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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系?!?/br> 趙博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蔣尉,見他沒什么表示又接著說道:“車禍背后的人我們查了很久幾乎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之前因為張玲玲的事,楊臻被調(diào)查,安靜上下奔走,幾乎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都沒能把他弄出來,如果她有能力制造蘇衛(wèi)紅的車禍,還能讓我們的人查不出來,就不會連自己兒子都保不住了?!?/br> 蔣尉覺得趙博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這些和陸克祥有什么關(guān)系?!?/br> “安靜最近和陸克祥走的很近,我們的人在跟蹤安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好幾次都是在陸克祥的別墅過的夜?!?/br> 蔣尉:“......” 泛美旗下有女藝人在向國外某些組織在提供重要的情報,而陸克祥這個老板應(yīng)該是知情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指示的,專門把自己公司的藝人介紹給一些重要人物套取一些秘密,難道這就是于槿國提醒自己小心陸克祥的原因? 回想起于槿國告誡自己不要再去調(diào)查蘇衛(wèi)紅的車禍的事,蔣尉覺得他已經(jīng)查到了什么!難道車禍和陸克祥有關(guān)? 想到這里,蔣尉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泛美的事到此為止,你們不要再查下去了?!彼麑w博說。 “可是......”趙博還想說什么就被蔣尉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沒有可是,你以為自己是國安局?我們繼續(xù)查下去只會打草驚蛇?!逼鋵嵤Y尉想的是,既然于槿國提醒了自己,證明這件事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那么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留給他cao心好了,他現(xiàn)在聽到于槿國的名字都煩,就別說替他賣力氣。 目前他只擔(dān)心一件事,那就是于蘇。 雖然現(xiàn)在有些地方還沒弄明白,但他肯定陸克祥后面還有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沖著于槿國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于蘇的處境就危險了。 想到于蘇,蔣尉腦海中又不受控制的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畫面,自己昨晚應(yīng)該是瘋了吧!深吸了口氣,他對趙博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多派幾個人跟著蘇蘇,醫(yī)院那邊也要多留意。” 趙博出去后,蔣尉看著手里的U盤,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這些資料交給于槿國。不給留在自己手上也沒什么用,就這么給他的話,蔣尉又不甘心。 想了半天想不出頭緒,蔣尉讓秘書給自己泡一杯咖啡進來,他必須得打起精神來處理一些事情。 -- 下班后蔣尉沒有回家,一直工作到晚上八點,就連晚飯都是秘書幫他叫的外賣。 最后還是錢子安的一個電話讓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 正好蔣尉心情不好想找個人聊聊,兩人約在了紅見面。 錢子安到的時候他一個人已經(jīng)喝上了。 “我還以為哥你戒酒了呢!”錢子安一來就打趣他。 “去去去,把我約出來自己居然遲到,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 錢子安倒不是故意遲到,只是臨出門的時候被新認識的一個小明星給纏住了,哄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她才放人。 “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帝都這交通......”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出不來了吧?” 被戳破,錢子安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笑嘻嘻的說道:“還我哥了解我。” 蔣尉哼了一聲,“你今天約我出來干嘛?” 錢子安坐到他身邊,“這不是我嬸嬸昨天晚上和嫂子有點不愉快,我今天特意賠罪來了嘛?!?/br> “不愉快?”蔣尉皺著眉頭:“什么意思?” “怎么,嫂子昨晚上回去沒和你說?” “她沒提,你先說說怎么回事!” 錢子安壓根兒沒想到于蘇沒在蔣尉面前提過這事,只怪自己多嘴,但話已出口,只能硬著頭皮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他又說了一遍。 蔣尉越聽臉色越冷,弄的錢子安說到后面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哥,你也知道我嬸嬸這個人,她就是那個脾氣,就當(dāng)是給我個面子,你就別跟她計較了。” 蔣尉斜睨了錢子安一眼,“我給你面子?誰給我媳婦兒面子了?” 錢子安知道蔣尉這樣是真的生氣了,連忙說道:“這不我剛知道就找你賠罪來了嘛,而且我叔叔已經(jīng)罵過她了,你要是還不滿意,我親自上門給嫂子賠罪去行不?” 蔣尉冷笑,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才說道:“你嫂子現(xiàn)在連我都不見,她能見你?” “怎么,你和嫂子吵架了?”錢子安來了興趣,湊到蔣尉身邊八卦道:“來來來,給弟弟我說說,讓我這個婦女之友給你出出主意?!?/br> “就你?”蔣尉看了錢子安一眼,“你別給我出餿主意,我就謝天謝地了?!?/br> “你這話我不愛聽,我什么時候給你出過餿主意了,就說上次,要不是我?guī)湍愦螂娫?,你和嫂子進展能這么快?” 蔣尉沒說話,錢子安這個人雖然不靠譜,但不可否認在男女感情這方面,他確實經(jīng)驗豐富。于是蔣尉想了想,省略掉他和于槿國的對話,把自己和顧宗明打架,又和于蘇發(fā)生不愉快的事跟錢子安說了說。 等他說完,只見錢子安沖他豎起了大拇指:“哥你牛!你真的牛,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你小子,有話就好好說,別陰陽怪氣的?!笔Y尉不耐煩見他這樣。 錢子安也不在意,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才說道:“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嗎?” “什么?” “□□未遂!”錢子安笑的不懷好意。 “去他媽的□□未遂,那是我媳婦兒好不好!” “哥,那婚內(nèi)□□你了解一下?” 蔣尉越聽越來氣,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你小子會不會說話?” “說正經(jīng)的哥,你這樣不行,女人不僅需要哄,還需要尊重,尊重你懂不懂?” 蔣尉橫了他一眼,“我不懂你懂?” 蔣尉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不對,但在那一刻他就是控制不住內(nèi)心那種暴虐的欲望,他問錢子安,“你說我是不是有病,要不要約個醫(yī)生看看?!甭?lián)想到什么躁郁癥,狂躁癥蔣尉就覺得渾身不得勁。 “噗.......”他這句話,成功的讓錢子安嘴里的酒噴了出來,接著就是一陣大笑。 蔣尉嫌棄的拿紙巾擦掉了濺在自己身上的酒,“有病就看,有什么好笑的?!?/br> 錢子安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他扶著蔣尉的肩膀,好不容易讓氣息平穩(wěn)下來后才說道:“是是是,有病就要看,咱不能諱疾忌醫(yī),但你這病要我說除了嫂子還真沒人治得了。” “怎么說?” “只要嫂子肯嫁給你,保管你藥到病除?!?/br> 蔣尉:“......” “是我不想嗎,是你嫂子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