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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這么危險的工作,換做是他,他也不會對岑雨文說太多關(guān)于臥底的事,那相當于是把一部分危險轉(zhuǎn)嫁到了她的身上。 現(xiàn)在他對蘇祺本人的好奇甚至超過對自己這雙眼睛關(guān)心,似乎關(guān)于蘇祺的點點滴滴就像毒品一樣,一旦沾染上零星半點,就讓身為記者的羅素欲罷不能。 “總之我希望你能去他的朋友那里去打聽打聽,說不定有人知道些什么內(nèi)情,而我也會繼續(xù)去找人幫忙看能不能查到些別的?!绷_素對岑雨文說。 “嗯,我會的,但是如果僅僅是關(guān)于你說的那個夢,我想,你對于蘇祺的事會不會有些太過于……”岑雨文一時想不到該用什么詞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感受。 “太過于熱情?”羅素接著她的話說。 “對對,就是這個詞?!贬晡男α诵Α?/br> 羅素想了想,事實上他表現(xiàn)的確實太過熱衷了,于是說道:“你就當我是在找新聞素材吧,我相信這些事情前前后后聯(lián)系在一起,你也一定覺得很離奇古怪吧?!?/br> 羅素說的沒錯,兩個人的對話確實讓岑雨文有了這種感覺,她本想著這次見到羅素,看到曾經(jīng)屬于蘇祺的那只眼睛之后就徹底的和過去告別,但是恐怕不行了。 她不能讓蘇祺死的不明不白,她本以為她了解蘇祺的全部,沒想到在他的世界里竟然還藏著一塊連她都不曾踏入的境域。 ☆、第 40 章 林科正在科室里整理資料,忽然接到局長洪東的電話,讓他去辦公室一趟,洪東平日里為人和氣,局里的人都親切的叫他洪局。 電話林科問他去做什么,洪局也沒詳說,只是說上頭有人找他有事,讓他到了辦公室再說。 林科站在辦公室門外,輕輕了敲了敲門,里面的人說了聲進來,林科就推開門進去了,一眼就看見洪局臉上堆滿了笑,似乎和他對面的人聊得很愉快。 坐在洪局對面是一個身穿制服的人,背對著林科坐在沙發(fā)軟椅上,見林科進來,便轉(zhuǎn)過身看向了他。 沙發(fā)椅上的男人理著一個寸頭,眉毛很濃,看年紀應該三四十歲的樣子,身形有些發(fā)福,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 “這位是?”林科問道。 “別著急,你先坐?!焙榫中χ噶酥皋k公桌對面的木制長方形沙發(fā),“這位是海關(guān)緝私局的鄭葉川鄭科長?!?/br> “你好,你叫林科是吧?”鄭葉川對林科禮貌性的笑著點了點頭。 林科有些摸不清楚狀況,茫然的點點頭說:“你好,是你找我?” “沒錯?!编嵢~川收起臉上的笑容,“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繞彎子了,你是不是查過一個叫蘇祺的人的資料?” “蘇祺?”林科挑起眉頭問道。 鄭葉川點點頭。 蘇祺這個名字很熟,林科在腦海回憶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想了起來,是之前羅素要他幫忙查的人。 但是鄭葉川出現(xiàn)得太突然了,林科有些弄不清其中緣由,出于謹慎,他把目光投向洪局,希望他能對現(xiàn)在的情況做出解釋。 洪局當然明白下屬的心思,對林科說:“海關(guān)緝私局雖然是獨立的一個編制,但是和我們警察系統(tǒng)的內(nèi)部情報資源是共享的,隸屬于公安部二十四局,鄭科長問你的那個人跟他們的一樁案子有關(guān)?!?/br> 林科聽出了洪局話里的意思,情報資源共享意思就是告訴林科,如果他確實查了那個人,就不需要隱瞞了,他們肯定也知道。 “沒錯,我是查過?!绷挚菩睦镉辛说?。。 “你查他的目的是?”鄭葉川問。 “一個朋友托我的忙。” “你這樣做可是違紀的哦。”鄭葉川皮笑rou不笑,目光銳利的盯著林科 。 林科可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鄭葉川的話可唬不到他。 他用鄭葉川那樣的的語氣和眼神審問犯人的次數(shù),只怕比他搜查到的違禁物品還要多。 “可是我什么也沒查到呀,他的資料被上了鎖不是嗎?”林科聰明的轉(zhuǎn)移了問題的方向。 鄭葉川看著一臉沉著冷靜的林科,轉(zhuǎn)過身對洪局笑了笑說:“你的手下素質(zhì)不錯啊。”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愛?;^的家伙?!焙榫謸]了揮手,對著林科笑了笑。 “我只是開開玩笑,你別當真。”鄭葉川又轉(zhuǎn)過頭看向林科,“你的朋友為什么要你幫忙查蘇祺?” 林科看著鄭葉川的臉,絲毫不能對這個狡猾的海關(guān)科長產(chǎn)生好感,他也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再說羅素要他幫忙查蘇祺的目的,他到現(xiàn)在也沒弄清楚,他不相信羅素的那套說法。 “你問這些做什么?”思前想后之后林科決定反客為主,這么多人對蘇祺這個人都這么重視,反倒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這個嘛?!编嵢~川為難的看了看洪局,希望他能幫忙說些話,好啃下林科這根硬骨頭。 誰知洪局竟當作沒看見似的 ,打開了自己的抽屜,拿出了自己平時老是拿在手上把玩的兩個大核桃。 因為經(jīng)常拿在手上搓轉(zhuǎn),核桃的表面已經(jīng)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了,表面凸起的紋路也都漸漸下沉變淺了。 洪局把核桃握在手上轉(zhuǎn)動了起來,假裝隨意的轉(zhuǎn)動了一下自己的轉(zhuǎn)椅,把臉轉(zhuǎn)向緊鄰著椅子的窗旁,嘴里低聲哼起了小曲兒。 林科看著洪局裝傻充愣的樣子低下頭強忍笑意,只留下求助無門的鄭葉川一臉的凌亂和尷尬。 “既然大家都是警察,就應該互相信任,這樣才能做到信息共享有利于破案嘛。”林科適時地給鄭葉川找了個臺階下。 鄭葉川彎下身子,用胳膊肘枕在大腿上,手掌托著下巴,手指在下巴四周反復的摩擦,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他看了看林科,然后瞇起眼睛笑了笑,說: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跟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一宗案子有關(guān),蘇祺確實是我們這邊的委派出去的臥底,但是你應該也知道了。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了,但是只要系統(tǒng)有提示最近有人查過他的資料,我都得循例過來調(diào)查一下?!?/br> 輕描淡寫的說完之后,鄭葉川起身,拉了拉自己微微有些往上縮的褲子,又拍了拍褲腿,對洪局說:“看起來你們似乎也不知道什么,那我告辭了,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林科?!?/br> 說完他走到林科跟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沒想到鄭葉川口風這么緊,林科起身,伸出了自己的手,兩人笑著握了握手,然后鄭葉川就和洪局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推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鄭葉川剛走,洪局就對林科說:“你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樣,有什么是不能告訴他的?” “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洪局?!绷挚埔荒樜目粗榫?。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鬼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