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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莫黎黎的脾氣性格長相,一切的一切,林故都無可救藥的喜歡。 不過喜歡是一回事,他并不希望,莫黎黎永遠這么,毫無底線的縱容自己。 “你太乖,我會忍不住欺負你的?!绷止什淞瞬渌哪槪钋械母惺艿?,自己是個非常幸運的人,能夠被人如此喜歡著。 提起欺負,莫黎黎撇撇嘴,別開臉避過林故蹭過來的下巴,“那你不要欺負我啊?!?/br> “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绷止寿N著她,低低笑了下,轉(zhuǎn)而認真地說,“如果我做錯事,你可以對我發(fā)脾氣,可以打我罵我,怎么都好?!?/br> 說的倒是好聽,明明知道她做不出這些事。莫黎黎氣惱的瞪了林故一眼,天生的娃娃臉讓她看起來很沒有威懾力。 她抓起林故的胳膊,在手臂上咬了一口,嘗到微微的咸味,大概是林故身上的汗。 “呸、呸!”莫黎黎連忙掙扎著跳開,去旁邊漱口。 林故笑得更沒心沒肺了,追著她鬧著把胳膊伸過去,要莫黎黎再咬一口,多蓋幾個牙印。 “把你的爪子拿開啊,真惡心,小烏龜都比你干凈!”莫黎黎吐槽。 又是小烏龜?他為什么總要跟兩只王八爭寵!林故轉(zhuǎn)過去看向窗臺上的魚缸。 烏龜需要曬背補鈣的,所以莫黎黎把它們放在陽光能曬到的地方。兩只小東西每天親親熱熱抵在一起,蕩漾在陽光下甜蜜,感情明顯非常好。 “等它們生了王八蛋,我是不是在家里就徹底沒地位了?”林故擔憂的問。 “說什么呢?那叫烏龜?shù)埃 蹦枥璋迤鹉樈逃?xùn),“而且,他們還太小,現(xiàn)在不能生蛋的?!?/br> 林故不清楚烏龜長到什么時候算大,聽莫黎黎這么說,他反問,“所以,它們在早戀?” “…你為什么要質(zhì)疑小金魚和烏龜meimei之間純潔的友情?!?/br> “它倆天天打啵,這還算友情?”林故反問。 經(jīng)過兩句插科打諢,兩個人之前氣氛徹底緩和下來,之前鬧得不愉快立刻煙消云散。 林故把身上的汗臭味沖掉,換上跟莫黎黎同款的睡衣走出來,爬上床抱住軟綿綿的小jiejie,黏糊糊的親近。 雖然風波是過去了,但問題還沒解決。 林峰的老婆來找莫黎黎,肯定沒做什么好事。 到底認識二十年,沒有人比林故更了解林夫人了。 她看上去溫婉慈悲,甚至還有些懦弱,在家里供了佛燈。 其實心眼比別人多了八百個,最擅長勾心斗角。如果說林峰是電影中的大反派,林夫人就是反派中的軍師。 小時候,林故還天真的以為,母親是愛他的,只是礙于父親忽視才經(jīng)常忘記自己存在。 后來才知道,母親眼里第一順位是父親,第二順位是他的大兒子,自己在她心里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偶爾會施舍一點關(guān)心,兩句問候,程度跟逗寵物差不多。 在林故繼承爺爺?shù)倪z產(chǎn)后,林峰因此震怒,林夫人倒是開始裝慈母的樣子。 夫唱婦隨,倒是虛偽。 “你今天跟那誰去了哪里?她對你說什么?”林故攬住莫黎黎,輕聲詢問,“別怕,都告訴我?!?/br> “沒什么好怕的,她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事,你看,我又沒受傷?!蹦枥柘劝矒崃止实那榫w,緊接著思考了一會,覺得這種事不應(yīng)該瞞著林故,就老老實實全部告訴他了。 林故聽完,露出嗤笑。 “還以為怎么了,她又開始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也不看看都什么年代了?!绷止誓樕下冻雒黠@的輕蔑,言語間都是不屑,“她以前勸退林峰身邊的小三,用的都是這種招數(shù)?!?/br> 莫黎黎沒覺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看林夫人做得那么熟練,旁邊人又配合,明顯是早就經(jīng)過預(yù)先排練的。 在那種地方,她雖然覺得不自在,卻并沒有感到難堪。 畢竟,從開始,莫黎黎就沒有想過要融入所謂的上流社會,坐在頂樓享受風景喝下午茶??吹絼e人活得輕松愜意,也不至于羨慕到眼紅。 林故猜到她的想法,揉了揉頭發(fā)想了會說道,“我以前過的生活,可能是你所認為的那種,奢靡無度,揮金如土。” “嗯?”莫黎黎在他懷里抬頭,問,“你是想說,你過那種生活并不快樂嗎?” “怎么會,不快樂肯定是假的。你想啊,做什么都有人伺候,誰看到你都唯唯諾諾,畢恭畢敬,肯定是件很快樂的事情。但是…”林故湊過去貼著她,沒有接吻,唇和唇的距離只有一線,“我覺得現(xiàn)在更快樂。” 莫黎黎跟他面對面躺著,兩人身上有同款牛奶沐浴露的味道。她沒有體會過他所說的那種生活,可體會過他口中的‘更快樂’。 “你如果想要,法國大餐、玻璃餐廳、頂級酒店…無論什么地方,我都可以帶你去,然后我親自為你服務(wù),肯定不會讓任何人瞧不起你?!绷止释皽惲藴?,在她嘴巴上舔了一下,“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們?nèi)プ龌榍肮C吧,我所有的財產(chǎn),連那輛二八自行車都送給你?!?/br> “誰要你的二八啊,破破爛爛的。”莫黎黎推開他,彎起眼睛笑了笑,反身想要背對著林故。 還沒翻過去,就被人撈了回來,按住胳膊壓在身下。 林故傾身靠過來,眸光漸漸深沉,涌起說不清明的波瀾。 “我很怕你受傷啊,怕你不理我…”林故深深凝視他,聲音很輕,微微帶點慌。 “所以啊,都說我的自尊心沒那么脆弱了?!睕]想到他也會如此患得患失,莫黎黎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 他肯定壓抑著很多過于深沉的感情,所以才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比如把二八自行車送給自己。 莫黎黎嘆了一口氣,跟他說,“林故,我真的不是你以為那種,受不起傷,抱著可笑的尊嚴的不敢被人觸碰的人。我不到二十二歲自己來到首都,在這里獨自生活了兩年,受盡了人情冷暖,被指責根本是家常便飯。那種時候我都熬過來了,所以這種程度的白眼,根本沒什么。也不會因為其他什么外界因素,重新界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無非是那個人是林故的母親,自己未來的婆婆,所以才覺得異常難過罷了。 “我不想讓你熬,更不想因為自己帶給你傷害?!绷止使虉?zhí)的看著她,仿佛莫黎黎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對待,“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所有事情,不會讓他們再來打擾你?!?/br> 他一忍再忍,卻無路可退。 “你要回去?回那個家?”聽出林故的意思,莫黎黎非常驚訝。 林故沒說話,態(tài)度明顯是默認。 “其實,今天林太太…她想讓我?guī)兔徍湍愀依锏年P(guān)系?!鳖D了會,莫黎黎繼續(xù)說,“她說,只要我能讓你重新接納他們,就不反對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