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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樓下大廳的奢華沖擊,進入頂樓的時候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很多。反倒覺得這里的布局大雖大,卻簡潔順眼得多。 在皮沙發(fā)上老實的坐了一會兒,四周一直靜悄悄的…… 空曠,冷清。 真無趣。 一個人在這種地方住著,很舒服么? 我這種普通人大概是無法理解西索庫洛洛這些高手獨孤求敗的清高品味了…… 啪! 突如其來的一片漆黑! “??!”我驚慌的站起來!停電了? 兩眼茫然的在黑暗中搜尋了半天,我試探著輕喊,“西索?” “嗯~小寶貝知道我在么~?” “不,我就是那么一喊,原來你真在?!?/br> “……?” 感覺被一雙手臂抱了起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抗。 咔——吡——嘶…… 頭頂上傳來金屬裂開的聲音…… 一縷光線射入,我下意識的抬頭…… 靠!好美…… 這座豪華宮殿的最頂層竟有這樣的裝置!雕花的天頂分開,露出透明的穹頂,綴滿繁星,仿佛大半個夜空撲面而來! “喜歡么~?” “嗯,”我點頭,“真好看?!?/br> “還有呢~?” “很貴吧?” “嘻嘻~還好~◆” 這個“還好”是以你的花錢標(biāo)準(zhǔn)衡量的吧?貧富差距啊貧富差距…… 我沒了看星空的興致。 這種東西對我們平民來說也就是驚鴻一現(xiàn)的西洋景兒,還不如路邊攤來得安撫身心……哦!對了,路邊攤! “西索先生……” “西索~?” “哦,西索,你餓不餓?我看你只喝酒,什么都沒吃,之后又去調(diào)戲庫洛洛,沒空吃東西吧?” “呵呵~說的也是~?” “我們回去吧,明天我還要上班……路上我請你吃烤魷魚,客房服務(wù)的小維jiejie說獵人委員會酒店后面那條路上,有一家叫做東日流的很好味的烤串?dāng)傋幽?。?/br> “烤魷魚??” “嗯,為了表示感謝。” “就只有烤魷魚~?” 你在消沉什么……“還有烤丸子、烤蘑菇、烤rou串……” “……?” = =為什么你更消沉了…… …… …… 滋啦滋啦滋啦…… “再來十串魷魚須,東大叔!多放點辣椒!” “好嘞小meimei,跟帥哥出來約會啊?”頭上綁著毛巾的胖大叔搖著扇子嘎嘎笑…… “噗!咳咳……” 旁邊優(yōu)雅的遞過餐巾紙,我接過來擦了擦嘴,側(cè)眼看了看一副坐在高級餐廳享用法國大餐般表情的西裝男和他手里的五串魷魚…… “大叔!再來三瓶啤酒!”在富人的光輝下映襯得愈發(fā)平民的我索性自暴自棄平民到底了…… “喔喲小姑娘看上去很乖,酒量卻很不錯嘛!啊,我知道了,男朋友這么帥又有錢,所以心情好是吧?” 東大叔得意的搖著扇子碎碎念,“哎呀,大叔我的店也是老牌子啦,來我這里喝酒的客人我見得多啦!有高興了來喝的,有不高興了來喝的……不過啊,高興的酒是喝多少都不夠,而不高興的酒是想一醉方休也醉不了!” “說的對,東大叔!所以您的酒賣得最好!”我笑著朝他舉了舉杯,多好,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智慧。 “那當(dāng)然!”東大叔嘎嘎笑得更大聲,豪爽的往我的烤串上灑著辣椒…… 轉(zhuǎn)過臉,西索依舊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伸過手來慢慢的抹掉我臉上的醬汁,然后曖昧的放在唇邊舔掉…… 囧……為什么這么正常的東西也能被你吃得這么yin 蕩?! “小寶貝~很開心??” “嗯?!蔽夷樕戏潘傻男θ葸€沒來得及收回來。 的確,從我到這個世界以來,今天晚上,最開心。 沒有流星街的忍饑挨餓。 沒有旅團的死去活來。 沒有獵人考試的心驚膽戰(zhàn)。 雖然旁邊有個變態(tài)西索,但他今天表現(xiàn)得更像個縱容的旁觀者,簡直讓我?guī)缀跬怂目膳隆?/br> “雖然我高興,不過你好像不很習(xí)慣嘛……西索,我發(fā)現(xiàn)你一點也不適合這里哎。”拎著魷魚串,酒氣上頭的我在一片路邊攤的嘈雜聲中瞇著眼睛指指他華麗的打扮,“穿著筆挺的西裝,里面是名牌襯衫,腳上是閃亮皮鞋,閑了坐在空曠的大房子里發(fā)呆,白天換上小丑裝盡情享受戰(zhàn)斗樂趣,晚上帶著記不住名字的女人到豪華頂樓看夜空,然后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死在格斗里,活在糜爛中……那才是你的生活吧?” “那么小寶貝的生活呢~?”變態(tài)挑挑眉,一臉興致盎然。 “在安靜的小鎮(zhèn)買棟房子,白天老實的上班,買車養(yǎng)貓,晚上跟老公抱怨蘿卜漲價、銀行降息、貸款還不完,有空了就到路邊攤坐著吃兩串魷魚。然后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死掉的時候有三兩個親人兩三個朋友掉幾滴眼淚,墓碑會用廉價的大理石,上面放幾朵小白花……” 西索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亂顫……我不知道踩到他什么笑點了,只能郁悶的繼續(xù)喝酒…… “呵呵呵……那我的墓碑呢~?”變態(tài)從抽搐的歡笑中抽空問了一句。 “你哪有墓碑?”我晃蕩著瓶子里的酒嗤之以鼻,“你這戰(zhàn)斗狂人,不是死在格斗臺上就是被仇人砍得碎碎的死在陰暗角落……連朋友都沒有,誰愿意給你收尸?” “呵呵……說得也是~?” 總算止住笑的變態(tài),忽然站起來。 “你干嘛?”我疑惑的望著他。 然后脫衣狂人西索大人就開始利索的脫掉西服外套扯開襯衫領(lǐng)子挽起袖子蹬掉皮鞋一臉放松的抓亂頭發(fā)捋到后面去…… 四周一片女人的尖叫!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大馬路邊上豪放的上演脫衣秀! 只見某暴露狂在尖叫聲中毫不吝嗇的開始解起了褲腰帶……嚇得我連忙撲過去死死按住!“停!夠了!是我不好!你有墓碑!絕對有!最豪華的那種行吧?我給你收尸還不行嗎!西索,這是公共場合!群眾的眼睛太雪亮了……都燒起來了!我求求你別脫了……” “嗯~你保證幫我收尸?◆”變態(tài)扭頭看我。 “我保證!我保證!保證特別仔細一塊塊的都撿起來!什么眼球啊,腎臟啊,一樣都不少了你的!” “那~墓碑上有小花??”變態(tài)拽著西褲上的皮帶嘟囔。 “有!有!有小花!有大花!什么花都有!”內(nèi)褲,內(nèi)褲露出來了!我快被你弄崩潰了…… “嘻嘻~★”變態(tài)靠坐回椅子上單手捂著眼睛笑得歡暢……“那樣不行呢~你真好騙~?” “你……”我一口氣上不來渾身哆嗦…… 西索細長冰冷的眼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