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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挽上他的胳膊,笑得乖巧而明媚:“我們?nèi)ツ睦??昨夜你回去那么晚,怎么不多睡會兒?今兒不忙了嗎??/br> 傅鐘看她笑顏如花,臉頰白皙米分嫩,整個人就像從桃花林中走出來的一樣,不過淡淡一轉(zhuǎn)眸,就勾動了他心底最兇猛的那股波濤。 “可惜這會兒桃花都謝了,不然正好配你這身衣裳。不過人比花嬌,我倒是不遺憾的?!?/br> 他頓了頓才開口:“哪有那么多好忙的,不過是些瑣碎事。舅舅待咱們成親后就要動身去邊關(guān)了,我向來與他親近,有些話也能談的來,他有事我自然要去幫一幫的?!?/br> 翠翠敏銳的察覺到他話中的欲言又止,只是想兩人往后是要長久在一起的,時(shí)間漫漫,有的是時(shí)間等他想清楚。她相信他,不會欺瞞與辜負(fù)。這一世,讓她還有力氣去重新喜歡一個人,像在昏暗的山xue中突然打入了一道光讓她得以救贖。 此時(shí)已經(jīng)熱了起來,雖然躲在馬車中,還是有熱浪從薄簾晃動露出來的縫隙中鉆進(jìn)來。翠翠拿起帕子抹去額上的細(xì)汗,見他歪靠在坐榻上懶懶假寐,濃黑粗眉,高挺鼻梁,刀削涼薄的唇緊抿,在堅(jiān)毅俊挺的輪廓里顯得特別契合。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冷厲氣息,讓人難以親近。 她壞心大起,從茶杯里沾了茶水要往他臉上撩,哪知不湊巧,車子正走到顛簸處,她一時(shí)沒坐穩(wěn)竟是直直撞進(jìn)他懷里,他順勢將她緊箍在懷里,源源不斷的熱氣侵入到她四肢百骸中,悶得她喘不過氣來。 車外響起嚴(yán)超悶笑的聲音,剛才她發(fā)出的聲響被他聽了進(jìn)去:“前面顛簸的地方不少,主子們可要坐穩(wěn)了。” 翠翠忍不住紅了臉,掙扎著要從他懷里出來,他卻不許,再到顛簸處時(shí)精準(zhǔn)的啄取她的唇,不管不顧的索取。 許久之后才放開,她臉頰嬌媚如桃花,眼眸里氤氳著薄薄水霧,唇瓣微腫,更是風(fēng)情萬千。 “方才誰讓你使壞,我便是輕薄于你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何況,是你主動送入懷,我怎么好辜負(fù)美人心意?!?/br> 翠翠失了力氣,靠在他懷里任他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除非太過沒正經(jīng)才出聲斥責(zé)他兩句,軟軟糯糯的倒像是一把羽扇磨蹭著他心底的柔軟,讓他越發(fā)不想放手。 翠翠一直愿意來他在深山里置辦的宅子,不說別的光這路途就夠遭罪,誰知今天居然頭腦一熱竟應(yīng)了他,便是晃來晃去的難受也怨不得誰了。 幸好有他這個如山般可依靠的人將她護(hù)在懷里,才免去了她被甩到車廂上的窘境。 山里要涼爽很多,四處長著許多野花,芬芳馥郁的香味包裹著這座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宅子,幽靜而舒適。 相較于第一次來時(shí)的漫不經(jīng)心,翠翠在他帶領(lǐng)下四處游玩,綠萍漂浮的碧綠小池塘,三三兩兩的錦鯉混在一處嬉戲游鬧,一處小園子里關(guān)了數(shù)不清的繁花綠景,像是誤入了誰家的后花園,看得人賞心悅目。 傅鐘看她笑得開懷:“你喜歡嗎?上次來的匆忙,又是凍人的天氣無什么看頭,這會兒正好,我早就想帶你來,生怕錯過了這等美景,不能與你共賞我心不安?!?