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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xù)說,什么叫‘玷污了一個大學生’?” “就、就是我包養(yǎng)他啊,每個月給錢的那種…”莫黎黎這幾天一直在為這件事愧疚,低著頭不敢看許哆魚,近乎懺悔的自我剖白。 許哆魚氣呼呼,“一個月多少?” “五千五…”莫黎黎郁悶地補充,“都是我工資太低了?!?/br> “五千五還低?那小白臉是想在二環(huán)內買房還是要收購人民大會堂?。 ?/br> 許哆魚憤怒地渾身發(fā)抖,很想把閆明和林故兩個渣男拖出來挫骨揚灰。 她深深呼入兩口氣,勉強穩(wěn)住情緒,脫掉濕漉漉的咖啡味的外套,單穿一件半土半白色的小裙子,叉腰撐住身體數(shù)落莫黎黎。 “我說你啊,要是真的想談戀愛,我可以給你介紹男朋友啊。你長得不差,還有正經工作,隨便拾掇拾掇京城里的高富帥隨便泡,為啥要走歪門邪道?” “魚,我長得普通,學歷不高,工資只能拿底薪,真沒你說的那么好。” 莫黎黎聽她要把自己夸上天,連忙揪住尾巴把牛皮扯下來。她藏在眼鏡后面的杏眼眨了眨,傻白甜的給閨蜜安利。 “林故真的很好,長得帥又體貼,早上還送我上班呢。” “那是因為你給錢!” 雖然是這個原因…莫黎黎覺得扎心,換了個角度說,“他很可憐啊,孤零零來首都求學,家里還扯著高利貸呢。” “扯上高利貸就更不能招惹了,指不定催債的人就纏上你了?!?/br> 許哆魚不為所動,心里對林故的印象差到極點。 “我說莫莫啊,你想做慈善,每個月貢獻五百塊錢,能讓十個孩子抱著你大腿喊爺爺!” “我不想當爺爺…”莫黎黎被她驟升的聲調嚇得縮了縮脖子,內心動搖了一瞬間。 想到落在林故肩膀上的星光,貼在肚子上的暖水袋,還有今早吱吱呀呀的車轍,她又重新堅定了信念。 “林故真的很好?!蹦枥柰S哆魚說。 “你啊!”許哆魚對上她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莫黎黎性子犟,決定的事情很少回頭。這回怕是真得陷進去了,喜歡上那個每個月要吸干她血的騙子大學生。 “魚,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莫黎黎朝許哆魚笑了笑,手揪住她裙子上的腰帶晃了晃,綿綿地跟她說,“我知道什么人該相處,什么人該疏遠。你看,我都沒有給閆明機會了?!?/br> “那是他渣,你應該把之前的事抖出來,讓他身敗名裂!”許哆魚懶得浪費口舌評價閆明。 “這不是因為…證據都沒有了嗎?”莫黎黎喏喏的辯解。 其實她還真沒想過讓閆明無法翻身,只希望他能夠放過自己。 “不過林故真的、真的是個好人!”莫黎黎跟她保證。 “他好不好難說,你中了邪倒是真的。”許哆魚翻了她一眼。知道莫黎黎性子倔,眼下情形八成是勸不住。 只能從那個不要臉吃軟飯、跟蹤尾隨訛詐、還半夜敲鎖的變態(tài)小白臉身上入手了。 莫黎黎不知道她的想法,以為許哆魚接受了林故,開心的問,“魚,你現(xiàn)在住哪個酒店?。扛信笥炎??” “說了多少次,別叫我魚!還有,我今天不去酒店了,帶我去你家,明天咱們一起去見林故?!痹S哆魚咬著牙,一字一字惡狠狠的說,“我倒要看看是誰不要命了,這么訛我家小可愛。” 林故? 隔著一道屏障,坐在后面臉色蒼白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不自覺注意她們的談話。 目光轉向窗邊,遙望相攜而去的兩個姑娘。 林故被那個姑娘包養(yǎng)了嗎? … “…已經到大三下學期,是時候為以后做打算了。”班主任在林故宿舍樓下等了好幾天,終于守到他。 苦逼的班主任在所有大姑娘小伙子的引頸張望中,把鍍金鑲鉆的林故大佬請到辦公室,苦口婆心絮絮叨叨跟他進行心靈溝通。 “你是咱們專業(yè)成績最好的學生,代課老師這邊都希望你能繼續(xù)深造。” 林故進辦公室后,始終一言不發(fā)。 即使班主任委婉的表示了‘希望他繼續(xù)讀研’的意思,林故依舊淡漠地坐在位置上,心不在焉聽著他的話,眼睛盯著手機屏幕。 人家班里的好學生都勤奮刻苦,乖巧聽話,怎么到他跟前,就成了分分鐘會被抓進去的壞孩子了。 班主任十分憂心。如果哪天林故凡事被抓了,按他這眼高于頂,各種不服的性格,怕是整個南大法學院替他辯護,都救不回來。 他實在太欠法制教育了,關進去絕對普天同慶。 “我知道,你可能還沒有考慮這件事?!卑嘀魅螢榱司徑鈱擂?,強行跟他互動一波,開始走煽情路線,“法律是一門嚴肅深奧的學科,當初你選擇學法律,肯定是為了伸張正義,大展宏圖。” 林故總算給出反應,抬眼給了他一個荒謬的眼神。 “難道不是嗎?”班主任小心翼翼的問。 林故清冷地說,“有六種情況下殺人無罪?!?/br> 學法律三年,他知道各種規(guī)避刑法責任技巧。 要是林故哪天想不開去搞連環(huán)殺人,怕是會成為舉國上下的噩夢。 還好林故現(xiàn)在并不想研究犯罪了。 他只想好好扮演勤工儉學的寒門子弟,把小jiejie抓緊自己的籠子里,讓她全心全意信賴自己。 林故聲音里帶著與生俱來的寒涼,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班主任卻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林故掃了眼屏幕上的時間,望他,“有事直接說吧?!?/br> “叫你來確實有事,”班主任撫著胸口,驀得開始提心吊膽。他掂量措辭,“咱們專業(yè)有兩個保研名額,直升南大研究生部。院里老師討論過,覺得你條件合適,讓我來問問你這邊的意思?!?/br> “哦,”林故淡淡的應了聲,仿佛擺在面前的不是人人趨之若鶩的南大保研名額,而是門口飯店的招聘宣傳單,“我不要?!?/br> 班主任料想到這結果,本來應該就此打住。 他可惜林故的資質,多勸了兩句,“學法律只讀到本科遠遠不夠,即使是南大畢業(yè),工作也挺難找。你如果不想讀南大,想換個環(huán)境考其他學校,咱們院上也有名額,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br> “不用?!绷止拾阉笤捜慷滤?。 “那你想出國深造嗎?”班主任問。 林故沉默了下,頓了一兩秒才回答,“以前想過?!?/br> 班主任眼前一亮。以前想過,興許現(xiàn)在還處于考慮中的。以林故的家境,到國外肯定能上最頂級的大學。 沒想到他還有這么偉大的理想抱負,班主任看到了希望,陽光豁然明媚起來。 “總之,別管我?!绷止柿粝逻@句話,徑直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