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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四九城這地下排水系統(tǒng)……可是真夠讓人擔憂的。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把前文寫過的褚先生暴雨求婚的那一段寫完,但是噴著噴著就又噴多了,不爽(~_~;) 所以媽蛋豁出去了 明天接著更?。。。∧銈兛磫????! ☆、第50章 大夢初醒 真像猜測的那樣,還沒有一個小時的功夫天氣驟變,原本還只是有些暗沉的天色突然變?yōu)閚ongnong的深灰,空氣中濕潤寒冷的空氣夾雜著暴雨席卷了這個城市。 雨量很大,是京城數(shù)十年來罕見的一次。平均降雨量竟然達到170毫米,整個城市的電臺,媒體,新聞鋪天蓋地報道的全是有關(guān)這次強降水。因為水利工程和地下工程頗多,地面滲水積水嚴重,就連兩米多高的公交車都被迫陷在了路邊,城市交通系統(tǒng)徹底癱瘓。 整個四九城忽然陷入一種災(zāi)難來臨的恐慌。 褚穆的車堵在高架上,跟著緩慢冗長的車流一起停滯不前。期間隋晴打了好幾個電話囑咐他要他務(wù)必注意安全,晚上六點,正是下班歸家的高峰期,褚穆茫然的坐在車里也有點焦躁。收音機里不斷傳來有關(guān)這場降水的最新報道,哪里塌陷,哪里民房被毀,哪里的車子陷入井坑,哪里的百姓遭到了洪災(zāi)…… 江北辰和紀珩東在京里的倆人也憋在路上,三人反正也是堵著干脆就紛紛致電互相幸災(zāi)樂禍。商量著一會兒走什么地方能順利點,紀珩東甚至在路上還搭救了一對兒母女。 江北辰呵呵的笑著,想到遠在城東老房里住著的女人更加心不在焉。“你搭救是假,司馬昭之心才是真的。生不出來也不至于這么急著當?shù)?!?/br> 車里開著免提,紀珩東一把捂住聽筒心驚的看了看后面坐著的一對母女沖著手機罵道。“你丫兒腦殘是吧?。。 ?/br> 褚穆沒什么可惦記的,只有一個meimei行蹤不定,但是給褚唯愿打了電話知道她正在家里跟隋晴打的雞飛狗跳也就放下心來,百無聊賴的坐在車里抽煙。 電臺里最新的交通路況傳來,城里北環(huán)的CBD商圈困住了大批下班的白領(lǐng),地鐵站淪陷。褚穆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咬著煙卷的動作下意識的停滯了一下,他依稀記得……中午送舒以安去的地方好像就是那里…… 不禁調(diào)大了收音機里的音量,報道里說商圈附近的街道上站了不少的人避雨,中途有好心的私家車路過會帶上很多順路的同胞,但是還是處境困難。褚穆垂下眼看了下表,六點半……已經(jīng)強降水將近三個小時,那丫頭……面試結(jié)束應(yīng)該早就回校了吧? 事實上,舒以安正如廣播里說的那樣,和大批大批不能回家的人被困在了路上。面試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四點了,因為安雅爾是大集團,面試的人多的嚇人。輪到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之后了,從大廈里出來的時候雨已經(jīng)下的不小了,她想著淋點雨快幾步跑到地鐵站興許就好了,可是一向樂觀的舒小姐卻錯誤的估判了形式。 雨越下越大,沒跑了幾分鐘身上穿的毛衣就被打透了,最后不得不站在街角的一家書店門口避著,之后來的人越來越多,眼看著雨就要漫過路面了,因為都是些名貴的紙制品,書店老板不得不早早關(guān)了店門鞠躬道歉讓避雨的人到房檐下頭,這一站,就是兩個小時,房檐下頭有外企的中層,有放了學的學生,有帶著寶寶的母親,有著急回家做飯的主婦……他們紛紛拿出電話或接起或打出的詢問著彼此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卻又統(tǒng)統(tǒng)都被冠以災(zāi)民這樣的名號,看著已經(jīng)模糊的街道,舒以安有點悲觀有點落寞的想,在這個自己不熟悉的城市沒有任何歸屬感的城市,有誰會記得自己呢? 周圍的人不斷被家人和親人接走,來來往往下,卻只剩下舒以安一個人。 褚穆有些煩躁的掐了煙,最后看了眼時間。她穿的那么少上午才剛剛從醫(yī)院出來,他知道她的家不在這里,這么大的北京城沒有親人,她就這么孤零零的一個人……車流開始有了起色慢慢的往前移動,看著街上不斷匆匆跑過的行人,褚穆忽然往家里相反的位置轉(zhuǎn)了車頭。原本被自己可以忽略的有關(guān)她的片段此刻又都清晰的浮現(xiàn)起來。 他想,這是最后一次,他只賭這一次。如果沒有遇到她,他從此以后徹底忘掉舒以安這個人,像之前很多個日夜一樣回到自己的軌道,繼續(xù)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波瀾不驚也安然無恙的生活。如果遇到她,他就從此以后接手舒以安今后的人生,不管她愿不愿意。因為他自欺欺人的想,那一定是天意。 調(diào)頭回去找舒以安大概是褚穆活了這么大做過最沒有把握也最荒唐的一件事,一件全憑機遇和運氣的事。他順著北環(huán)路慢慢的開著,仔細認真的看著路邊每一處避雨的地方,也許她早就回了學校……也許她被別的人接走了……也許……那么多那么多的也許讓褚穆沒由來的有些心慌,同時也暗自嘲笑這樣一個自己。 有的時候,不管你相不相信宿命,它總是那么巧合卻又恰當?shù)陌才拍愠霈F(xiàn)在你的人生。 褚穆看到舒以安的時候,幾乎是認命的嘆息了一聲,同時還有點欣喜。隔著水霧重重的車窗,他也能清晰的看到她單薄的身影。 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時候,她就那么靜靜的,不慌不忙的站在那里躲避這突如其來的風雨,看上去自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味道。車上一直常備著傘,是那種很正式很商務(wù)化的大傘,純黑色的傘面銀色的手柄符合褚穆一貫清冷精致的風格。 其實不是沒有猶豫的,但是看到她在風中明明很冷卻還是強忍著發(fā)抖的身體那些情緒就都被他拋之腦后,他此時此刻,只想,帶她回家。 舒以安原本是微微仰起頭看著雨勢的,再一個低頭就看到車旁只離自己幾步之遙的褚穆。他穿著大衣面色平靜,舉著一把黑色的傘站在雨中,緩步向自己走來。就那一瞬間,舒以安差點忘了呼吸。 兩個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看著對方,誰也不曾移開。舒以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竟然在他朝著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能毫不躲閃,只傻傻的站在原地等他靠近。 頭頂上的傘把舒以安輕而易舉的就收到了自己可控范圍內(nèi),褚穆看著她臉上幾滴剔透冰涼的水珠,忽然有些生硬卻直白的開口。 “愿意嫁給我嗎?” 周圍有汽車轟隆著駛過的聲音,有雨落在地面上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沙沙聲,有行人匆匆走過的腳步聲,還有……他深沉冷靜的……求婚。 舒以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未來漫長的道路上會出現(xiàn)這樣一幕,或者說不抱有任何希望。沒有任何預兆的,或者是小心翼翼的對褚穆這個人懷有太多的感情,在這個涼薄慌亂的雨夜,舒以安僅僅離他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