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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來扒在椅背上:“這個鬼屋和游樂園的那種小兒科可不是一個級別的!” “鬼屋,顧名思義就是鬼住的地方嘛。這里頭住的鬼啊,有個性得很。據(jù)說要有緣人才能找得到這屋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全車安靜了了下來,沒人再說話,只有車走在土路上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簟?/br> 男孩子喜歡這種自己掌控全場的感覺,更興奮了:“這是我在一個特別權(quán)威的靈異論壇上看到的。樓主是個資深探訪鬼屋的人,據(jù)他說呢,咱們中國,統(tǒng)共有五個從老祖宗時候就存在的鬼屋?!?/br> 男孩跪在了椅子上,眼睛滴溜溜繞著車內(nèi)看了一圈:“沙家村這個就是其中一個。要說它們特別在哪呢,有兩點?!?/br> “一就是,這五個鬼屋里頭的鬼魂啊,都是用來封寶的?!鳖D了頓說,“所謂封寶——就是說啊,鬼屋所在的那片地底下,埋著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鬼呢用它的邪氣,護住這個寶,不讓人找著?!?/br> 白禾聽到封寶突然想起來夏滬說講的那個靈樹的故事,不是說那樹的靈氣也是用來封住老祖宗的寶藏的? 挺有意思,這地方的傳說還都跟寶藏有關(guān)。是不是老百姓太窮,所以對金銀珠寶太向往了啊…… “這第二點奇怪的地方呢,我剛才說了,就是這屋子吧有緣人才看得到,找得找。” 男孩突然停下來不說了,有個女孩急了就問:“什么意思啊九段,別賣關(guān)子了!” 九段要的就是這種撓人心的效果,聽女孩問了才慢悠悠地說:“比如說你,鬼屋里頭的人看不上你的話,你就無緣人。就算去了沙家村,把村子的每一片土地都踏遍了,你也是找不到這個鬼屋的?!?/br> “但是有緣人呢,根本不用費勁,就像有神力指引一樣,能特別順利地找到那屋子在哪?!?/br> 白禾身邊的女孩有點失望:“那無緣人不是一輩子都沒機會看一眼那個鬼屋?。俊?/br> 九段跟私塾先生似的搖搖頭:“非也非也。無緣人在有緣人的帶領(lǐng)下,是可以到鬼屋感受那股邪氣的?!?/br> 最開始那個被九段說成無緣人的女孩插嘴:“無緣人被有緣人帶去過一次不就能記住路了?就算是無緣也知道鬼屋在哪了啊。” “誒,這個鬼屋就神在這個地方。無緣人啊,就算跟著有緣人走到過鬼屋,下次沒了有緣人的領(lǐng)路,照樣找不到路?!?/br> 白禾聽了這么一大段,問:“你們來這都是為了看這個鬼屋的?” 旁邊的女孩用力點點頭。 白禾覺得好笑:“那行,就算真的存在那么一個鬼屋,那你們這些人里頭要是沒有有緣人,不就白來一趟嗎?” 九段笑了:“jiejie,你這就問到點子上了?!?/br> “那個帖子里的樓主說啊,這個鬼屋的事情,是他十年前來沙家村的時候一個村里的農(nóng)民講給他聽的?!?/br> 頓了頓說,“他說啊,那個農(nóng)民說他二十年前進過那個鬼屋。所以我想找來這個農(nóng)民碰碰運氣,嘿嘿?!?/br> 白禾旁邊的女孩翻了個白眼:“二十年前的事情啊……誰知道那個農(nóng)民還在不在人世啊……” 九段嘖嘖嘴:“哎呀,別先說喪氣話啊。就算那個農(nóng)民不在了,就算我們這次看不到鬼屋,我們至少來過嘛對吧!” “你們大老遠來木桿就只為了這個?”白禾問。 王宇笑著搖頭:“主要還是一起玩嘛,我們高中畢業(yè)了,馬上上大學(xué)就各奔東西了。覺得一起來這么一趟跟冒險似的也挺有意思。” 白禾看著他一臉向往的樣子,覺得挺有趣。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故事,就能一群人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 “jiejie,你要跟我們一起去看鬼屋嗎?”旁邊的女孩問到。 白禾笑著說:“我膽子小算了吧?!?/br> “別啊,白禾姐,一輩子說不定就這一次呢,一起吧?!本哦握f著戳了王宇一下,“班長,你把jiejie拉到咱們微信群里吧。” 轉(zhuǎn)頭看白禾:“我們?nèi)サ臅r候會在群里說的,你要是改主意了,隨時可以加入!” 王宇速度也快,九段剛說完白禾手機提示音就響了,自己被拽進了一個名為“一班捉鬼敢死隊”的微信群…… 路還長,剛聽完鬼屋的故事一幫小孩還都興奮,天南海北聊了起來。 白禾閑著無聊,問身邊的女孩:“他真名叫九段?”指了指前排。 女孩解釋:“不是,九段是外號,大家叫慣了。九段是圍棋里最厲害的那個嘛,他對靈異這方面了解的特多,我們就這么叫他了?!?/br> ☆、看不順眼(修) 車越往后開,白禾也就越明白酒店那胖小伙說的路不好是什么意思了。路吧,基本就是靠人走出的土路,又窄又不平整,車開在上面晃得厲害。 那幫學(xué)生剛開始還聊得開開心心,這會一個個也都被晃地沒力氣說話了。 到沙家村村口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白禾有點著急,因為電話那頭說是十點有人在村口等自己。 學(xué)生們下了車好幾個喊餓的,王宇四處看了看也沒有飯館。估計是因為地處偏遠,也沒什么人文古跡,根本沒人來旅游,別說飯館了,連個小商店也沒有。于是大家商量,先進村再說,找個農(nóng)家吃飯。 “白禾姐,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王宇看白禾還站在路邊。 “不了,有朋友來村口接我?!备鷮W(xué)生們揮了揮手,“待會見?!?/br> 白禾看了眼手機,信號滿格,約的不是十點么?自己遲到這么久,怎么還不打電話來? 有些急切地四處看看,倒是發(fā)現(xiàn)了個格格不入的人。 村口有個小平房,應(yīng)該是私人住家。門口板凳上坐了個一動不動的老太太,旁邊趴著一條半夢半醒的狗,再旁邊,站著個男人。戴著墨鏡,插著兜,一身合潮流的休閑運動風(fēng)打扮,正盯著自己看呢。 白禾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白禾?!?/br> 男人笑了,禮節(jié)性地握了她的手一下:“電話那頭的,江釗。” 白禾愣了一下,聲音跟電話里差不多,應(yīng)該是本人。 本來以為不會那么輕易出場,沒想到這么快就親自現(xiàn)身了,倒是出乎她意料:“江先生電話里搞得那么神秘,我還以為您會一直躲在后頭呢?!?/br> 江釗對她這明顯不友善的語氣不太在意:“確定來的是白小姐本人,我就沒有藏著的必要了,而且現(xiàn)在不見,明天也得見?!?/br> 白禾覺得他話里有話,盯著他看,卻只能從他那鏡面的大墨鏡里看到面色不善的自己:“您能不能把墨鏡摘了?。课疫@跟照鏡子似的?!?/br> 江釗愣了下:“對不起啊。”乖乖把墨鏡摘了。 隨后跟還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老太太打了聲招呼:“阿婆,我走了?!睕_白禾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