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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沒勁。 * 夏滬說氣呼呼跑出來,想下樓再開個單間,實在不想和江釗住一屋。 沒走幾步,就看到隔壁門開著白禾雙臂抱在胸前,倚著門框看他呢。眼眶有點紅,眼神迷茫,估計是剛睡醒。 “怎么了?”白禾問。 夏滬說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也沒什么。” “得了吧,我剛睡著就聽見您嚷嚷,”白禾笑了,“隔音效果可差了。” 白禾側(cè)身,示意他進來說話。 夏滬說委屈著呢,正想找個人嘮叨嘮叨,一進門在靠背椅坐下就說了起來:“他問我跟來有什么目的,”頓了頓,“我承認不是單純因為覺得刺激,但是絕對不會在背后搞小動作,給你們添麻煩?!?/br> “我把他當朋友看,結(jié)果人家就覺得我是個小人?!?/br> 他充滿歉意地看了白禾一眼:“不好意思啊妹子,沒跟你說實話?!?/br> 看白禾面色和善沒有生氣的意思:“是因為我有事想請你幫個忙。我覺著這種事情直接開口不太合適,就想先來幫幫你的忙?!?/br> “不是說我想讓你欠我人情,好到時候找你幫忙讓你不好拒絕啊......”夏滬說意識到自己話說的有點歧義,連忙解釋。 “我明白?!卑缀绦φf。 夏滬說松了口氣:“我就是覺得你一女孩子,跟尸體打交道這事還挺危險的,就想出份力。上次樹林你看幻像的時候不就出事了嘛,我是覺著多我一個人也能幫你看著點周圍?!?/br> “江釗看起來也不是...”后半句夏滬說沒說出來——江釗看起來也不是能在危急時刻豁出命來保護你的人,萬一哪個環(huán)節(jié)需要你的命估計他也是不會猶豫的。 “唉......反正你別太相信他了?!?/br>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家人情,如果能幫到你我覺得心里舒坦點?!鳖D了頓,“而且我們是朋友嘛?!?/br> 白禾樂了:“您說了這么半天也沒說到底有什么事非要找我?guī)兔Π。俊?/br> 夏滬說一拍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哎呀,我這人就是話多,說著說著就跑題了。” 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也不是什么大事,還是等辦完你們的正事再說吧?!?/br> 抬頭真誠地看了眼白禾:“我是真心來幫忙的?!?/br> 白禾點了點頭。 夏滬說站起身,不好意思地說:“妹子,我還有個小事要麻煩你?!?/br> * 兩分鐘后,白禾敲響了306的門。 江釗開門看到是她,有點差異:“什么事?” “你收拾下夏哥的東西,他說不想和你住一屋?!?/br> 沒一會江釗就拎了個行李箱出來,往她面前一放。 白禾拖著箱子:“別關(guān)門?!?/br> 夏滬說就站在308門前走廊等著呢,接過行李箱:“謝了妹子?!?/br> “夏哥,”白禾邊往308里走邊說,“您別去開新房了,前臺那姑娘該覺得就咱們能折騰了。你睡這個單間吧,我去和江釗睡一屋?!?/br> 沒等夏滬說說話,白禾就把房卡往他手里一塞,打了個哈欠背著包進了306。 ☆、18 晚上八點,白禾敲響了夏滬說的門。門被打開,兩人心照不宣,她說了聲:“過來準備一下?!?/br> 夏滬說點頭跟上,走進306隨手關(guān)了門。 江釗抬頭,正好碰上他的視線,點了下頭:“夏哥?!?/br> 夏滬說不是個別扭的人,江釗一直面色平靜,自己要還端著的話就不是爺們該有的作風(fēng),顯得矯情:“怎么個安排?” 白禾看他們倆至少表面上恢復(fù)友好相處的狀態(tài)了,松了一口氣。 * 早上她和夏滬說換完房間,很快又睡著了。被叫起來隨便找了家路邊小店吃午飯時,這倆人之間還跟有一股空氣墻似的,恨不得自己的呼吸都不愿意往對方那邊蔓延。當然這種敵視是夏滬說單方面的,江釗面色如常。 這微妙的氣氛弄得白禾這個局外人很頭疼…… 比如點菜的時候,是自己用鉛筆在點菜單上寫好再叫服務(wù)員點單。 江釗說:“我要牛rou面微辣?!?/br> 白禾說:“我也牛rou面?!?/br> 江釗問:“夏哥呢?” 夏滬說:“妹子你跟他說我要大排面不加辣?!?/br> ……大哥,就隔著個小圓桌江釗得聾了才能聽不見你說話。 夏滬說先吃完走了,白禾放下筷子:“你倆這樣干嘛啊。” 江釗也吃完了但是在等她,聞言玩味地笑了一下:“我可沒怎么著他啊,從安全角度出發(fā)我必須弄清楚他的目的,誰知道他怎么就委屈成那樣了?!?/br> 白禾翻個白眼,心說你能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夏哥是真拿你當朋友,你用那種態(tài)度對他,他能高興嗎,”撈了口面嚼了幾下,還沒咽下去就搖了搖頭,“算了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吃完就走吧,不用等我?!?/br> 江釗笑笑,雙手撐在膝蓋處借力起身,剛用上力又坐了回來:“問你個問題?!?/br> 白禾嘴里塞著面,口齒不清:“說?!?/br> “要是沒這些事,咱倆就碰巧認識了,你會喜歡上我嗎?” 哈? 白禾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嗆到了,咳地滿眼淚光了才緩過來。江釗邊拍著她的背:“這個問題這么嚇人?你別當真我隨便問問?!?/br> 白禾說:“我說實話啊,不會,”頓了頓,“當然你條件很好啊,很符合小女生的幻想。但是我這人缺乏安全感,喜歡被人保護的感覺。” 上下打量了江釗幾眼:“你吧,渾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進,我很危險”?!?/br> 江釗失笑:“晚上要去的地方不近,我去租輛車。慢慢吃,賬結(jié)過了?!逼鹕碜吡?。 雖然是大中午,但是有風(fēng)吹著倒也不熱。江釗沿著路邊往租車行走,自己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來上午夏滬說跟他說的那句“人家挺好的姑娘能看上你才怪”,然后想都沒想順嘴就問了白禾那個問題。 江釗笑了笑,不再想了。 他不在賓館的這段時間,白禾和夏滬說聊了聊,畢竟晚上要一起行動的,這么僵著可不行,自己也就只能當和事佬了。 夏滬說聽了覺得自己讓白禾夾在中間實在不好意思,想著自己算是老大哥,跟小年輕生氣顯得沒氣度。 * 306內(nèi)三人到齊,江釗白禾一人坐一張床的邊緣,夏滬說把椅子搬到他倆中間,三人形成個三角形,倒有形成穩(wěn)定聯(lián)盟的感覺。 江釗開口:“這次尸體埋在富川郊區(qū)的一個垃圾焚燒廠附近,具體位置到了我才能看清。不排除在焚燒廠里面的可能性?!?/br> “但是這個廠子關(guān)停了快二十年,一直荒廢在那,估計得爬門才能進去。” 看了眼另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