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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詞,把她抱得很緊,輕聲哄了兩句,直到人在懷里安分下來,哭聲慢慢減弱。 “阿黎,”林故小聲問她,“你會原諒他嗎?” 莫黎黎扶著他肩膀,睜大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睛,可憐的鼻尖都紅了。 “怎么可能!”莫黎黎正在氣頭上,想都不想的回答。 果然。 林故雖然料到答案,心還是猛地沉了下。她不原諒閆明,那自己…會不會更慘? “如果他跟你認錯,認錯態(tài)度很良好呢?”林故試探的問。 “那也不行?!蹦枥璐蛄藗€哭嗝,悶悶地說,“我才不要原諒騙我感情、還總偷我東西的人。” 妄圖騙感情,還厚顏無恥欺詐她工資的林故同學覺得一陣絕望。 這算是徹底判死刑了?連個緩刑都不給? 真是狠心又無情。 莫黎黎平復(fù)好情緒,辦公室其他同事陸續(xù)到崗,投入工作狀態(tài)。 莫黎黎繼續(xù)完善新游戲的研發(fā)案。 她切斷了公司內(nèi)網(wǎng),寫完的文件全部拷貝備份到硬盤中,而后粉碎性刪除原始文件,一點底子都不留。 不知不覺忙到下班時間,優(yōu)秀的臨時工林故打印完最后一份資料,停在莫黎黎桌前。 “等等,我把文件夾再格式化一下,清除備份?!蹦枥柩杆賑ao作完最后幾個指令,改了防護措施關(guān)閉計算機,起身收拾桌面上的東西。 她把所有文件擺整齊,最新用過的幾份夾在中間,然后把睡蓮放在最上面,用手機留了照片。 “你為什么不帶回家?”林故問,“如果真的很重要,帶回家比較安全吧?” “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br> 莫黎黎從抽屜里翻出盒色號特殊的粉底,用小刷子涂在電腦開機鍵上。 “辦公室里有監(jiān)控,我電腦自帶的錄像設(shè)備也開著,停電的時候還可以正常運行?!?/br> 林故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是她補下的誘餌。 如果有人光明正大偷資料,她可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且調(diào)取監(jiān)控記錄作為證據(jù)。 真聰明啊,幸虧她沒用這些手段對付我,林故后怕的想。 “閆明知道我的習慣,所以他不會過來?!蹦枥柩a充說。 “那你還費這個力氣?”林故疑惑的問,看她從筆筒里翻出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很細的白線。 林故好奇的拿過來摸了下,發(fā)現(xiàn)這東西又硬又脆,一碰就斷。即使有人插U盤進去,也感受不到阻力,輕易的陷入她的警戒線。 莫黎黎把線沾在接口處,指著給林故解釋,“這是曬干的玉米須,用麥芒效果差不多。光線稍微暗點,不會有人看出來的?!?/br> “還可以這樣用???”五谷不分的林故沒見過麥芒,他再次被小jiejie的聰慧震撼了。 防備的這么細致,還真是不留一線機會。林故碾碎手里的玉米須,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了。 “莫遠同志教給我的,他們學校有學生偷考卷,他就用這種方法?!蹦枥桦S口說了句,補充道,“哦,莫遠同志是我爸爸?!?/br> “原來是岳父大人,”林故臉大如盆的恭維,“岳父大人真機智,難怪會生出你這么聰明可愛的女兒?!?/br> 莫黎黎剛拿起挎包,讓他的話嚇得差點扔回去。 “叫誰岳父呢?”她紅著臉,瞪了林故一眼,“你、你不要亂說?!?/br> 莫黎黎反駁的聲音很沒底氣,聽起來有點像撒嬌。 她也想拿出氣魄,義正言辭的反駁林故。可早上才在他面前丟臉的哭過,莫黎黎裝不出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沒有胡說,等我們結(jié)婚了,你父親當然是我岳父啊?!绷止时緛黼S口一說,話剛出來,他瞬間腦補出莫黎黎穿著大紅嫁衣,等待自己迎娶的樣子,“阿黎,婚禮你想要什么樣的?” 西式婚紗倒也好看,只是她人小,怕是撐不起來大裙擺。 “誰要跟你結(jié)婚啊?!蹦枥杓毬暭殮獾泥洁?。 “你早上還抱著我不肯撒手呢,現(xiàn)在就不給我名分了?”林故順勢幫莫黎黎背著包,拉起她的手走出辦公室往公司外面走,同時還不忘控訴,“你這么過分,我會去各大論壇開貼掛你的?!?/br> “我哪里過分???”莫黎黎跟他沿著樓梯走下樓,累得有些喘,氣息不穩(wěn)的問,“掛我什么???” “掛你始亂終棄,不跟我結(jié)婚?!绷止什煊X到她累了,停下步子俯下身一撈,把莫黎黎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 “呀…”霎時天旋地轉(zhuǎn),莫黎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橫了過來,又被林故抱起來了。 她又不是嬌滴滴小女生,不好意思掙扎喊叫,害怕引來公司里其他人圍觀。 僵硬的抵抗了半分鐘,莫黎黎放棄掙扎,屈辱的揪住林故的衣服,以免被他顛下去。 “我又沒做什么,為什么非要跟你結(jié)婚?”說完,莫黎黎躲在他懷里偷偷嘀咕,“你還不夠領(lǐng)證的年齡呢?!?/br> “意思是,我年齡夠了,你就可以跟我結(jié)婚嗎?”林故發(fā)揮顛倒黑白的本事,曲解莫黎黎意思,“還有兩年,很快了。等今年春節(jié),陪你回家跟岳父大人提親吧!” “不、不行!”怎么說著說著,就要提親了?莫黎黎被他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無力的拒絕林故的死乞白賴。 “口是心非,我就當你同意了?!绷止蚀笱圆粦M的說。 “我才沒有同意?!?/br> 順著樓梯下到一樓,莫黎黎怕被同事看見,軟軟的要林故把她放下來。 兩人走出公司,莫黎黎才意識到有些奇怪。 “等等,你自行車不要了嗎?” “等下周再來拿吧?!绷止薀o所謂的說。他自然的抬手,攬上莫黎黎的肩膀,帶她拐過彎。 街角停著黑色的卡宴,張樂百無聊賴的坐在駕駛位上玩手機,顯然等了有段時間。 “明天周末,我們說好要去海邊玩的?!绷止侍嫠蜷_后座的車門,“上去吧?!?/br> “怎么換車了?”莫黎黎好奇的打量車身,猶豫了下才坐進車里,問放下手機準備開車的張樂,“又是你朋友借的嗎?你那個朋友是土豪吧?” “我朋友…”張樂通過后視鏡看了林故一眼,沒敢隨便回答。 莫黎黎扶著前排的座椅,探過去看了眼,發(fā)現(xiàn)張樂今天穿得比上次好多了。 莫黎黎不認識名牌,但從用料也能看出這身不便宜,起碼得要四五百,有可能更貴。 林故上來,適時的轉(zhuǎn)移話題,“要去的地方比較遠,你有暈的交通工具嗎?” “不暈?!蹦枥钃u搖頭,疑惑地眨了下眼,“要去哪個海邊啊?首都附近有海嗎?” “臨省的海邊。”林故回答。 “臨省很遠,我們要開車過去嗎?”莫黎黎算了下時間,憂愁的問,“我周一還要上班,來得及嗎?” “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