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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思,隨便翻看著,后來漸漸就看進去了。 元子青回來時,她竟都沒有發(fā)覺。還是元子青自己湊過來問她,“你在看什么?”她才回過神來。 “你回來了?可曾飲酒?”眉畔連忙起身要伺候他換衣服洗漱,卻發(fā)現(xiàn)這些都已經(jīng)做完了。甚至連他的頭發(fā)都放了下來。長長的披散到背后。這樣子的元子青極為難得見到,眉畔一時看住了。 元子青在她身邊坐下,“不曾飲酒,只是多說了些話。你這是看什么?” “娘讓我跟著她管家。所以讓我把賬本拿回來看。”眉畔指給他看,“有那么多!” 元子青不由笑道,“這是娘疼你,考驗你呢。好好跟著娘學吧,你是世子妃,將來可也是要做王妃的。早些學起來,才不耽誤功夫?!?/br> “你還好意思說?!泵寂先滩蛔∩焓秩Q他,“都怨你!” “怎么了?” “你還問怎么了!娘知道我今日跟著你去了那邊,說什么我們新婚,所以一時都離不了……臊得我一句話都不敢說!”眉畔咬著唇,臉頰爆紅的瞪著他,“都怨你!” “娘也沒有說錯?!痹忧嘧阶∷氖郑吐曅Φ?。 眉畔柳眉倒豎,“胡吣什么?誰離不了你了?” “說錯了,是我離不得你。所以才非要把你帶在身邊的?!痹忧噙B忙改口,“要是你能變得小小的,讓我裝在袖袋里,去哪里便都能帶著了。” “這才是胡話呢。”眉畔被他逗笑了,“為什么不是你變得小小的,裝在我的香囊里?” “因為你離得了我嘛。”元子青把玩著她的手指,將話題轉回正事上,“我們府里人口少,事情也簡單。其實并沒有多少要忙的,娘既然愿意教你,就好好學著。但也不必過于擔憂緊張?!?/br> “我倒不緊張,只是……”只是本來是打算暫時跟著元子青的。倒不是因為什么私情,而是覺得元子青做的事情很有意義,她也想出一份力罷了。當然,能跟元子青在一起,也是其中很小的一個原因。 只是被福王妃這么一說,就不太合適了。況且她的顧慮也沒有錯,如果事情傳出去,元子青就沒有名聲可言了。尤其現(xiàn)在跟他共事的都是寫老頭子,這種人最重清名,又十分頑固,萬一因此覺得元子青不堪造就,拒絕過來幫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最后抱怨的話,眉畔還是沒有說出口,轉而道,“只是怕讓娘失望?!?/br> “放心吧,我娘子這般聰慧,必然什么都一學就會。娘喜歡你還來不及呢?!痹忧嗟?,“若是真不會,回頭我替你想辦法,必不讓你在娘面前難做。如何?” “你能有什么辦法?”眉畔問他。 元子青神秘一笑,“這個可要保密的。你只要知道,你家夫君不管什么難題都難不住便是?!?/br> 眉畔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沒有說話,轉過頭去繼續(xù)看賬本了。反倒是元子青自己正得意間,被眉畔這么一看,偏她又什么都不說,弄得十分不對勁。 他靠過去攬住眉畔的腰,“怎么不說話了?” “我趕快看完賬本,找個難題出來,等著看你如何替我解決了?!泵寂闲χ馈?/br> 元子青便就這么抱著她,兩人一會兒看。他看書的經(jīng)驗豐富,且博聞強識,看完了一頁,見眉畔久久不翻頁,便催促道,“怎么還沒看完?” “等我看完?!泵寂系?。 然而沒過一會兒,元子青又開始催促。眉畔只好轉身瞪他,“我看我的賬本,你去做你的事去,別在這里礙事?!?/br> “我不礙事。我陪你一起看?!痹忧嗾f。 然而眉畔的動作慢,他自然也就難免會空閑下來一段時間,倒是不催促眉畔了,手上卻十分不老實,在眉畔柔軟的腰際揉來捏去。 “癢死了!”眉畔忍不住笑了出來,從他懷里扭身鉆了出去,“你究竟是陪我看賬本,還是來搗亂的?” “娘子看看現(xiàn)在的時辰。即便賬本再緊要,也該歇了。明日再看吧?!痹忧嘀噶酥概赃叺你~壺滴漏。 眉畔轉頭一看,竟然已經(jīng)是戌時末了。 放下賬本,她才注意到眼睛干澀得厲害。元子青見她揉眼睛,頗為心疼的道,“什么要緊的事,值得這么點燈熬油的忙?往后晚上就別費神了。又傷神又傷眼睛?!?/br> “不過費你這么一點燈油罷了?!泵寂洗蜷_他的手,“心疼啦?” “我心疼的是我娘子。”元子青湊過去看她的眼睛,希望能夠從中看出一兩根紅血絲來,作為佐證。然而左看右看,眉畔的眼睛還是那么的明亮,瞳孔漆黑,眼仁干凈,黑白分明。 眉畔眨了眨眼,“你看什么呢?” “娘子的眼睛真美?!痹忧嗳滩蛔∩斐鍪郑谒难燮ど陷p輕撫摸了一下,然后湊過去親了一口。 眉畔被他逗樂,就著這個動作倒在踏上,笑得直不起腰來。元子青不免訕然,“有這么好笑嗎?” “不是好笑……”眉畔就一邊笑一邊看他,“我就是……心里高興?!?/br> “高興什么?” “你高興什么我就高興什么?!彼匦伦饋恚焓止醋≡忧嗟牟弊?,“青郎,有時候我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美得如同做夢一般……” 因為曾經(jīng)求不得過,所以更知道那種痛苦,也更珍惜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所以她每天都懷著感激的心情去生活,不管什么樣子的事情,看在眼里都是好的,美的。 “不是做夢。”元子青跟她額頭抵著額頭,輕聲道。 停了一會兒,他才繼續(xù)說,“其實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幸運得過分,竟然認識了這樣一個你。眉畔,眉畔……我何德何能,能讓你傾心呢?” “說這話的應該是我才對。”眉畔呢喃著道,“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值得最好最好的一切,我才是什么都沒有,配不上你……” 兩個人說到這里,忍不住四目相對,然后同時笑了起來。 他們都這樣虔誠而卑微的愛著對方,但他們并不辛苦,因為對方也以同樣的愛來作為回報。 “都是傻話?!痹忧鄲蹜z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別想了,去睡吧。明日還有得忙呢?!?/br> “嗯?!泵寂衔⑽阮^想了想,低聲道,“青郎抱我過去?!?/br> “好?!痹忧喔寂现g,雖然時常親昵,但的確是很少有這樣的舉動,因為那時候元子青的身體不好,眉畔當然也不好給他制造額外的困難。 但他如今已經(jīng)徹底好了,連藥都不必再喝,自覺也十分康健。于是眉畔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動起來。 她的手就勾在元子青的脖子上,然后元子青摟著她的腰,兩只手往上一提,眉畔就伸出修長的雙腿,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元子青用手墊著她的臀,就這么把人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