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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即使隔著厚厚的睡衣,也能感受到一股子柔軟。 謝柏寧眸光漸漸暗了,全身燥熱,他想吻她。 竟然食髓知味了。 昨晚上,兩人擁抱著親吻了許久。 她的唇又軟又甜,他不必像以往那樣竭力克制,全身心的投入,幾乎親上了癮。到最后四瓣嘴唇分開之時,兩人皆是呼吸紊亂,渾身guntang,動了情。 謝柏寧終歸還是找回理智,就只是親吻,到底忍住沒做出格的事情。 臨睡時,把她攬到胸膛里,心頭一片安寧。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充盈、踏實,謝柏寧嘴角噙起一抹笑,就這樣溫柔的看著她的睡顏。 半個小時后,許湘眉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個性感的喉結(jié)。她愣了愣,才猛地回憶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臉騰的一下便紅了。 “醒了?”頭頂傳來他溫和清潤的聲音。 “早安。”許湘眉彎起了眼。 謝柏寧笑了笑,“早安?!?/br> 許湘眉仰起臉去看他,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結(jié),下一秒,便被這人噙住了嘴唇,一點一點溫柔的吮著。 以前一貫都是她主動親他,現(xiàn)下卻猝不及防的被他掌握了控制權(quán),反而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腦子里放空了幾秒,許湘眉驀地睜大眼,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唇。 謝柏寧微微疑惑,“怎么了?” 她說:“我還沒有刷牙?!彼ε陆o他不好的感覺。 他眼里涌起滿滿的笑,接著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沒關(guān)系,我也沒有?!?/br> 許湘眉眨了眨眼睛。 他問,“你嫌棄我?” 她搖了搖頭。 謝柏寧笑著拿開她的手,又覆了上去,無比的耐心。 許湘眉被他親的毫無招架之力,不知不覺間,便被這人壓在了身下,腿腳發(fā)軟,心底升起異樣的情緒,難受而渴望。 他卻放開了她,翻下去平躺著,調(diào)整呼吸。 過了兩分鐘,謝柏寧率先起床。 又過了兩分鐘,許湘眉也從床上爬起來,撓了撓一頭短發(fā),心里像灌了蜜一樣的甜。 她走到窗邊,拉開墨綠色的簾子,外面一片白,雪比昨夜墊得更厚實了。昨天沒有心情欣賞雪景,此時此刻看起來,倒是添了幾分賞心悅目的滋味。 洗漱過后,許湘眉在肚子上貼了片暖寶寶,然后穿上謝柏寧帶來的羽絨服,厚實保暖,黑色及踝,和他穿的那件是情侶款。又戴上圍巾手套,穿著雪地靴,全副武裝。 兩人收拾妥當(dāng)后已經(jīng)八點,他們出門分別去叫學(xué)生起床,許湘眉順便給女孩子帶了幾片暖寶寶過去。興許是被窩不暖和的緣故,學(xué)生們都早早醒了,十分鐘后集合完畢。 顯然,對于謝柏寧的到來,孩子們十分好奇,一邊吸著面條,一邊把目光擱在兩人身上,不斷的打量。 等到大家都吃好了,終于有人提問:“謝教授,您怎么也來這個地方了?” 謝柏寧笑,“我到這里來賞雪?!?/br> 許湘眉心中一樂,這個男人呀!還記得上次在短信里提議找個時間一起看雪,倒也巧的很。 學(xué)生自然不會相信,誰會吃飽了撐著到這么個一點不優(yōu)美的地方欣賞雪景,除非身邊有個特殊的人,他們一臉了然,擠眉弄眼。 謝柏寧仿佛沒有看見,一臉淡然。 許湘眉直發(fā)笑,轉(zhuǎn)了話題,問,“有人會開車嗎?誰的駕齡滿了三年?” 一個蓄著平頭的男生說,“我,我有四年駕齡。” 雖然只相處了一天,但他給許湘眉的印象不錯,成熟穩(wěn)重,頗讓人放心。 來時考慮不周,如果她不回A市,車子數(shù)量不夠。 她把車匙遞給他,“我和謝教授暫時留在這里,你開我的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男生接住,“沒問題?!?/br> 簡單叮囑了大家?guī)拙?,許湘眉和謝柏寧看著學(xué)生們坐著車駛出小鎮(zhèn)之后,兩人才開往龍鳳村。 比起上次屏錦鎮(zhèn)的黃泥路,這條更窄,也更加陡峭彎曲。又因為下了雪,路面濕滑泥濘,只能緩慢的前行。 索性他們也不著急,謝柏寧打開電臺,悠悠揚揚的音樂蕩出來,他翹著唇,“你來唱歌給我聽?!?/br> 是由葉芝的詩歌改編的歌曲,當(dāng)你老了。 許湘眉喜歡這首歌的意境,她輕輕跟著哼唱。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唱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 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 愛你蒼老臉上的皺紋 …… …… 伴著動聽的歌聲,他們心情放松,不知不覺間便到了龍鳳村的街道。 周易住在偏僻的山上,謝柏寧停下來向街上的村民問路,問好后回到車里,他對許湘眉說,“山上雪大,車子開不上去,我們得靠自己?!?/br> 許湘眉點了點頭,“行啊,那就當(dāng)鍛煉身體好了?!?/br> 謝柏寧有些擔(dān)心,“我問過了,小姑娘的家距離街上很遠,這里的本地人通常也要走一個半小時,我們恐怕要多花一倍時間。” 她很平靜,“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這點困難退縮,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做事風(fēng)格?!?/br> 謝柏寧舒了口氣,贊賞的看了她一眼。 許湘眉挑眉,“再說不是有你在嘛?!?/br> 他不置可否。 順著許湘眉指的位置,謝柏寧把車停在龍鳳村小的cao場邊,背包里裝了水和干糧,便動身往周易家走。 趕巧的是,這天是個趕集日子,路上不時會碰見村民。兩人都是極矚目的,一看便知道是貴人,因此面對他們的詢問,大家格外熱心。 山路兩邊的樹林被雪覆蓋了,白茫茫的一片,純潔無暇,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是蜿蜒的石階綿延不絕,走到了這一段的盡頭,緊接著,下一段又出現(xiàn)在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達。 許湘眉剛開始還好,越往上走,腿腳越漸疲軟,盡管中途已經(jīng)歇了幾次,仍是體力不支,一口氣喘不勻。 反觀謝柏寧,他似乎很輕松,面色不改,氣息平順。 許湘眉說,“我們再歇十分鐘吧。” 她服氣了,停下來,心跳劇烈起伏,彎身撐著膝蓋喘氣。 謝柏寧抬手看了看時間,如果再耽擱下去,晚上怕是下不了山。等到許湘眉氣兒喘勻了,他站在她下面一階石梯上,卸下背包,轉(zhuǎn)過身微微蹲下,“到我背上來?!?/br> 許湘眉有些猶豫,這樣太耗費體力了。 謝柏寧回頭,不容置疑的說,“上來吧,相信我?!?/br> 她突然覺得他真是太帥氣了,拿過他手里的包背到背上,輕輕伏到了他的肩頭。 謝柏寧笑了笑,把她背起來往上顛了顛,踩著石階繼續(xù)前進,速度竟比剛才更快。 他的背寬厚結(jié)實,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