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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了一句:“婷婷難道不感謝一下男朋友?” 這位主持人一向就是愛玩愛鬧的性子,看她的眼神也帶了些戲謔。 姜亭愣了愣,隨即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大方地笑著說:“對, 是要謝謝他?!彼⑽㈩D了頓, “不過有些話還是留著私下說,現(xiàn)在也不好耽誤大家的時間, 是吧?” 主持人促狹地又添了一句:“看來是要和傅峻星說些悄悄話啊?!?/br> 姜亭笑笑,然后很快退下了場。 她剛一坐下,杜澤禹便把她的手包遞了過來, 低聲說了句:“手機剛才振動了幾下?!?/br> 他靠近她,低聲又說了句,“聽說你們進展不錯啊,還見家長了?” 姜亭瞥了他一眼,他的消息倒是靈通,她邊說邊回著傅峻星的消息:“還行吧,不過比你們倆快。” 杜澤禹觸及這個話題,立馬不說話了,目光移到前方,故作認真地看著臺上。 姜亭見著他這副吃了癟的模樣,不由得輕笑了聲,余光注意到正往里走的那抹身影,她斂了斂那絲笑容,過了會兒轉(zhuǎn)過頭頷首。 常赟青落了座,看了眼她的,笑著說:“恭喜恭喜,這獎拿得實至名歸。” 她垂眸看了眼手上那座沉甸甸的獎杯,抬起頭笑吟吟地說:“沒記錯的話,常姐拿到第一次最佳女主角是因為那部吧,那部電視劇拍得真是好啊?!?/br> 常赟青的目光在前面一處頓了頓,飛快地扯了扯嘴角,說:“是嗎?時間太久遠,我都快忘記那部電視劇了?!?/br> “劇里的那幾個演員,好像也只有常姐你還活動在娛樂圈?!?/br> 常赟青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變得久遠起來,最后才幽幽地說了句:“是啊?!痹捳Z聲和陡然響起的掌聲混在一起,變得模糊不堪。 姜亭在心里不禁冷笑了聲。 頒獎典禮后,姜亭幾人接受了記者的采訪,記者們問到她的時候,幾次問到了她和傅峻星的戀情,不禁令她有些尷尬,但她也沒避之不談,簡單地說了幾句平常閑話。 “聽說即將開拍,是原版人馬?依舊還是你和季景叡為男女主角嗎?” 她看了看提問的記者,不曉得她這個問題的重點在于電視劇本身還是她和季景叡。 這次獲得了本屆的最佳電視劇,而網(wǎng)上又一直在傳即將開拍續(xù)集,要求原班人馬的呼聲也比較大。 “我目前還沒接到消息,不過還是得看具體情況吧。”她說,但其實她心里早已有了打算,經(jīng)過這些事,她是不太可能會再和季景叡合作拍戲,即使劇本再好,也不想自找麻煩。 —— 采訪結(jié)束,姜亭與杜澤禹幾人道別,而后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家。 因為傅峻星還在家里等她。 傅峻星在網(wǎng)上看直播,得知她獲了獎,一定要在家里給她慶祝,但具體怎么慶祝,他卻是故作神秘,不肯說,一定要等她回來。 姜亭聽他在電話里催促她回家,有些哭笑不得,隨即吩咐司機開快點。 然而,沒等車子駛?cè)胪ㄍ⒌男÷罚S即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是照顧她奶奶的阿姨打過來,急急忙忙地說,她奶奶傍晚從圖書館回來,下車的時候絆了一跤,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里。 姜亭瞬間愣在了座位上,似乎出現(xiàn)了一陣耳鳴,她不由得捂了捂耳朵,又問了遍。 阿姨把剛才的話重復,然后匆匆掛了電話。 八十多歲的老人家摔了一跤,意味著什么,她不敢想。 這幾年,她年年都在擔心她奶奶的身體狀況,每半年就會讓家里的阿姨帶老人家到醫(yī)院做體檢,又對阿姨千叮嚀萬囑咐,一旦有情況立刻通知她。 她原本想讓司機掉頭,直接開往老家,但轉(zhuǎn)念想到傅峻星還在等她回家,這個想法還是作了罷,先讓車開到了公寓樓下。 她剛走上樓,家里的門自動被打開,她來不及細想,直接推門進去,隨后便看到了從玄關(guān)通向臥室的那一條長廊里,擺著滿地的鮮花。 “我現(xiàn)在得回一趟老家,我奶奶摔了一跤進醫(yī)院了?!闭f話間,她瞟了眼那些粉色芍藥,顧不上多看一眼,疾步跑到了臥室,開始收拾起了衣物。 傅峻星也跟著她一起進了臥室。 “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姜亭往行李箱里塞著東西,一面轉(zhuǎn)過了頭,隨口問道。 “不然呢?”傅峻星二話沒說替她收拾起來,沒幾下,就把兩人的東西全部裝了進去。 他又從衛(wèi)生間替她拿了個化妝包出來,“卸妝的東西帶上?!?/br> 最后傅峻星帶著她連夜開車回家,岑佩她們被她說服白天再過去。 * 趕到小鎮(zhèn)的時候,時間已過了凌晨。 路上沒有走動行人,甚至連過往的車輛都很少,只有搖頭晃腦的小黃狗,以及被拉長了的路燈陰影。 “別擔心,奶奶會沒事的?!备稻寝D(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扭過頭看著窗外,整個身體完全緊繃,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姜亭沒說話,只是對著車窗微微點頭。 他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車子疾馳在冷清的街道,迎著凜冽寒風,發(fā)出了呼呼而過的風聲。 車子抵達醫(yī)院,停在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兩人沒有立即下車。 姜亭在路上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家里的阿姨,大概也了解了老人家目前的狀況——股骨頸骨折,其余的毛病得等到后面幾天做具體檢查才能知道。 而這個時間點,他們進病房也不合適,更加不方便住外面的賓館,所以只得先在車里窩幾個小時,天亮了以后再下車進去。 傅峻星把座椅調(diào)節(jié)到最底下,隨后取出了放在車上的毛毯給她蓋上。 但她的心里像是壓著一塊沉重的石頭,感覺透不過氣來,根本睡不著。 所以最后,兩人都沒有睡著,在車上講了三個小時的話。 因著他這次可能會見到她家的親戚,她索性把家里的情況都講給了他聽,包括她和她mama的關(guān)系。 “我和她總是愛吵架,誰也不讓誰,尤其在我進娛樂圈后,我們倆的關(guān)系越發(fā)得惡劣了”,她微微頓了頓,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