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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科研了,她微笑著點(diǎn)頭。 “這很好啊,我沒辦法做到只是我自己的問題,如果你可以做到并且自覺能夠承受,這就沒什么了。至于倫理道德什么的,既然已經(jīng)成為天底下特殊的那些人,用那些做準(zhǔn)則也是足夠好笑了?!?/br> “您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但是您依舊用那種方式規(guī)范自己,這樣對我說好嗎?這可是解放了很不得了的東西呢?!?/br> 大蛇丸的野心不只于此,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能超越科研的東西——本質(zhì)上他只是求知欲爆棚,任何未知都是他的追求。而科研在其中未知最多,最有意思,所以他成了科學(xué)家。 但是現(xiàn)在,似乎有更好的出現(xiàn),讓他追尋。 莉搖搖頭,這時候她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起來,這應(yīng)該是術(shù)開始失效的關(guān)系。 “記得嗎?我說過我只是普通人而已,分辨的方式應(yīng)該是‘心’而不是其他的,所以我才那樣規(guī)范自己?!?/br> 在離開的最后,她再次看了一眼泉奈、扉間、斑...雖然只要回去就能再見到他們,但是她感覺到了,她對于他們現(xiàn)在來說非常重要。 “那么就這樣,下一次再見啦!” ☆、綠野仙蹤(1) “呋呋呋呋呋, 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最擅長的不就是裝腔作勢嗎——” ——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 ‘喀拉喀拉’是金屬輕微磕碰的聲音, 在安靜的走廊里相當(dāng)?shù)拿黠@。不過在會議大廳正在上演鬧劇的時候顯然不會有人聽到, 或者說聽到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住手,你想干什么?!卑橹巫油评偷沟氐穆曇? 一名海軍將官氣急敗壞道。 他當(dāng)然有理由氣急敗壞, 實(shí)際上他正被自己的同僚突然攻擊了。 這件事已經(jīng)夠摸不著頭腦了,但是更摸不著頭腦的是, 他的同僚,另一位海軍將官已經(jīng)滿頭大汗, 大聲吼道—— “不是!我的手不聽使喚!” “胡說八道!現(xiàn)在可不是玩鬧的時候!” 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是玩鬧的時候——為了控制海賊世界的局面, 使得新時代的浪潮能夠平穩(wěn)下來, 三大勢力依舊維持微妙而穩(wěn)定的平衡。海軍在總部馬林梵多召開會議,邀請‘大人物’們列席,討論新的‘七武?!倪x擇。 這樣重大的場合, 代表的可是海軍的顏面! “我沒有在鬧,我的身體真的不聽使喚!” 這也是當(dāng)然的, 不分場合地鬧在海賊當(dāng)中可能不少,在海軍當(dāng)中就絕無可能了!何況是能夠被選為參加這場會議的海軍——即使不能說是列席。他們絕不是會胡鬧的人。 “天底下哪有這種事,我快不能呼吸了。”被攻擊的海軍將官當(dāng)然覺得自己被耍了! 旁邊一位本來坐著的同僚也覺得事情好像已經(jīng)不在玩鬧的范疇內(nèi)了, 站起來勸說:“你們別再鬧了,成何體統(tǒng)!” “你想殺了我嗎?”“別鬧了,你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爭執(zhí)的聲音響起,海軍大參謀鶴中將瞥了一眼, 她相當(dāng)清楚是那個男人在搞鬼。但是她沒有出手,既沒有‘解救’自己下級,也沒有制止那個男人,因?yàn)樗滥莻€男人—— “多弗朗明哥,是你搞的鬼嗎?快點(diǎn)住手!” 被捉弄的海軍將官總算察覺出來是怎么回事,立刻怒斥那個穿著粉紅色大衣,笑得肆無忌憚的男人。 “呋呋呋呋呋,不想鬧的話,就快點(diǎn)把事情說清楚——好結(jié)束這一場無聊的聚會。” 手指微動,似乎在cao縱看不見的線,提線木偶一樣就控制了海軍本部的將官。與其說是實(shí)力超群,還不如說是膽大包天,居然在海軍本部針對海軍做出這樣的行徑。 不過如果是那個男人,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話,那就不用大驚小怪了,實(shí)際上他就是一個那樣的男人。 鶴中將的不作為也就解釋地通了——多弗朗明哥顯然就是那個游走在線上的人物,肆意妄為到了極點(diǎn),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線’。 是的,就是‘底線’,雖然和天夜叉多弗朗明哥這個在黑暗世界里自如行走的人說底線十分好笑。但是這是真的,這個男人所謂的底線就是認(rèn)得清現(xiàn)實(shí)。 和世界政府合作,成為‘七武?!?,從而得到偌大的勢力,甚至到了稱霸一方,最終得到自己想要的勢力。如今的世界政府還不是他會捅一刀的角色——因?yàn)檫€要利用!所以這也就僅僅只會是一場鬧劇。 “所以,這樣的鬧劇就此結(jié)束吧!實(shí)際上這并不好玩呢,堂吉訶德桑?!?/br> 隨著金屬輕微磕碰的聲音,一位披著雪白海軍大氅的年輕女性站在了會議室門口。肩膀上的肩章和垂下來的金色穗子顯示的是她中將的軍銜和非同一般的身份,伴隨她到來的是會議室一瞬間的安靜。 “呋呋呋呋呋,看看是我們的誰來了?真是貴客啊!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只是因?yàn)樘^無聊來馬林梵多,見到了這樣了不得的人物——這不是比我的同僚們到齊了還稀奇嗎?呋呋呋呋呋?!?/br> 最先回神說話的依舊是那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夜叉,與此同時那兩個因?yàn)楸凰鹀ao縱,打起來的可憐將官——本來是停下來的,現(xiàn)在又開始了。 打斷了本來鬧劇的年輕女性略微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對這種局面相當(dāng)不滿的樣子。一邊經(jīng)過那兩個將官旁邊,一邊輕描淡寫地開口:“我說,停下來?!?/br> 于是兩個本來已經(jīng)打的不可開交,甚至動到刀子的將官都安靜了下來。 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似乎是覺得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等到笑聲停止,十分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骸把堃琅f有效,要不要來做老子的干部?‘許愿師’莉莉絲?!?/br> 被多弗朗明哥稱之為‘莉莉絲’的女性,正好站在了一個座位后。這時候的光線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亮,能夠很清楚地看見她。 美貌?這是不用懷疑的。簡單來說,這是一位美的驚人的女性。雪白的海軍大氅將她纖細(xì)的身體包裹住,只在邊緣露出一只手的指尖微微扶著。指甲上是貝殼的光澤,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貝殼,無疑就是天價(jià),因?yàn)椤利悺。?/br> 莉莉絲微微偏身,旁邊一直跟隨的副官大佐立刻給她拉開了椅子。她稍稍整理了一下——這下知道一直發(fā)出金屬磕碰聲的來源了,兩把刀一大一小懸在她的腰間。 她無動于衷地看了一眼這個最惡時代的大海賊,堂吉訶德·多弗朗明。既不恐懼害怕,也沒有厭惡,更加沒有欣喜,真的就是無動于衷。 “那樣是不行的,堂吉訶德桑負(fù)擔(dān)不起我的夢想呢?!?/br> 一直帶著肆無忌憚笑容的多弗朗明哥終于收斂了笑容,相當(dāng)富有深意地開口:“如果是‘許愿師’的夢想的話,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