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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清楚,看著像個正經(jīng)人,應(yīng)該是附近工作的吧。”中年婦女回想起當(dāng)初見到樂嘯天的時候,一副上班族的干凈打扮,為人彬彬有禮,自己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我看那里好像有灘血,是出人命了嗎?” “出沒出人命還不知道,不過這房子你得空出來一陣子了?!?/br> “那要多久???這房子空著一天我就少收一天租金吶。”中年婦女滿臉的不樂意。 “那沒辦法啊,我們得把案子調(diào)查清楚才行,你看這房子現(xiàn)在這樣,也許這里有過命案,你也不想下個租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搬進(jìn)來吧?” 中年婦女心想著也是,租房子的最忌諱這些。 要是知道這里出過事,那些租客也不見得能安心住進(jìn)來,如果這里真的有人死了,以后只怕還難租了,到時候只得降房租。 那她可就不大樂意了,這里可是靠近市中心的好地段,雖然是個老小區(qū),但是耐不住位置好,房租年年水漲船高,這事結(jié)束了她恐怕還要重新裝修一下,要是還降房租,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就先空著吧,希望你們能快點破案……”中年婦女嘆了一口氣。 林科點點頭:“我們會的,還麻煩你留個電話號碼,方便我們聯(lián)系你。” 林科剛說完,屋里的史派西便喊著讓他進(jìn)去。 “怎么了?”林科走到史派西身旁。 史派西把手上的一個針管拿起來放在林科面前,“這里有人吸毒?!?/br> “只有這根針管?” “當(dāng)然不是?!笔放晌魍屏送屏挚疲屗尦龅胤?,“這里還有□□?!?/br> 史派西指了指林科身后的沙發(fā)旁,那張矮桌上攤開著的報紙。 林科彎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點報紙上的□□,用舌尖稍稍沾了一點,然后在嘴巴里嘗了嘗,之后迅速的吐了出來,“沒想到住的還是個癮君子?!?/br> 中年婦女站在門口對著屋里的兩人探頭探腦,想聽他們在說什么,看見林科沾了什么東西在嘴里,實在是按耐不住好奇,便不顧門口警察的阻攔硬是闖了進(jìn)去。 “這是什么?”中年婦女站在林科身后,指著報紙上的□□問。 “毒品啊,你要不要嘗一嘗?”一旁的史派西看著不守規(guī)矩的中年婦女,壞笑著說。 聽到毒品兩個字,中年婦女往后退了幾步,好像躲瘟疫一樣,兩只眼珠子驚恐的盯著報紙。 “大嬸,你踩到血了。”史派西一臉陰沉的看著中年女人沾了血的皮靴。 中年婦女趕緊抬起自己的腳,看到鞋跟沾到了血跡,急忙把腳在地上蹭來蹭去,試圖把血給刮下來。 “阿姨,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在這里會破壞現(xiàn)場影響我們調(diào)查的?!绷挚普f完便拖著中年婦女走到了大門口,對站在警戒線旁的同事耳語了幾句,便把中年婦女交給了他,自己又回到了房子里。 在同事的勸說下,中年婦女不得不先回了家,臨走前還滿是懊悔的往屋里看了幾眼,自己的房子里不只出了命案,還有毒品,這要是傳出去,這房子就徹底租不出去了! “找到兇器了嗎?”林科問正在垃圾桶里翻找的史派西。 片刻之后,史派西從垃圾桶里拿出一把水果刀,上面還沾著血,“估計這就是了?!?/br> “看血跡的干涸程度,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史派西把水果刀收好,又來到那灘血跡周圍,“而且這個出血量也不算大,大概也就200毫升左右的樣子。” “也就是說受害人只是受了傷,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绷挚蒲a充道。 史派西點點頭:“現(xiàn)場有打斗過的痕跡,但是你看看這里?!?/br> 史派西把林科領(lǐng)到散落了滿地的文件和書的書架旁,“這些書應(yīng)該是打斗的過程中從書架上掉下來的,但是書架下面的抽屜里面已經(jīng)空了,柜門也是半開的,證明被人翻找過,這里的這些文件紙張應(yīng)該是從抽屜里扔出來的。而且不只是這里,臥室里的柜子抽屜也有翻找過的痕跡?!?/br> “財物有丟失嗎?”林科撿起地上的文件和紙張看了看,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雜志報紙和財務(wù)報表。 在財務(wù)報表的最下面有一行承辦人的簽名,上面潦草的寫著樂嘯天三個字,旁邊有個紅色公章,大致可以看出公章上刻的是富山會計事務(wù)所。 “說起來這一點就有些奇怪了,臥室里被撬開了鎖的抽屜里的現(xiàn)金都還在,但是家里卻找不到任何數(shù)碼設(shè)備,如果像你所說的,這個租戶是個年輕人,那么家里沒有筆記本平板之類的東西就有些奇怪了?!笔放晌鞣治龅馈?/br> “也不一定吧,也許他就是個不喜歡用數(shù)碼產(chǎn)品的人?” “但是你看這張桌子。”史派西把林科領(lǐng)到臥室里的一張書桌面前。 林科按照史派西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桌子上被翻得一團(tuán)亂,完全看不出什么有什么異樣,他不解的看了看史派西,“桌子怎么了?” 史派西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要像我這樣看?!?/br> 說著他彎下了身子,因為光線的照射,漆黑色的桌面產(chǎn)生了反光,史派西用手把桌子上的雜物整理到一旁,“看見了嗎,這個地方?!笔放晌鞯氖衷谧雷由媳葎澚似饋?。 林科彎下身子,學(xué)著史派西的樣子看了看,馬上就大概明白史派西指的是什么了。 因為光線的發(fā)射,桌子上的灰塵清晰可見,唯獨史派西指的那個地方好像被隔出了一長方形的結(jié)界,十分干凈,基本上沒有一絲灰塵,完全和周圍區(qū)分了開來。 “而且這里還有一個外接的筆記本電源?!笔放晌髂闷鹱肋叺碾娫吹慕宇^,順著電源線把掉落在地上的電源整個提了起來。 “這里之前應(yīng)該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那就是說,這個案子跟金錢無關(guān),闖入者的目的是為了某個東西?!绷挚仆茰y道。 “沒錯,而且闖入者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我想那只刀上也不會有?!笔放晌饔檬持竿屏送票橇荷系牡慕饘傺坨R框,“怎么樣,聽起來有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熟悉?”林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陷入思考,根據(jù)史派西的描述,不久便聯(lián)系其了另一件案子,“你是說那件入室殺人案?” “不愧是干刑警的。”史派西稱贊道,“仔細(xì)想想,這兩件案子其實相同點很多,作案手法也很相似,兇手的手法簡單粗暴,極具破壞性,但是準(zhǔn)備卻也很充分,沒留下任何指紋和線索。” “那也不一定,上次我們不是已經(jīng)取得了他的DNA信息?”林科想起入室殺人案現(xiàn)場,兇手不小心劃破手指流下的那滴血跡。 “你不提我倒忘記了?!笔放晌鬏p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我只負(fù)責(zé)勘驗,案件的偵破還是你們的事,就目前來說,線索還是很少?!?/br>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