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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了?!?/br> “陳佳佳”愣住, 突然笑起來,笑得臉都紅了,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拔開拉環(huán)放到她面前:“想知道什么?” 她說得直白, 白禾也就不跟她拐彎抹角:“你不是陳佳佳吧?” 女人秀眉一擰,表情怪異,聲音里還帶著點莫名其妙的笑意:“你為什么這么覺得?”說完卻立馬抬起手做出一個“停止”的動作, “等等,我來猜猜啊?!?/br> “哦……”沒一會女人就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覺得我們互換了身份,張平代替陳佳佳回了陳家?” 白禾看她這一連串反應(yīng)覺得摸不著頭腦, 語氣猶豫:“難道不……” 話沒說完,耳邊傳來了江釗的聲音:“她是陳佳佳,”耳機里的聲音一頓, “我們出發(fā)點錯了。” 白禾皺眉,與面前的女人對視,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試圖消化江釗這句話的意思。 出發(fā)點錯了? 幻象里陳佳佳是被錢小川掐死了啊…… 突然覺得心跳加速“砰砰砰”地——出發(fā)點錯了,出發(fā)點錯了……江釗那天說過,幻象里看到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為什么從一開始他們就認(rèn)定了死的一定是陳佳佳?因為幻象里女孩穿著校服,還被錢小川叫做“陳佳佳”。 如果那之前陳佳佳和張平是瞞著錢小川互換了身份呢? ——那幻像里的女孩才是張平,而現(xiàn)在坐在白禾面前的女人就是陳佳佳。 女人看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想明白了?” 白禾抬頭看她,只見女人的手迅速向她神來,沒來得及躲藏在頭發(fā)里的耳機就被扯了下來扔進了那瓶正在放氣的可樂里。隨后另一只手?jǐn)傞_在白禾面前:“手機拿出來吧,雖然手抖,可是對付你還是沒問題的?!?/br> 出乎陳佳佳意料,白禾不僅沒反抗,反而笑著把手機扔到了她手上:“你們倆挺像。” “誰?”陳佳佳問,指了下手機,“電話里這個?” “嗯?!?/br> ——都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跑,為了主導(dǎo)場面裝得特兇其實到頭來也不會真的傷害別人的人。 對于這種人吧,白禾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著一顆寬大向善的包容心——不去計較。 “北街巷十六號,快點來,”陳佳佳一頓,“我對小姑娘不會手軟的?!?/br> 電話被掐斷。 * 夏滬說直打顫,慌慌張張:“怎么辦啊江老弟?快去她說的那個地方吧,要不然小白會不會有危險啊?” 突然又直搖頭:“不不不,我們還是報警吧,她好像有刀吧……萬一我們?nèi)チ艘脖凰傻袅嗽趺崔k……” 江釗卻面色如常:“你害怕就留車?yán)锇?。?/br> 夏滬說覺得難堪,自己要是不跟著去,那不就成了“因為怕死而置小白生死于不顧嗎”?不能夠這么不講義氣的,說好了他唯一比江釗強的地方就是講感情呢……深吸一口氣跟著下了車。 江釗大致了解了陳佳佳是個怎么樣的人。 她電話里這句威脅似的話其實只是為了“報復(fù)”他們通過送花給她留紙條而已,百分之百不會真的對白禾做出什么的。 陳佳佳很聰明,跟白禾聊了幾句就猜到了他們確實知道點什么,但是更多的真相得從她嘴里打聽。而她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他們掌握了些她所不知道的信息。 所以大家還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誰也別想從對方那空手套白狼,來個等價交換倒還差不多。 * 陳佳佳聞聲開門,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兩個男人,當(dāng)然大部分時間是在看江釗,只是隨便瞥了眼夏滬說而已。 年近半百的夏老哥覺得很不爽。 “請進?!?/br> 白禾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呢,江釗坐到她旁邊。 氣氛一片平和,跟夏滬說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人質(zhì)還能玩手機的?? “你們好像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陳佳佳先開了口,翹起腿,“我憑什么白白告訴你們呢?” “算我們買的?!苯撜f。 陳佳佳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我看起來缺錢?” 江釗搖頭:“不是用錢買,”頓了頓,“我們知道張平在哪,你不想見她嗎?” 如他所料,陳佳佳極力克制卻還是慌了神,眼睛不自覺地震顫,啞著嗓子問:“我憑什么相信你們?!?/br> 江釗微微一歪頭,語氣隨意:“隨你?!?/br> 陳佳佳顯然沒想到他是這種態(tài)度,本以為至少會扔出好幾個證據(jù)來證明他們知道張平的蹤跡呢,輕聲一笑,睨了眼白禾:“小姑娘還是離他遠點好?!?/br> * 陳佳佳當(dāng)年設(shè)計那一起綁架案,是為了幫張平逃跑。 不知道什么原因,陳佳佳有記憶起就是在孤兒院的。 陳氏夫婦來挑孩子那天,張平恰好發(fā)燒被帶去看病了。而陳氏夫婦看上了靈巧可愛的陳佳佳,卻又只想領(lǐng)養(yǎng)一個女兒。 之后不久孤兒院就開不下去了,她們十年都沒再見過面。 某一天放了學(xué),陳佳佳在老城區(qū)閑逛,正好路過那個理發(fā)店,被迎面走來的一個男人拉住了胳膊:“你從哪搞的校服,穿起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陳佳佳莫名其妙,想掙脫,卻看到張平從里面走了出來。兩人對視的那一瞬間就什么都明白了。 張平說孤兒院關(guān)閉后,她被扔給了一個人販子,錢小川就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的,他比她大五歲,十二歲的他帶著七歲的她逃了出來,之后就一起生活了。 陳佳佳一頓,從包里掏出根女士吸煙,點燃抽了一口,笑得漠然:“只有我被領(lǐng)養(yǎng)了這事算我的心結(jié)吧,我覺得挺對不起她的。” “但是她不恨我,跟我說她挺幸福,錢小川對她很好,”陳佳佳一頓,“好個屁啊?!?/br> “錢小川跟著一個做販毒生意的小頭頭干活,掙不了幾塊錢還全他媽用來買毒品了,日?;ㄤN全靠張平,”陳佳佳看他們一眼,“你們肯定也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說好聽點按摩女,實際上就是妓/女唄?!?/br> “她跟我一樣大,那時候才十六歲?!标惣鸭训氖种共蛔〉仡澏?,煙星掉到手上也不在意,“我他媽初吻還在呢,她就得干那種活養(yǎng)個為了吸毒讓自己女朋友出去賣的男人?!?/br> “她還騙我說錢小川也不愿意的,說只是暫時的?!?/br> “我呸,本來就是那個王八蛋強迫她的,”一頓,“我看見過,有一次張平想抱他,他一臉嫌棄地躲,因為嫌她臟?!?/br> “張平那次在我懷里哭了一夜,說著錢小川以前對她多好,”煙被她用手指捻滅扔到地上,“她就是個傻子?!?/br> “后來錢小川闖了個大禍,把要賣給客戶的粉偷來抽了,他那個頭頭發(fā)現(xiàn)了讓他給錢,”她又點燃了一支煙,懶洋洋看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