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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于蘇看了好一會兒后才問:“知不知道今天幾號了?” 于蘇搖頭, “幾號?” “今天已經(jīng)4號了, 你手術(shù)后整整昏迷了兩天!” “昏迷?” 于蘇能感覺到生產(chǎn)時自己的情況不太好, 可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所以并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于是蔣尉把整個搶救過程又仔仔細(xì)細(xì)的給于蘇說了一遍,最后還不忘剖析了一下當(dāng)時自己的心路歷程。 “我當(dāng)時就想,只要你活著,不管是傻了還是動不了了,我這輩子都守著你,只要你活著,能待在我身邊就好?!?/br> 蔣尉可不是那種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悶葫蘆,他就是要讓于蘇知道自己有多愛她,多緊張她,讓她知道這樣的事對自己來說根本沒有能力再承受一次。 于蘇沒想到情況會那么嚴(yán)重,“我只是突然覺得喘不上氣來,然后很快就沒意識了,至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我一點感覺都沒有?!?/br> 蔣尉拉著她的手,大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蒼白不帶一點血色的臉頰,語帶懇求的說道:“媳婦兒,咱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這次都快把我嚇?biāo)懒?!?/br>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羊水栓塞有多危險的,這幸虧是在仁和,綜合醫(yī)療條件和醫(yī)生的水平都是全國最頂尖的,這要是當(dāng)初于蘇聽了自己的話換了醫(yī)院,蔣尉簡直不敢想。 “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別擔(dān)心了!” 看著蔣尉不滿血絲的眼球,再看看他凌亂的頭發(fā)和發(fā)干的嘴唇,于蘇有點心疼,他應(yīng)該是一直在守著自己吧,這一刻于蘇只覺得既安心又感動,她知道這個男人這一刻心里是有她的,這樣就夠了,不管以后兩人因為什么原因分開,至少在這一刻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蔣尉是愛她的。 “對了,我好像還做夢了。”于蘇想到昏迷時候做的那個夢,她對蔣尉說:“我夢見我年初中那會兒,我媽跟著我爸來接我放學(xué),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我知道那個人肯定就是我爸爸,我正想跟他們走,就被你拉回來了!” 說道這里她微微抬頭,把自己的腦袋枕在蔣尉的胳膊上,然后聲音很輕的說道:“蔣尉,我在想或許我爸爸早就不在了,我會在那個時候夢見他,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來接我走的!” 夢里的情形讓于蘇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想到和爸爸一起出現(xiàn)的mama,她不敢去問蔣尉蘇衛(wèi)紅的情況怎么樣了,她怕后果自己接受不了。 蔣尉也沒說話,只是在心里暗爽,想著如果于槿國知道自己女兒認(rèn)為他已經(jīng)死了會是什么表情。越想就越爽,以致于讓他都忘記回答于蘇的話了。 于蘇見蔣尉一直沒說話,心里的預(yù)感越發(fā)的不好了,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他:“蔣尉,我媽怎么樣了?” “咱媽她......”說起這個蔣尉都覺得難以置信,跟演電視劇似的,就在于蘇最危險的時候,蘇衛(wèi)紅居然奇跡般的醒了,難道說真的是母女連心? “我媽她到底怎么樣了啊!”于蘇看蔣尉那一臉糾結(jié)表情,急都快急死了。 蔣尉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于蘇的異樣,知道她是想岔了,連忙說道:“你別急!別急!咱媽醒了,就在你做手術(shù)的時候?!?/br>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一下子就把于蘇給砸懵了,她有點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是說我媽她......她醒了?” 蔣尉點點頭,“對,前天就醒了,不過現(xiàn)在她還很虛弱,所以不能上來看你。” 于蘇差點喜極而泣,從蘇衛(wèi)紅車禍出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了,沒有人能夠理解在這一年里經(jīng)歷了母親車禍,丈夫出軌的于蘇承受著怎么樣的壓力,好在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就像一直壓在心底的大石頭突然被搬開,于蘇現(xiàn)在只覺得有mama在,有蔣尉在還有可愛的寶寶在,她的人生真的圓滿了。 于蘇正想說沒關(guān)系,她不能上來看我,我可以下去看她。還沒等她開口就聽見蔣尉又接著說道:“不止咱媽醒了,而且......你爸爸也來了!” 蔣尉最開始是不想和于蘇說的,擔(dān)心她受刺激,但是想到那天的情形,想到于槿國坐在手術(shù)室門口和自己說他怕,怕于蘇連自己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就這么去了,也怕于蘇連恨自己的機會都沒有,更怕以后再也沒有彌補的可能,最后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她。 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到來,不管選擇怨恨還是原諒,于蘇至少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權(quán)利。 在知道m(xù)ama已經(jīng)清醒時于蘇是非常高興的,可聽蔣尉說到父親,她突然沉默了。 蔣尉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觀察這她的表情,就擔(dān)心下一秒她的情緒就會失控,結(jié)果于蘇卻意外的平靜,半晌后蔣尉才聽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于蘇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的意思。 “蘇蘇你......” 蔣尉很擔(dān)心她,怕她有什么事憋在心里,憋壞了,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安慰。畢竟于槿國在她的生命里缺席了整整二十七年,而且從那次于蘇要求自己帶她去游樂場,蔣尉就能看出來,于蘇對父親不是沒有期待,那么她如今這樣的反應(yīng)就顯得有些反常了。 看著蔣尉一臉擔(dān)憂的表情于蘇突然笑了,“你別擔(dān)心我沒事,只是有點意外罷了!” 見蔣尉仍然是一副我不信的樣子,她想了想才慢慢的說道:“小的時候見別人家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確實非常羨慕,也曾追問過mama我的爸爸在哪里,你懂的,小孩子嘛......” 說到這里于蘇像是回想起了小時候的那段時光,那個時候她對“爸爸”這個詞充滿了想象,他是不是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樣高大威猛,是不是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樣博學(xué)多才,無所不能,是不是也會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樣,在自己受欺負(fù)的時候會站出來保護(hù)自己? 她有著太多太多的想象,可惜所有的想象到最后也不過是想象而已。每一次她在mama面前提起爸爸,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漸漸的她長大了,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自己提起爸爸,母親的神情總是哀傷中又帶著一絲眷戀,她讀懂了那種表情,于是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在母親面前提過“爸爸”兩個字。 “后來我長大了,也過了最需要父愛的那個年齡,爸爸這個稱謂對我來說漸漸的就變成了一個名詞,不再具有任何的意義,我不怨也不恨,他對于我來說或許就是一個陌生人吧!” 蔣尉的老子雖然經(jīng)??此豁樠?,可作為一個父親還是合格的,所以對于蘇說的蔣尉并不能感同身受,當(dāng)下看她的情緒確實還算平靜,索性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或許于蘇是真的不在意了吧,蔣尉如是想。 而此刻正站在病房外的于槿國卻把于蘇這段話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