/br> 他低沉溫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翠翠忍不住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脖子突然被涼了一下,顧不得他,垂下頭見是個并蒂蓮花樣式的玉墜子,雖討喜,可還是看得出制作者手藝不精。 “瞧得出是用了心思的,只是略有瑕疵,白廢了塊好玉。” 傅鐘氣急:“不許嫌棄,我廢了那么久心思練出來的手藝,便是不好你也不能摘下來?!?/br> 翠翠驚訝:“怎么想著做這個?你……” 想到什么,她去翻他的手果然上面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看得她揪心不已。 他眸海中涌起千般柔意:“便當(dāng)做你送我香囊的回禮罷,悠悠幾十載,你我相扶持,彼此惦念恩愛,做和美夫妻可好?” 翠翠點(diǎn)頭道:“好?!彼龔膩硪仓皇菆D此罷了。 ☆、第77章 心思 翠翠從山上下來后竟是生起病來,韋氏心急不已,忙進(jìn)忙出還連帶著數(shù)落,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韋氏聲音柔軟好聽讓她想睡覺。 “眼瞅著喜日子近了,小姑奶奶你怎么鬧了這么一出?我就是太縱著你,讓你太清閑才給我忙中添亂?!?/br> 等走到跟前見她小臉埋在錦被里已然睡熟,呼吸有些急促,韋氏替她掖了掖被角,小聲囑咐名煙:“讓她先睡著,等醒了讓她把藥喝了?!?/br> 韋氏才出院子就聽到二房那邊又是一陣污央央的吵鬧聲,暗道了聲晦氣。自家已經(jīng)許久沒熱鬧過了,她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心里卻是歡喜的很。 這邊忙著準(zhǔn)備翠翠的嫁妝,那邊朱桓紅著臉來央求她上柳家提親,樂見其成的好事兒讓她心里順暢了不少。她想好了,后天是個好日子,正好差了媒婆上門求親去。 韋氏樂呵,自有人看不過去想著法子的使喚人。府里和外面鋪?zhàn)右欢咽虑槊Φ煤埽戏蛉藚s把她叫到跟前說話兒,乍一眼看過去,任誰都當(dāng)婆媳兩人感情甚好。 韋氏心里有火,臉上還得端著笑:“母親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老夫人臉色不大好看,便是扯出笑來,也難以擺脫疲憊與滄桑:“翠姐兒喜日子快到了,我這做祖母的不能光看著,也備了幾件像樣的頭面首飾。我聽說翠姐兒著了風(fēng)寒?明兒咱們娘幾個一塊去山上拜拜菩薩罷,保佑咱們一家老小健康平安。翠姐兒的病也能好的快些?!?/br> 韋氏退出來,氣沖沖地回了自己院子,見朱林朝正坐在那里品茶,氣道:“這老太太怎么想著一出是一出,翠姐兒身子不舒坦,正臥床養(yǎng)著呢,她明知道還要去廟里進(jìn)香,這不是見不得丫頭好嗎?” 朱林朝笑道:“老太太嘛順著她點(diǎn)就是了,你還能和她理論去不成?這么多年咱都曉得她是什么樣的人,何必和她置氣呢?翠姐兒可是病的厲害?” 韋氏心里依舊不平:“這都多少年了,就算孩子們不是她親孫子,便是看在同是朱家人的份上也得親近著些不是?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要折騰我閨女?拜佛便是我女兒成親之后自己去拜那也是心誠的,用得著她嗎?” “夫人,過了啊。橫豎她也鬧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等翠翠的事辦完……再忍忍罷?!?/br> 翠翠喝過藥蓋著被子睡了一夜,身上的汗將被子都打濕了,醒來時(shí)身子變得輕松許多,只是說話時(shí)還帶著鼻音。 見名煙準(zhǔn)備外出要用的東西,啞著聲音問:“這是要做什么去?” 名煙先張羅丫頭進(jìn)來伺候小姐梳洗,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