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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兩人之間的情趣。 真可怕…她大概是跟林故相處時間太久,受他影響, 變得三觀不正。 “沒有就好, 我可以放心了?!绷秩及巡椟c推給莫黎黎, “茶館的桂花糕是他們家招牌,甜而不膩入口即化,你嘗嘗如何?” “嗯嗯,好的?!蹦枥韪秩吉毺帟r,總顧及他是林故的‘家長’,難免有些緊張,不由自由按照他的建議拿起桂花糕,囫圇塞進嘴里。 還沒嘗出味道,對面林燃施施然開了口。 “既然你們之間沒有不愉快,為什么莫小姐不肯同意嫁給林故呢?”林燃真摯誠懇的問。 嘴巴里還沒咽下去的大塊桂花糕,因為激動卡在喉嚨中,噎得莫黎黎不上不下,反駁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出口。 “或許你在顧慮家里還有公司沒辦法接受你們?”林燃故意瞎猜,胡亂假設(shè),趁莫黎黎不能開口的時機,自顧自解釋道,“關(guān)于此事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莫小姐和林故的婚事,我個人會給予全力支持。父母和公司也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你可以放心嫁給林故。” “我…”莫黎黎狼狽的捧起茶杯,總算用茶水把桂花糕沖下去,嗆得眼眶微微發(fā)紅。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燃打斷,“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必太激動?!?/br> “啊?”我只是被嗆得難受,還什么都沒說呢,你知道什么了? “你跟林故的婚事我會負責(zé)cao辦,盡快把所有事情安排妥當(dāng),衷心祝愿你跟林故舉案齊眉,平安喜樂?!绷秩荚诓恢挥X中,混淆概念。幾句話的功夫,仿佛他們兩個結(jié)婚已經(jīng)變成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br> 喵喵喵?莫黎黎瞪大眼睛。終于遇到比林故還蠻不講理的人,她驚訝的不知應(yīng)該如何反應(yīng)。 林燃從容的抿了口青瓷杯中茶水,目光落在她的鉑金項鏈上,意有所指的說,“戒指很漂亮?!?/br> “你怎么知道…”莫黎黎捂住胸口圍住,仿佛隨時隨地都在發(fā)熱的圓環(huán)硌的她手心生疼。 收到戒指后,她不好意思帶上,林故便了個鉑金鏈,非要拴住莫黎黎。 這件事她給許哆魚都沒說,林燃怎么知道了? 林燃沒有回答,繼續(xù)繞回剛才的話題,“莫小姐覺得,婚期定在后年初春如何?這個季節(jié)風(fēng)景很好,非常適合辦婚禮?!?/br> …而且,林故年齡也到了。 所以,我到底什么時候答應(yīng)要跟林故結(jié)婚了? 莫黎黎目瞪口呆,偏偏找不到能夠反駁的話。 前言收回,林燃才不是什么好人。 林故都比他可愛多了! 短短幾分鐘內(nèi),將莫黎黎‘弟妹’的身份落實后,林燃又恢復(fù)以往與世無爭,超脫淡然的模式,跟莫黎黎簡單聊了兩句近況談?wù)勅松?,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告辭。 轉(zhuǎn)身,留下了深藏功與名的背影。 根本無力招架的莫黎黎非常疲憊,隨林燃走出茶館,站在初春溫暖的陽光中,竟有恍如隔世的錯覺。 她忿忿拒絕林燃送她的要求,按照原路,返回南大校外,認真思考一個問題。 林燃今天找到她,說了那樣一番話,是不是因為林故授意? 念頭剛出現(xiàn),又很快被莫黎黎否定了。林故性格獨,大概不會借助別人的力量。即使林燃是哥哥,他也不愿意提出要求。 還是進去找找林故吧,經(jīng)歷過剛才的風(fēng)波,莫黎黎現(xiàn)在覺得林故每根頭發(fā)都可愛起來了。 莫黎黎正準(zhǔn)備進到南大里,忽然看到正朝她走過來熟悉身影。 “林故?!?/br> “?。俊绷止首隽税雮€小時考研題,始終專心不下來,心里想的都是莫黎黎。 終于,他打定主意推開沒寫多少練習(xí)題,打算去找莫黎黎說說情,把原本定好的約會討回來。 大好的周末,他怎么能在學(xué)校浪費時間? 林故走出教學(xué)樓,學(xué)校里到處是情侶,四周彌漫的春天味道讓他有些煩躁。他隨手摸進口袋里,翻出張樂孝敬給他的煙盒,叼了一根在嘴里。 剛點上,耳邊聽到熟悉的聲音,叫自己名字。 他以為是自己心生愧疚,出現(xiàn)幻聽。他定睛細看,果然在前方看到莫黎黎。 “阿黎。”林故連忙跑過去。 嗅到煙味,莫黎黎皺了下眉,揚起頭望向林故。 林故迅速掐滅煙,塞到煙盒里,連同打火機全部扔到垃圾桶里,眨眨眼開始裝無辜。 “你…第幾次了?”莫黎黎看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皺眉問。 “第一次?!绷止蔬B忙招供。 “說實話!”莫黎黎逼問,一點都不給他糊弄的機會。 一“真的是第一次,剛才張樂…”林故回想張樂遞他煙盒的畫面,罵道,“艸,那孫子想害我!” “省省吧,他又沒給你塞到嘴里?!蹦枥璨唤邮苓@個理由,卻也沒有過多追究,轉(zhuǎn)身走在林故身邊,慢慢走出南大。 大學(xué)時醞釀戀愛的地方,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情侶,散發(fā)愛情的酸臭味。 剛才林故還滿臉嫌棄,現(xiàn)在他卻成了最閃瞎的一個,惹得路過的單身狗群情憤怒。 “你來找我嗎?”林故陪她走在路上,帶著笑意問,“想我了?” “才沒有,我就是路過。”莫黎黎不想讓他那么雀躍,嘴硬的辯解了句。 隔了會,她補充說,“剛才我看到林燃了?!?/br> “哦?!绷止势降膽?yīng)了聲,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 “你不覺得意外嗎?”莫黎黎說,“林燃在你學(xué)校周圍啊,他明明不住這里?!?/br> “我在學(xué)校,他晃蕩是正常的。那家伙變態(tài)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么好驚訝的。”林故淡淡的回答,隨口跟莫黎黎解釋,“林燃那貨經(jīng)常在我附近晃蕩,跟蹤、偵查、監(jiān)視,天天暗中觀察,已經(jīng)沒救了?!?/br> “他原來是這種人?”莫黎黎驚訝。從林燃文質(zhì)彬彬的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他能做出這種極端的事。 林故會做還差不多。 “那算什么,你別以為林燃是多好的人?!绷止收Z氣非常不屑,“林燃是身體不好,沒去學(xué)校讀過書,看起來特別無害。但是他從小跟家教學(xué)習(xí),懂得并不少。詭辯、駁論、騙供、誘供、偷換概念糊弄人這些最拿手了?!?/br> 詭辯、偷換概念。莫黎黎想起剛才悲慘的遭遇,頓時非常蒼涼。 “你跟林燃混熟就知道了,以后千萬要防著點。跟他說話,絕對能氣死。而且他那個人吧,跟蜘蛛似的??雌饋砭嚯x很遠,給你足夠的空間。事實上,他早就結(jié)網(wǎng)把你黏住了?!绷止首罱诹秩几俺赃^不少虧,對他非常有怨念。 除了每次在他那里碰釘子之外,其實林故倒挺喜歡目前的相處方式。 如果林燃每次對自己感激涕零,處處遷就,他反而會覺得不自然。 “你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