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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來:“對了,給下一個尸體解怨的時候要問清楚那個兇手有沒有挖它的臟器。”抬眼看江釗:“其他的巧合都還好說,就是挖掉對應(yīng)的器官這個條件也太難以實現(xiàn)了……” * 江釗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封寶尸被挖掉器官的問題。自己一直把關(guān)注點放在了這些封寶尸生前是不是施術(shù)人殺的,倒是沒注意臟器的問題。 白禾說得有道理,阿慧的肝不太可能是沙富貴挖的。他掐死阿慧是怕她跑出去報警抓了她母親,沒有挖掉她肝臟的動機,而且他從小在村子里長大,文化水平不高,說不定連肝臟在哪都不知道。 應(yīng)該也不太可能是父親挖的…… 難道說還有第三個人? 江釗打了個冷顫,真的會存在這么一個人嗎——負責(zé)在人死后挖掉對應(yīng)的臟器來滿足封寶尸的條件? 那幾百上千年前的那些封寶尸又是怎么出現(xiàn)的呢?總不能一直存在著這么一個人吧……這簡直比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還難以讓人相信。 家訓(xùn)上關(guān)于具體封寶尸是怎么出現(xiàn)的也一直語焉不詳,其他的事情都說的那么詳細,偏偏這個部分讓人找不到合理的說法。 這里頭絕對有問題,關(guān)鍵是——是每一代施術(shù)人都沒能參透其中的玄機呢,還是有知情人,但是不愿意說出來呢? 如果找到“治根之法”是不是就能找到合理的解釋了呢? 就是不知道白禾能不能答應(yīng)幫自己啊…… 江釗突然想起她在咖啡館盯著自己看的那個表情,是個挺善良的姑娘,要真把她的命搭進去了可怎么辦啊。 * 又是幾天風(fēng)平浪靜,月圓之夜的三天前,江釗有了感應(yīng)——夢里一道紅色的光亮,在西炎富川鎮(zhèn)。打算通知白禾明天出發(fā),給她一天時間收拾收拾東西,別又搞得跟上次一樣突然襲擊。 也挺巧,江釗剛拿起手機,就看到白禾發(fā)來了好幾條消息: ——我答應(yīng)了啊 ——但是以后去哪一切費用你來承擔(dān) ——真出事了你得先救我…… 江釗怔忡,本來以為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能得到她的答復(fù),來得突然卻也沒覺得多高興…… 寫了又刪好半天才編輯好一條回復(fù)她 ——謝謝 看了她那句“以后去哪一切費用你來承擔(dān)”覺得好笑,又發(fā)了一條 ——明天去西炎,身份證發(fā)我,給你買頭等艙 作者有話要說: 單機py的第十四天= = ☆、15 “您好,我之前訂了兩個單間,”江釗站在富川鎮(zhèn)的一家酒店大堂里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能把其中一間換成標間嗎?” 工作人員是二十幾歲的姑娘,看著江釗紅了臉,輕聲說:“按理說提前在網(wǎng)站上預(yù)訂的是不好給您換的,”姑娘不太好意思看江釗,“但是現(xiàn)在空房多,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江釗柔聲道了謝,等著工作人員辦手續(xù)的時間轉(zhuǎn)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坐在正休息處沙發(fā)上聊得火熱的倆人。 “您看他這張臉往那一擺什么不好辦的事都能給辦成了?!卑缀毯藓薜卣f,想著剛才自己去問能不能換房間的時候接待處那姑娘冷著臉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夏滬說嘿嘿一笑:“要是那工作人員是個小伙子,你肯定比江老弟管用!” 看著正朝著他們走來的江釗,白禾雙眉一挑:“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可不好說?!?/br> “你304,”江釗把房卡遞給白禾,“我和夏哥住306?!?/br> 白禾點頭接過房卡往電梯間走去,夏滬說倒是一愣:“等一下,”目光分別在白禾和江釗臉上停留了一會,“為什么你們倆不住一間?” 白禾聽了笑著解釋:“忘了跟你說了,我們倆不……” 話沒說完卻被江釗打斷:“我們倆還沒進展到那個地步。” 白禾不明白為什么他不如實說出他們倆的關(guān)系,情緒不明地看著江釗。被看的人神色卻無比坦蕩。 夏滬說了然一笑:“明白了明白了?!?/br> 306在304的正對面,就隔了一個走廊。兩間房幾乎是同時響起了“當啷”一聲,江釗卻跟著白禾進了304。她轉(zhuǎn)頭瞪他,身體卯著勁不讓江釗進去:“進我房間干嘛?” 夏滬說聞聲回頭,恰好對上江釗的目光。 江釗露出一臉“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夏哥,我跟白禾說點事?!闭f完側(cè)身進去撞上了門。 “什么事?”白禾雙臂抱在胸前,皺眉看著江釗。 江釗側(cè)頭,下巴一抬:“他到底怎么回事?” “在機場不就跟你說了夏哥是來找做棺材的材料的嘛?!卑缀棠抗忾W躲,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 江釗跟著她的步伐,看她在床沿坐下,站定在她面前,插著腰不說話。 白禾被他看得發(fā)虛,清了清嗓子:“沒別的事的話你走吧,我想睡一會?!?/br> 江釗輕笑一聲:“白禾,你也太不會撒謊了,”把擺在一邊的椅子拖過來,一屁股坐下,“你睡吧,我看著你睡?!?/br> 白禾心一橫,真就鉆到被子里往床上一躺,悶聲說:“隨便你?!?/br> 然而想在一個并不算熟的男人“炙熱”的目光下入睡對于白禾來說實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借著被子的掩護,她時不時瞇著眼偷偷看向床尾,那人還真就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她…… 這人大概有無數(shù)種讓人主動認輸?shù)姆椒ā?/br> 白禾猛地坐起來,盤起腿,順了把因為翻來覆去凌亂的頭發(fā):“是我讓夏哥一起來的行了吧。” * 就在昨天晚上,白禾收到了夏滬說的微信, ——妹子,中秋快樂啊 順手回了一條, ——也祝您中秋快樂 幾乎在發(fā)出去的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回復(fù), ——你們是不是又要出發(fā)了? 白禾一愣,沒想到夏滬說會問這個, ——嗯 夏滬說發(fā)來一條語音:“有個不情之請啊,這次去能帶上哥嗎?我這段日子沒什么活閑得很,上次回來之后就老惦記著這事啊,真挺刺激哈哈?!?/br> 很快又來了個語音:“聽江老弟的意思你們這個活兒也挺危險的,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嘛,碰到什么事我一大男人也好幫你擋擋,你就當我是保鏢唄?!?/br> 其實白禾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 上次挖阿慧的時候,如果有夏滬說在旁邊盯著,說不定沙富貴偷襲自己也不會成功。再者說他也能算是個熟人,這里頭的事基本也都了解,于是就把航班時間告訴了他。 * 江釗聞言嘆了口氣:“你不覺得至少該跟我商量一下?” 白禾撇嘴,知道自己不占理:“反正夏哥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