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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那些興致,今天你們一家來陪我我高興,怎么樣,跟我老人家喝一點兒?” “好。” 這時候別說喝酒了,喝啥褚穆都樂意??!何況老頭兒特意用了你們一家這樣明確表明自己態(tài)度的字眼兒,褚穆當下就挽起襯衫的袖口給老爺子斟酒表示奉陪。 桌上很多東西都是舒以安小時候就愛吃的,一鍋熬了些時辰的湯特地用酒精火煨著,砂鍋上的蓋子被蒸汽頂?shù)闹惠p聲響著。過年的時候吃飯從來就不用人伺候,一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舒以安雖然心里有點郁悶,但是看到滿桌子吃的頓時晴朗了很多。 終究是生活在一起兩年,褚穆對于舒以安某些時候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能清晰的明了她的意圖。攔住她伸向湯鍋的手,他淡淡的接過她拿著的碗勺,“我來?!?/br> “你來這邊家里知道?”舒雪鴻問褚穆?!澳觋P(guān)正是忙的時候,你工作能放下?” 褚穆點點頭,往舒以安那里掃了一眼神色自然?!皝淼暮芗保坷锍跞型馐禄顒?,就要回去了?!逼溲灾饩褪撬挥腥鞎r間能把媳婦哄回去。 舒雪鴻沉吟了一會兒,“只怕你這也是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吧。” 褚穆剛要回答,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舒以安皺眉捂著嘴十分難受的嘔了一聲。拿著勺子喝湯的手一頓,隨即胃里一陣翻天覆地的惡心感就涌了上來。 看著她往外跑的動作,兩個人皆是一凜。舒雪鴻一愣,“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這么大反應(yīng)?!?/br> 褚穆緊張神色不減,擱下杯子就跟了出去?!拔胰タ纯?。” 因為還什么都沒吃,就連湯也只是喝了幾口,胃里空空。舒以安伏在水池旁干嘔了好一陣,卻什么都沒吐出來,褚穆站在她身后單手把她護在懷里。 “很難受?” 舒以安用水沖了沖臉十分虛弱,感覺手腳都沒了力氣,一時也不想在和他糾纏個沒完。只蒼白著面色搖了搖頭。 “我陪你去醫(yī)院?!瘪夷乱娝徽f話更著急,拖過她就往外走。 “不用了。”舒以安下意識的反握住褚穆的手指,做了一個深呼吸。“可能是一天沒吃東西,晚上喝的太急有點不適應(yīng)。之前也這樣的,我都習慣了?!?/br> 褚穆皺眉,“你之前……一直吐的這么厲害?”他無法想像她之前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居住環(huán)境里懷著孩子的情景,洗手間不算大的空間兩人之間近的要命,他高高的站在她面前認真嚴肅的神情讓舒以安表情一滯,迅速地松開了他的手偏過頭去。 “妊娠反應(yīng),沒什么大不了的?!?/br> 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安靜異常。她洗過臉之后睫毛上還掛著很細小的水珠,隨著她垂下的眼瞼一動一動,紅色的毛衣下他微微低頭就能清晰的看到她白皙的頸子和鎖骨,甚至……比起之前要圓滿很多的兩團綿軟…… 褚穆沉默著慢慢平復自己的呼吸,腦中一秒鐘運算幾百次來克制自己的想法,眸中的光卻越來越深沉。大概是覺得太不自在了,因為是被他圈在水池旁邊,舒以安小心的往外動了動,“我出去了………”見褚穆一動不動,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喂!………唔……” 褚穆扯過她來不及思考直接把人壓在墻上急急的吻了下去。怕她掙扎,他一只手抓著舒以安兩只手腕高高的舉起,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有絲毫離開的可能。 唇齒相接的那一瞬間,舒以安被迫微微仰起頭感覺自己已經(jīng)無法呼吸,腦中轟的一聲。只感覺她一直在堅守建立的那道堅不可摧的城墻瞬間坍塌為廢墟。 怕傷到她,他整個人是以一種很別扭的姿勢俯□來,完完整整的讓開她的肚子。大概有多久沒碰過她了……褚穆也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她走了以后他始終都是一個人,都周圍的任何女性都不感興趣,甚至連看都懶得。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他滿腦子都是她細瘦的身體被他牢牢抱在懷里輕巧呼吸的感覺,看著旁邊空空的枕頭,他總是想起她被自己壓在身下折磨的額頭盡濕的樣子,她縮著身體一下一下躲著告饒的樣子,她咬著嘴唇皺著眉不肯發(fā)出聲音的樣子……那么多她舒以安的影子快要讓他承受不住,所以第二天他就匆匆收拾了行李搬回了曾經(jīng)一個人住的單身公寓。他想,搬到一個沒有她生活氣息的地方,也許會好一點。 可是當褚穆咬住她兩片柔軟的唇瓣的時候,才真正明白自欺欺人這四個字真正的含義。她略顯急促的氣息和不斷起伏的胸口,無一不讓他快忍耐不住。心中對她所有的擔心和思念一起迸發(fā)出來險些讓他吻紅了眼。不知什么時候,鉗制著她的手已經(jīng)松開變?yōu)閾嶂暮竽X,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也慢慢探進她腰間滑落在她一側(cè)的綿軟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 舒以安被那種快要溺死的感覺折磨的快要崩潰,唇間他略帶酒意的味道彌漫了她整個口腔,用一絲瀕臨的神智她伸出手胡亂的打在他的背上試圖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混亂中,只聽見他嘶的一聲,猛地皺眉放開了她。 舒以安倚在墻壁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你喪心病狂!” 背上被舒雪鴻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指著她圓鼓鼓的肚皮褚穆隱忍著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澳阒\殺親夫?!?/br> 舒以安怒極一腳踢在他的腿上,為他,也為自己不爭氣的妥協(xié)?!皻⒘四愣蓟钤摚。。 ?/br> 狹小的洗手間實在不是談話的地方,褚穆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穿過長廊往她的房間走去。兩個人一個不安分的不停踢打,一個面色平靜無動于衷的往屋里走,一旁的人都偷偷笑著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青山為難的往廂房看了一眼,“這菜都新鮮著呢,倆人………都不吃了?” 舒雪鴻笑呵呵的擺了個小凳子擱在自己旁邊,“唉……到頭來也是我自己一個過年,回頭讓廚房準備了等著入夜送進去,那小子餓不餓我不管,我孫女和重孫子可不能空肚子?!?/br> 踢開門把舒以安擱在床上,褚穆緩了緩身上的痛感,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她書案上一張宣紙,上面蠅頭小楷帶著舒以安一貫的清秀。 皚如山上雪,蛟若云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止,溝水東西流。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白頭吟……褚穆霎時感覺沒由來的一陣心慌,床上的舒以安和他的目光同時看在一處,空曠悠遠。 褚穆緊了緊手指上前低聲問道,“以安,我們談?wù)労脝???/br> 作者有話要說:白頭吟的意思是愛情應(yīng)該象山上的雪一般純潔 象云間月亮一樣光明,聽說你懷有二心 所以來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