沒辦法告訴陸言,只剩下一周秦伯年就要來陸氏正式接手了。根本就沒有半點猶豫的時間。 白槿走后,陸言在床上坐了下來。 他沒顧上刷牙洗臉就從外套里摸出一包香煙,連續(xù)抽了好幾根,直到抽得都有些泛惡心了才將煙盒放回兜里。 不管怎么說也是自己第一次結(jié)婚,他自嘲地笑笑后站起,從衣柜里拿出一套限量版手工定制的意大利西裝套上,里頭是一件深藍(lán)色的條紋襯衫。 巨大的落地鏡面前,他不禁低聲地問自己,“人人都說我擁有了很多,可我究竟擁有了什么?” …… 城市的另一頭,秦伯年手里捧著一本雜志,眼光卻是分散的。 “在想什么?”秦母悄無聲息地坐在他身邊。 秦伯年放下雜志,抬手揉著眉心,絕美的臉龐顯露出一絲疲憊,“準(zhǔn)備多久把工廠關(guān)閉?” “快了?!彼D了頓,隨后揚起笑。 秦伯年睜開眼側(cè)身,烏黑的眼珠中映進(jìn)母親的敷衍,他沉聲,“不許騙我。” 女人立即避開了他的目光,擺擺手,“行了,我們不說這個。你什么時候去陸氏?” 秦伯年闔了闔眼,嘆出口氣后才道,“應(yīng)該就這幾天?!边M(jìn)陸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