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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吻得極度認真。 大手緊扣在她腰際,一個用力就把她帶入了房中,兩人在墻角深吻的畫面驚呆了依然在床上沒回過神來的錢朵。 小敏的身子有些發(fā)抖,她被陸言抵在門后,不斷深吻。男人的紅唇從她眉心,鼻梁,嘴唇,鎖骨一路游過。 兩人旋轉著跌進床里,完全無視占領著半張床的女人。 錢朵見狀,當時就哭著跑了出去。 一陣關門聲之后,屋內又只剩下兩個被情火沖昏頭腦的人。 “你,你和我姐?!毙∶艨粗砩线@張臉,微弱地問著。那漲紅的臉頰像快要破裂似的,讓人看著就疼。 陸言緊緊壓在她身上,呼吸間滿是兩人汗水和體香的味道,他們的腦子沉得仿佛安上了沙袋,卻依然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兩人都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他能感覺到胸口觸及的柔軟,而她也被他壁壘般深刻的肌理壓得有些泛疼。 “我沒碰她?!彼⑽@了口氣,眼里滿是她的影子。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小敏的聲音微弱得只剩氣流,雜著一份不可置信。 他的唇瓣勾起一絲淡淡的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那雙手,快速得探到她后背。 她沒有反抗,像是應允般微微偏了下頭,驟然狂跳的心讓她一度迷失在陸言的手溫里。 呼吸一次次拉扯,散落。 陸言的眼睛越來越猩紅,他們算不清究竟糾纏了多久,天微微放亮了。 …… 她倚靠在陸言肩頭,沉默了很久,突然問了句,“我們在做夢吧?!?/br> 陸言抬手輕輕摩挲了下她的臉,淡淡笑道,“就當是夢吧?!比绻皇屈S粱一夢,他不清楚還能有什么別的解釋。 回想起昨天一幕幕場景,他有些想發(fā)笑,怎么就做出了那么荒唐的事? 把自己的妻子趕到門外,然后再把錢朵弄進來,再后來,好在一切都回歸到原來的位置,沒有犯下不可原諒的錯。 小敏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問得有些艱難,“你愛的人不是俞夕嗎?你現在,不愛她了?” 陸言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定格,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遲疑了片刻,而是不動聲色地反問了句,“那你告訴我,你還喜不喜歡秦伯年?” 小敏也沉默了。 無休止的沉默算不清持續(xù)了多久,小敏抬頭,撞進陸言幽深的眼睛里。 隨后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這兩個名字在他們生命中早就烙下了印記,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但有一點很明確,他們都愿意暫時將這段婚姻小心的經營下去,算是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兩人倚靠著睡了一會,陸言的手機不多久就響了,是白槿來的電話。 電話接下,他喚了聲,“媽?!?/br> “你在錢家?” “嗯?!?/br> “馬上回家一趟。” 母親的話略顯嚴厲,他皺了下眉,應了聲,“好?!?/br> 電話掛掉,他一轉頭,竟發(fā)現小敏的神色有一絲異樣。 “怎么了?”他探問了句。 小敏搖搖頭,不再看他,心里糾結著要不要把白槿被丁馳帶走的事告訴陸言。 想了一圈,她覺得還是算了,畢竟自己的直覺不能作為給人定罪的證據。 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就當做不知道吧。 “你要不要再睡一會,我現在要回家一趟?!标懷詥柕馈?/br>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考量,隨后答了句,“你去吧,我今天想留在家里。” 經過昨晚的荒唐,她必須要給自己jiejie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以后要怎么面對她? 陸言走后,小敏立刻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到樓下的時候,父親正在吃早餐。 錢中天看見了她,招呼她過去。 她下樓,拉了把椅子坐在父親身邊,臉微微有些泛紅。 錢中天爽朗地笑笑,“今天一早,你姐買了機票出國去旅行一段時間,讓我給你帶句話。” 小敏一聽,身子猛然一縮,有些驚慌地望著父親,“什么話?” “她說要是陸言欺負你,記得告訴她,她這個做jiejie的一定教訓他?!?/br> 小敏聽完,心里突然沉重了。 昨晚的事,一定傷透了jiejie的心,是自己不好,明明已經對陸言有了那么點感覺,還要對她說自己的婚姻早晚結束。要是當初不給錢朵希望,事情也不會難堪到這種程度。 但她偽裝得極好,和平時一樣大咧咧笑了笑,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早餐。 早上八點,小敏走進了警局,點名道姓要見丁馳。 丁馳正好走進來,看見小敏,覺得有些意外。 “你怎么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從她身邊掠過。 她側目,看見丁馳后,一把將他扯到一旁,“我找你有事?!?/br> 丁馳淡淡地看她一眼,以前和小敏工作過一段時間,她是個開朗活潑的小女孩,不過印象最深的是她的射擊水平非常出眾。 “到我辦公室來。”丁馳落下這么一句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第209章 白熱化 小敏跟著丁馳進去,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后,小敏沒來得及和丁馳寒暄,直接了當就是一句,“白槿的案子調查的怎么樣了?她真的殺過人?” 丁馳坐在位置上,挑眉看她一眼,輕笑出來,“你怎么關心起這些來?你jiejie告訴我你嫁進陸家不過就是那豪門間俗不可耐的利益婚姻罷了。真把自己當成陸家人了?” 小敏微微斂了下眸,低聲道,“我只是來了解情況的。” 丁馳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不斷地敲擊,敲擊的聲音停下之后,他的目光中有一分戲謔,“空xue不來風,要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怎么可能隨便就把人請到局子里?” “你的意思是說……”小敏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前傾,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笑笑,“現在不過是證據不足,我們還在調查?!?/br> 小敏看他一會,突然站起來,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大喝一聲,“你撒謊。” 丁馳愣了下。 小敏又開了口,“那天我來保釋白槿的時候和別的警員了解了情況,以你現在手上的證據,已經完全可以逮捕她??赡銋s放她走了,要么,證據是假的,要么你還有別的目的?!?/br> 丁馳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不陰不陽地開口,“見了鬼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秦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