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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活,沖到儲存室人手拿起一個滅火器朝著火源的位置沖了過去。 萬役夫剛想過去看看,就感覺脖頸后傳來一陣劇痛。等他回過頭,還沒來得及弄清發(fā)生了什么,就看到羅素拿起靠墻放著的一根鐵棍朝著他的頭部狠狠砸了過去。 鮮血順著萬役夫的額頭流經(jīng)他的雙眼,漸漸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捂著額頭,感覺兩眼發(fā)花四肢發(fā)軟,他強撐著身體看清了羅素的樣子,在暈倒之前斷斷續(xù)續(xù)的念道:“是、是你……” “趕緊把他拖出去!”羅素對衛(wèi)磊命令道。他慌張的看了看著火的地方,火焰已經(jīng)消下去了。 衛(wèi)磊點了點頭,一把將萬役夫抗到了肩上往外沖,羅素手持著鐵棍在他身后掩護著。 兩人順利離開了倉庫,找到了萬役夫來時的那輛車,幸運的是車鑰匙還沒拔。 “趕緊開車!”羅素按著萬役夫坐在后排,催促著衛(wèi)磊。 “真他媽刺激??!”衛(wèi)磊跟吃了興奮劑似的,臉頰發(fā)紅,一頭大汗。他快速的擰動鑰匙,將油門踩到最深,連集散中心大門口的門閘都沒放在眼里,直接沖了出去。 “去哪里?”衛(wèi)磊看了眼后視鏡,“回你家?” “不行?!绷_素一口否決了他,羅錦在家,不能讓她看到這種狀況。他快速的在大腦里面尋找起一個合適的去處,最后將賭注壓在了屈俠風身上。 “去診所吧?!绷_素面色凝重的說。 衛(wèi)磊點了點頭,汽車駛進了市區(qū)之后,他就立刻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屈俠風的診所開了過去。 羅素在車上幫萬役夫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讓他不至于失血過多,這樣的死法未免太便宜他了。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一股倦意緩緩襲來,羅素剛想閉眼小憩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萬役夫的手指彈動了幾下。 他立刻警覺的拿起放在腳邊的鐵棍,可為時已晚,萬役夫身上有槍,并且已經(jīng)趁他走神的時候抵在了他的腹部。 “讓他靠邊停車。”萬役夫嘴上掛著邪惡的笑,朝衛(wèi)磊揚了揚下巴,然后用手摸了摸額頭腫痛著的傷口,“可真有你們的,連老子也敢動,看來真是活膩了?!?/br> “羅素……”衛(wèi)磊膽戰(zhàn)心驚的從后視鏡里看著萬役夫手機的槍,將車速緩緩壓了下來。 羅素咬著牙沒有答應,他怎么也不甘心就這么束手就擒,將好不容易逮到的機會錯過了。 “還不停?。俊比f役夫的神情變得兇狠了起來,并且將槍口往羅素的肚子上又多頂進去了幾分,“我的耐性可是出了名的差!” 衛(wèi)磊額頭上已經(jīng)緊張的沁出了一層冷汗,卻又不敢私自停車,羅素的性子這幾天他也算是見識過了,倔得狠,他現(xiàn)在是衛(wèi)磊的依托,他不開口,衛(wèi)磊根本不敢自作主張。 車內(nèi)僵持了三秒鐘,最后羅素做出了妥協(xié),用十分壓抑的聲音恨恨的說道:“停車?!?/br> 衛(wèi)磊松了口氣,將車停在了路邊。現(xiàn)在剛過凌晨四點,路上根本沒有什么行人,就連車也很少,沒人會注意到這一車人的動態(tài)。 萬役夫冷哼了一聲:“算你識相,開門出去?!闭f著他又看向衛(wèi)磊,“你也是?!?/br> 羅素轉(zhuǎn)過身緩緩打開了車門,萬役夫立刻將他的胳膊反扣,同時將槍頂在他的后背:“別?;??!?/br> 羅素將半個身子先挪了出去,正當萬役夫也準備走出的時候,他忽然用腳車門狠狠一踹,迅速抽回被萬役夫扣著胳膊。 萬役夫沒有料到他的膽子這么大,手上的槍被車門撞到了地上。他剛想彎腰去撿,羅素就迅速打開車門,一腳將他踹到了另外一邊。 萬役夫被激怒,索性不要槍了,近身掐住羅素的脖子跟他rou搏了起來。 衛(wèi)磊見狀連忙上前幫忙,可車后排的空間太小了,他根本上不了手。只能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幫著羅素將萬役夫往車外拖。 可萬役夫是個狠角色,不管羅素和衛(wèi)磊怎么毆打攻擊他,那雙掐著羅素脖子的手一分勁也沒松,眼看著羅素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就快吸不上氣了。 “衛(wèi)磊……鐵棒……”羅素艱難的擠出幾個字,用腳踢了踢腳下的鐵棒。 衛(wèi)磊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連忙換到羅素那邊,蹲在他腳下摸索起了那根鐵棒。正當他舉起鐵棒想將萬役夫敲暈的時候,忽然看到萬役夫的手松開了,整個人失去意識忽然暈了過去。 而羅素雖然獲得了呼吸的自主權,臉上的驚惶卻沒有消退。衛(wèi)磊見他抓著萬役夫的雙手緩慢的拿了下來,可仍像是握著什么東西一樣攥著。 “我好像抽出他的靈魂了……”羅素瞪著眼睛,驚恐的看向衛(wèi)磊。 同一時間,蘇祺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動的說:“我想到了一個讓這個家伙繩之于法的好辦法?!?/br> ☆、第 99 章 早上8點不到,林科剛到早點攤準備買早點,就接到了路格的奪命追魂CALL。 “不得了林科!趕緊來局里!”路格看著審訊室里的坐著的男人,到現(xiàn)在還有點不相信他剛才自述的那些話。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林科用腦袋夾著電話,接過了早點攤主遞過來的豆?jié){和油條。 “有個男人來自首,說自己是羅素女朋友被殺案的兇手!”路格說。 林科一聽二話沒說就掛掉了電話,提著早點飛奔到了對面的局里。 審訊室外只有路格和另外一個值班的東西,林科一進去就將手里的豆?jié){油條往桌子上一扔,氣喘吁吁的說:“人呢?” “里面老老實實待著呢!”路格指了指審訊室,“我看這人八成是神經(jīng)病,值班的同事說他六點不到就來,什么年頭了還有人會老老實實來認罪?還是殺人罪!” “剛買的豆?jié){油條你們先吃著?!绷挚谱叩綄徲嵤业牟A馔锩婵戳艘谎郏锩孀哪腥四樕嫌幸坏朗置黠@的刀疤,臉上的神情十分平靜,雙手放松的搭在桌子上,視線一直盯著墻上的掛鐘。 林科抱起胳膊在門外徘徊了一陣,事發(fā)突然,他還沒來得及捋清思路,不過心里又有太多的好奇,最后還是推開門進到了審訊室內(nèi)。 萬役夫見到他進來,臉上竟然露出了讓人意外的笑,淡定的沖林科打了聲招呼:“早?!?/br> 這就讓林科心里十分膈應了,他還沒見過哪個嫌疑犯這么自來熟的。他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坐到萬役夫?qū)γ?,一臉冷峻的招呼了起來:“你是來自首的??/br> “是的。”萬役夫收起了他那副淡然的笑臉,“何嘉嘉是我殺的?!?/br> “作案動機和過程。”林科拿起桌上的記錄本和筆,冷冷的看著他。 “這個審訊室里的監(jiān)視器有沒有開?“萬役夫突然問道。 “你放心,我們這里的審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