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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好像很久沒痛快地打一架了。” 丁馳,關(guān)掉槍保險后不動聲色地把那玩意扣回了腰上。 …… 秦伯年回家的時候已是凌晨三點半了,一開門,就看見俞夕坐在桌上打瞌睡。 身上只披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他眸光一痛,立刻走到她身邊,低柔地喚了聲,“小夕。” 在夢中似乎聽到了愛人的聲音,俞夕猛一抬眼,還真看見了秦伯年。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去哪了?手機怎么也關(guān)機了?”事后,她實在憋不住給他去了電話,連續(xù)打了幾十通,提示音都是一樣的。 他看看周圍依舊在巡邏了幾個安保人員,沒多說什么,淡淡道,“走,我們上樓?!?/br> 俞夕點點頭,跟隨秦伯年的腳步回到臥室。 她仔細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他好好的,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想來今晚他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事。 “左安早回來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俞夕滿臉擔憂,眉頭皺成了一座小山,素白的面容清瘦了幾分,他看著都疼。 “不是說了讓你不用等我?你現(xiàn)在是孕婦,不要老是想著我,也顧著點自己,好嗎?”他的目光特別溫柔,嗓音雖有責(zé)備,卻不乏暖意。 俞夕抿了抿唇,白他一眼,“說得容易,要是我突然不接電話,又失蹤了,你能好好睡?” 他沉默了,眸子黯淡了一瞬。 “你晚上究竟去哪了?”俞夕窩進床里,被子一直拉到脖子上,一雙眼死死盯著坐在床邊的那張俊逸臉龐。 他微微嘆了口氣,低低回了句,“我遇到了丁馳,兩人差點打了一架?!?/br> 她猛然一驚,“什么?那你受傷沒,我看看。”雙手從被子里鉆出來,不停檢查著他的脖子,手腕這種地方。 “沒打成。”他淡淡笑著,隨后把晚上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俞夕。 俞夕聽完,半天都合不攏嘴。 從秦伯年淡然的語句中,她還是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畫面,一想到丁馳拿槍指著秦伯年的畫面,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要是當時丁馳真的起了殺心,那豈不是…… “你說他后來把槍放出去沒和你打架,而是丟下一句,看來游戲只能結(jié)束了,還帶走了范德志,這么做法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鼻夭甑捻右徊[,有些意味深長。 他的沉思沒有持續(xù)太久,再次看向俞夕的時候唇角輕輕一扯道,“別想這些煩心的事了,這樣吧,我們先睡一覺,等醒來了去拍婚紗照怎么樣?今天都月底了,而且你的肚子也不能等,早點把事情辦了,也好給你個名分?!?/br> 俞夕畢竟懷孕了,就算她自己不在意名分的事,她父母也會在意,況且?guī)滋烨耙押陀嵯Φ母改刚f過婚禮的事,就這么拖著顯然會讓老人覺得他對俞夕不重視。 她抿了抿唇,略帶心痛的看著秦伯年,溫軟的手輕輕一抬,撫上他的側(cè)臉,緘默不語,是因為想說的話實在太多。 她所受到的苦別人可以看見,一件件細數(shù),可秦伯年承受的卻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明白。 夜,漸漸沉寂。 秦伯年太累了,和俞夕談話就脫下外套鉆進了被窩,他緊緊抱著她,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輕輕的鼾聲滑進俞夕耳朵里,她總覺得正有一股巨大的浪頭在向他們打來。 …… 早晨七點,正在秦伯年和俞夕深眠的時候,城市的另一處,一隊警察沖進了陸家。 白槿剛準備出門,就被警察攔了下來。 帶隊的人是丁馳。 “白女士,現(xiàn)在警方懷疑你涉嫌殺人,涉嫌包庇金融案件主謀,涉嫌以非法手段獲得濟利益三條大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倍●Y手里夾著一根煙,淡淡地說完。 白槿愣了下,這個丁馳不是自己的人嗎? 她一驚,丁馳所說的三條罪狀竟然還是自己確實涉及過的,她的臉色瞬間蒼白了。 第204章 洗白 她上前,拉住丁馳的衣袖,低聲問了句,“你在說什么?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丁馳一聽,似笑非笑,一把甩開白槿的手冷冽道,“現(xiàn)在又可以加一條,誣陷警務(wù)人員?!鄙宰鐾nD,他側(cè)目對后面的跟班命令道,“帶走?!?/br> …… 警局里,白槿看見了范德志。 她的心口一顫,深知自己有可能真的栽了。 只是事情這么久都沒有破,過了二十幾年,究竟是誰把這些事翻出來? 除了范德志之外,當年知道這些事的人不是死就是遠離了這座城市,沒有理由會被人挖掘出來。 她目光一沉,側(cè)目問丁馳,“你剛剛說的那些罪名,我一個都聽不懂。” 法律面前,是要講證據(jù)的。就算是范德志真的說了什么,光憑一面之詞,她不信法官會草率頂罪。 審訊室里很陰冷,白槿驚訝過后雖然一直都表現(xiàn)得還算平靜,可不得不承認脊椎骨的涼意正像爬山虎一樣迅速蔓延。 “是他交代的?!倍●Y指向了范德志。 坐在白槿對面的男人埋下頭,不敢看她。 “誣陷,我要請律師。光憑借一面之詞,就想誣陷我,我要求保釋?!?/br> 丁馳淡淡一笑,從文件袋里掏出一個錄音筆,按下按鈕后傳來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 她一聽,后腦像是被人掄了一棍子,“你,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丁馳沒有很快回答,繞著審訊室的椅子踱了一大圈,腳步最后在白槿的椅子后面停落下來。 丁馳淡淡一笑,俯下身子在白槿耳畔道,“以為我一個警察接近你是做什么?錢,我夠花。不稀罕你那幾個破錢。”一句話立刻將自己的行為洗白了。 之前讓俞夕去毀白槿的手機,不過是故意要俞夕相信他的話。他丁馳做的每一件事,早已想好了退路,哪用得到別人幫忙。 白槿完全拿他沒辦法,身子一下子綿軟下來。 她沉默了好一會,一字一句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做過,現(xiàn)在我要求保釋,并且立刻需要一個律師?!?/br> 丁馳抽了根煙,“我同意保釋,但這段時間你必須要隨時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短期內(nèi)也不得離開四九城。” …… 醫(yī)院 陸言對于母親被捕的事全然不知,白槿進警局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小敏,是小敏幫她辦的保釋。 白槿再三交代她不許把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