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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通電話打進來,江釗卻也說不好自己在緊張些什么。 “怎么了?”鈴聲還沒響完第三個音符就被他接通。 “老公,我到了,給你報個平安?!?/br> ??? 誰是你老公? 詐騙電話? 江釗狐疑地把電話從耳邊拿開,看了眼來電人姓名——是白禾沒錯。 手機被偷了? 剛想掛斷就聽那邊的人又說話了,嗓音大到不用免提也能聽清。 “我和夏哥在這邊多玩幾周,你不要擔心?!?/br> 江釗拇指在那個代表著掛斷的紅色按鈕上方幾毫米處停下了,又把手機放回耳邊。 是她本人。 沒頭沒腦的胡言亂語只有兩種可能 ——她在跟他開玩笑或者有危險卻不好直說。 而他們不是沒事打電話開個玩笑的關系。 “嗯,你們好好玩。”江釗盡量講些平常的話來配合她接著往下說。 “我把你近期比較重要的日程都整理了,就記在不久前給你手機下的那個APP里?!?/br> “一定記得看啊,那天晚上我們還用過來著?!?/br> “嗯,我知道了?!苯撨B忙跑到書房隨便抽了張便簽,邊說邊用筆寫下了“APP”三個字母,又在下面快速畫了兩道,“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家里固話話費要交了,”江釗明顯能感受到白禾一頓,“交費處十點開門,你別去早了還得等著。他們只收現(xiàn)金,你帶上三十塊錢應該夠了。” “客氣點,收費處那個大媽脾氣特別差。” 江釗寫下了“話費”、“十點”、“三十塊”、“大媽”四個詞。 “還有,”白禾深吸了一口氣,“我有個快遞要到了,你明天記得幫我拿一下??爝f員一般下午四點來,你那會別出去啊。” 便簽上又多了兩個詞——“快遞”、“下午四點”。 “嗯,我知道了?!?/br> “那,那就這樣,”白禾輕聲說道,“都記住了吧?” “你放心。”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 白禾那邊,手機被坐在她對面的女人一把抓過去,翻手按在桌子上。 “白小姐,希望你們乖乖配合。我做人講信用,等你幫我把孩子生下來,保證毫發(fā)不傷放你們走?!?/br> ☆、36 被掛了電話后江釗連忙滑動手機——APP這點她說完了還強調(diào)了一遍“一定要看”, 肯定有重要信息。 可是自己的手機她又沒用過, 怎么可能有線索?難道手機APP不是字面的意思? 江釗一下一下迅速劃著屏幕,突然想到她那句“那天晚上我們還用過來著”。 于是迅速翻到了最后一頁——是她和陳佳佳單獨見面之前裝的手機定位程序。 對,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位置。 不一會程序就顯示關聯(lián)機所在地是祁北鄂多市,江釗放大地圖等著它計算出更詳細的定位信息。 可畢竟只是手機定位軟件,加載得慢, 也不可能很精確。手機熒幕上一直是緩沖的水滴圖案在繞軸轉(zhuǎn)動, 急得江釗無意識地用食指胡亂敲著桌面。 快點。 她的手機被對方拿走關機是遲早的事,關機后也就無法定位了。 而現(xiàn)在只知道她人在鄂多——在整個市區(qū)范圍找人基本等于大海撈針,就算能被他找到那也得浪費很長時間。萬一期間白禾被帶著轉(zhuǎn)移了, 再找就是難上加難。 仿佛過了大半輩子,程序終于定位出了具體街道——南堯路。 剛在便簽上記下來,就看到手機上冷冰冰跳出了一行字——抱歉,目前無法定位對方位置。 江釗松了口氣, 還好搶先了一步。 * 把那張便簽紙往外套口袋里一塞,他撈起車鑰匙和一直常備基本旅行用品的背包就出門了。 下樓的時候把航班、火車的信息都查了一遍,最終決定開車去。 已經(jīng)錯過了今天直飛鄂多的航班, 那里也不是祁北的省會城市,沒開通高鐵, 坐K字頭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開車去,快的話七八個小時也能到了。 現(xiàn)在讓他有點在意的是——第三具封寶尸也在祁北省。 白禾出現(xiàn)在那里只是巧合嗎? * 一路上車不多, 江釗都以限速的最高速在跑。心想還好國慶節(jié)過去了,不然光堵車就能堵到明天。 開了四個多小時,把車停進休息區(qū), 打算放松半個小時,長時間開車太費神。 買了個面包啃著,掏出窩在外衣口袋里的便簽。因為是用鉛筆寫的,有些字已經(jīng)被蹭得有點模糊了。 江釗把面包放在一邊,將那些詞輸進了手機備忘錄后,才重新研究起來。 【APP、話費、十點、三十塊、大媽、快遞、下午四點】 掏出筆,首先劃掉了APP。 又把“十點”、“三十塊”、“下午四點”圈了出來,分別用在下面寫上了對應的阿拉伯數(shù)字。到“下午四點”時,他先寫了個4,手上一頓又畫了個斜線寫下16。 基本可以確定“APP”是為了告訴他所在位置。而白禾應該也明白定位程序沒那么精準,所以這些數(shù)字應該是指代詳細地址,比如門牌號之類的。 聽電話時來不及思考,他幾乎把白禾提到的他覺得是線索的詞都寫下了。 現(xiàn)在仔細分析,過于特指的“快遞”和“話費”兩個詞很可能只是她為了說出同句里那些數(shù)字瞎編的情境,并沒有什么特別含義。 筆尖停在了“大媽”這個詞下面,這個也過于具體,可又不太一樣。記憶中她應該是專門說了一句話包含這個詞。 一時想不出所指,江釗動筆打了個問號。 * 晚上六點剛過,車就開進了鄂多的地界,跟著導航跑到南堯路——是條東西向的四車道雙行路。 江釗放慢速度來回在這條路上開了一遍——路兩側(cè)有三個居民小區(qū),底層全是沿街小商鋪。 三個小區(qū)分別是35號院,38號院和5號院——跟白禾提到的數(shù)字沒有任何重合。難道不是在小區(qū)里? 江釗把車靠邊一停,念叨著“10”,“30”,“4/16”,一個個商鋪仔細看起來。可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小店鋪都沒有詳細的數(shù)字標號。 他有些煩躁。 所以這些數(shù)字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這條路是不長,可一間一間把路邊這些房子找個遍也是不現(xiàn)實的。 他集中精神審視路邊的每一處,希望能找到任何可以對上的數(shù)字。 等一下—— 江釗忽然退了幾步,停在一家小店前,抬頭望向那塊招牌。 不是吧...... 門是全透的玻璃門,里頭老板娘看到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