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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趙家人頗有生意頭腦在南方也過得風聲水起,特別是趙言娶的那個媳婦兒更是個中好手,是個旺夫的好娘子。唯一可惜的是成親多年都沒有懷個孩子,難得趙言好脾氣,對自己的媳婦倍加寵愛,也沒有人敢說句什么。 翠翠冷哼一聲,在那樣一番話后都能過得那般安然自得,她朱翠翠真是瞎了眼,當初竟會瘋了一般瞧上這么個人。 至于事實是否真就如此,翠翠已然無心去在意。 南方的雨著實多了些,路遙不明白為何趙言總會在這種天氣出來。 兩人各執(zhí)一把傘,一前一后走在被雨水沖刷干凈的木橋上。煙雨朦朧,有種別樣意味。 趙言一直是不許她跟著的,只是敵不過她的固執(zhí),無法和她說重話。此時兩人在橋頭看著雨水如珠般打在湖心蕩開圈圈漣漪,淅淅瀝瀝的雨聲里突然響起他清雅的聲音。 “她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愛慘了在雨中見到她的情景,像是個仙子讓人連一道影子都抓不住。我多想那會兒能站在她身邊的是我,卻不想我早已沒了資格?!?/br> “你還愛她?” “為何不愛?從未停止過。路遙,如果你累了可以先走,我不會強逼你待在我身邊。這一輩子我無法給你你想要的,也許以后都不會?!?/br> 他沒有看到身后傘下的她早已淚如雨下,可她卻還強裝平靜:“沒有關(guān)系,我會陪著你,這一切我甘愿。”哪怕永遠被遺忘在身后她也愿意,愛一個人只要能看見他就好了。 起碼她還是幸福的,不像他隔了這么遠,只能依靠想念。 他們沒想到,一輩子居然就在等待與懷念中過去了。 ☆、第74章 重要 成親的日子越發(fā)近,翠翠也懶得去外面見人,整日里不是看書就是聽二叔那邊吵鬧成一片,一家人宛如仇人般水火不容。 府中各處的綠植都已經(jīng)繁盛起來,諸多好景色展現(xiàn),可惜無人有那閑心去賞。二夫人的日子過得甚是艱難,就算有老夫人在,二爺照舊是得空就去吵鬧一番,這府里自此就沒了太平。奇的是二夫人任他如何打砸咒罵都不還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二爺?shù)呐瓪馔鹑绨l(fā)在一團棉花上,讓他挫敗不已。吵架也是累人的事兒,幾次過后也沒了力氣,只是他心頭的嬌人兒咽不下那口氣,他不得不去找不痛快。人都是會變的,在富貴生活的滋養(yǎng)下更是如日月交替變得讓人唏噓不已。 就是連下人說閑話的空兒都少不了要同情二夫人幾句,程嬤嬤曾呵斥了他們幾句并說再犯是要發(fā)賣他們的,只是這等失人心的事情任誰都看不下去,一時也止不住。 翠翠有次在府中閑逛見她帶著照哥兒往前走,低著頭臉上含笑不知和照哥兒說什么,兩人在小路上遇了,翠翠喊了聲二嬸,她也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母子兩人便離開了。二嬸好像看開了一切事情,變得隨性淡然卻也讓人覺得難受。當初兩家子鬧得多兇,可現(xiàn)在好像都失去了力氣,只愿顧自家之事。 前些日子母親派人去山城給朱桓遞話兒,說不念著什么規(guī)矩了讓他趕緊回來。這前前后后才多久,惹得父親調(diào)笑,母親卻是不已為然,直說:“我當初不過是氣頭上,哪真舍得讓他在外面。將來他就是成了那不爭氣的,這偌大家業(yè)還不得給他留著。” 翠翠點點頭:“刀子嘴豆腐心,到頭來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br> 韋氏這才嘆氣:“我還不是顧著你?咱家家事同侯府差了一大截,我怕你過去不自在,想著娘家家底厚實些,萬一有個用錢的地方也不用看人家臉色。我們走了之后,能和你心貼心的只有你弟弟,他要是爭氣些你日子也能好過。你們都是我心里的rou疙瘩,哪個我都想你們能過得自在些?!?/br> 翠翠聽罷眼眶忍不住紅了:“都怪我不好,總是讓您cao心?!毙睦飬s是想著若是傅鐘讓她受委屈必定不饒他。 傅鐘這幾日都是半夜造訪,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看得翠翠好生心疼。問他忙什么,他只是搖頭總說是些無趣乏味的事情,不如不說,卻問她整日忙什么,好日子近了,嫁衣可是合身? 翠翠紅了臉回答說是備好了,很合身。實際上她卻未動過一針一線,不過是一時興起坐在小間里選了好看的線縫了幾個好看的小香囊,有鴛鴦戲水,也有冬日寒梅,瞧著也是玲瓏別致的,她又往里面塞了曬干的花瓣,香味濃郁撲鼻。她轉(zhuǎn)身去小抽屜里拿出來塞到他手中,不以為然地說:“閑來無事做的小玩意兒,給你兩個拿著用。不過想來你是瞧不上的,若不喜歡賞了人……丟了也成。” 傅鐘的心霎時被一片暖意填滿,咧嘴笑,趁她不注意時將人拉進懷里對著櫻桃紅的小嘴兒就親了下去,胸腔隨著歡愉的笑上下起伏:“我真是快活死了,你心里惦記著我真讓我暖。我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兒,你不理我的時候我能急死,你現(xiàn)在肯理我還有我,我都覺得像是夢一樣?!?/br> 翠翠俏臉通紅的伏在他肩頭,小手一下一下的敲打他:“怎么凈說些沒羞沒臊的話!當誰都和你一樣,你要再這樣我可反悔了。” 他厚實的大掌把她的小手包起來,親了下,低啞著聲音說:“怕什么,橫豎這些話兒我只說給你一人聽,待成親了咱們還有更多的話要說,更露骨更讓人臊得慌,你還打算把我轟出去不成?” 翠翠竟是無言反駁,想初次見他時。他一身冷意,宛如高處的仙人俊美非凡,連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更何況與他親近。誰知他竟是這般厚臉皮,什么話經(jīng)他兩片嘴皮子一碰說出來就是讓人覺得羞。 “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冷冰冰的很嚇人。雖然那會兒你對我笑,可我還是不自在。如今這沒皮沒臉的樣子有沒有給別的女人看?” 傅鐘知道她是故意刺他,也不和她計較:“你當爺有那么多閑工夫,成天兒去看女人。這么多年也就撞在你手里,被你撿了?!?/br> 他嘴上深情款款,一本正經(jīng),手下卻是不老實,待她發(fā)覺時他已經(jīng)溜進她小衣里了,布滿繭子的手指在她白皙柔軟的皮膚上劃過,惹得她輕顫不已。她惱怒的把他的手拉出來,小嘴撅起,兩只水汪汪的星眸更是狠狠地瞪他。 他自知理虧,卻舍不得在指間流連不去的滑膩舒服的觸感,無不委屈道:“我不過碰了碰,你何至于這般小氣?!?/br> 翠翠氣急:“你這登徒子倒是有理了,你可別忘了,肆意輕薄人可是要吃苦頭的。” 他半點不懼卻沉迷于她眼波流轉(zhuǎn)時的風情,呼吸灼熱輕喘:“你總歸要做我的娘子,占便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