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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征服人間男子的妖魔。 在一眾同伴都已經(jīng)臉紅的不行的時候,本·貝克曼深深嘆息了,他真沒想過這兩個人一見面居然就是隨時要搞起來的樣子。 然而想到這兩個人一樣任性的屬性,一切又都理所當然了。只是他們是隨意了,滿意了,那是不是應該想到這可不是只有兩個人的房間。 本·貝克曼自從‘少不更事、年少輕狂’的時候,被香克斯拉上船開始,就覺得自己一直承受了不屬于一個副船長應該承受的期待。不只是替船長收拾爛攤子,還有肩負起全船所有人的囑托。 ‘副船長,趕快阻止船長啊啊?。 ?/br> 呵,天真!貝克曼眉毛也沒有抬一下,他根本不去看已經(jīng)越來越限制級的那一對男女。他知道,這兩個人是何等任性!這時候勸說根本沒有用,非要他們自己樂意,才會停下來。 香克斯停不下來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他不是那種...的男人,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與人之間緣分微妙,有一個人生來就是要為另一個人受苦的’,所以這件事根本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他曾經(jīng)在一座平和的小島閑逛,那時候他還不認識莉莉絲。在書店的櫥窗里看到一本愛情的宣傳畫,上面有這一句話。 那本花花綠綠的愛情他當然沒興趣,實際上在當時年輕的香克斯那里這句甜膩膩又矯情的話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相當奇怪的,他一直都記得那句話,就好像他早就預見到了,這句話會是他人生里當之無愧的注腳。 他那個時候不知道命運的強大——明明是不想做的事,明明是最努力避免的結(jié)果,然而每一次的抗爭與阻止都成了事件向前推進的動力。這就是名為命運的東西。 那時候他只是一個浪蕩爽快的年輕人,想要以一個海賊的身份和伙伴們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見識到這個世界所有的風景。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名為‘愛情’的東西,為一個女人停留。 “下午好,打擾了,請問這一個島上記錄指針要存多久。” 那個下午平凡無奇,香克斯正在計劃尋找更多的同伴,然后打造一艘超級棒的船。人聲嘈雜的酒吧里,痛快地飲酒,順便想清楚怎么著手開始。突兀的推門聲響起—— 本應該和其他人推門一樣,在這個時間點不能引起酒吧里停留的人一絲一毫的興趣。但是香克斯就是忽然看向了門口,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后發(fā)生的事情直到香克斯拉起那個才十幾歲女孩子的手腕,拔刀替她擋下一個海賊的攻擊,他都覺得是恍恍惚惚的。這倒不是他記不清,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隔著玻璃杯看酒,大概是醉了,所以格外不真切。 她那種漂亮的、細皮嫩rou的年輕小姑娘,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海賊聚集、混亂的酒吧里,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簡直不用腦子也可以想到。 只是海賊們也該帶腦子的,‘她那種漂亮的、細皮嫩rou的年輕小姑娘,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海賊聚集、混亂的酒吧里’,如果不是小綿羊,那就必然是大灰狼?。?/br> 看她那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以及腰間一把一看就知道十分出色的刀,怎么看也不像是小綿羊!非要說等級,大灰狼也不能夠,那分明是‘近海之王’那種級別吧。 然而怎么說‘色令智昏’呢——其實香克斯自己并沒有立場吐槽別人,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出這姑娘絕不好惹。只不過其他海賊是當遇到小白兔,打算伸手。而香克斯是當看見別人要對小白兔伸手,他趕緊把小白兔扒拉到自己身后。 “哦,這位不知名桑,我對你的約會請求并沒有什么意愿,我并不想認識你。明白一些說吧,我的格調(diào)可沒有那么低。” 聽到那姑娘絲毫沒有留下情面的話,香克斯推開早就放下了的酒杯。他缺乏一些生活常識是真的,但也知道這時候惱羞成怒的海賊可是會動手的。 他沒有急躁,只因為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然而將那個女孩子拉到懷里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那姑娘正準備說些什么的。 “哈哈,大叔,這個女孩子可是我們這邊的人,可不能讓你隨便傷害啊?!?/br> 那時候的香克斯還沒有后來偌大的名聲,雖然強者們見過他一面都會承認這個男人遲早有一天會在這世界大干一場,但在這些還沒有登堂入室的海賊這里,香克斯可以說是籍籍無名。這樣的年輕人說話,有什么用? 攻擊當然會繼續(xù),然而等不到香克斯的格里芬出鞘,莉莉絲的手搭在了他按在劍柄上的手上。 “我說,滾出去?!?/br> 少女清凌凌的聲音在香克斯耳邊響起,當然很好聽,但是這有什么用——當然是有用的,香克斯會記得,這姑娘一登場就對這個世界下達命令,并且有求必應。 本·貝克曼也覺得相當神奇,因為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忒彌斯·莉莉絲這樣的女人是怎么會和香克斯搞在一起的。用他那天底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頭腦發(fā)誓,這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然而在他采購物資到酒館集合的時候就見到了,自家蠢船長摟著一個姑娘,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這本身不算什么,在港口停留的男人會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即使自家蠢船長看上去純良過頭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但是本·貝克曼敏銳地察覺到了,和平常有一點不一樣。如果只是萍水相逢的姑娘,香克斯怎么可能帶到伙伴們所在的地方。然而要是說,是戀人,那就更不像了。 那姑娘一身旅人打扮,外面是一件薄薄的帶兜帽的披風。可即使是這樣,也擦不掉身上那一種矜貴,就是那種天生被嬌慣著的昂貴的矜貴。 這樣的姑娘,哪怕是隨身帶著刀劍,游歷世界歷練,那也是和自家蠢船長完全不一樣的人。只要一眼,本·貝克曼就看穿了一切。只是可惜,他當時看得穿兩人完全不一樣,卻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和相似或者不相似根本沒有關系。 莉莉絲愛上了香克斯的熱血、浪漫、強悍,他非要靠近這個男人,給自己的世界一點點暖意。香克斯愛上了莉莉絲的全部,在此之前在青春年少的時候他也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個怎樣的女人,直到遇見莉莉絲,他才知道,是她了,就是她了。 她身上幾乎有他全部曾經(jīng)的幻想。 ‘人與人之間緣分微妙,有一個人生來就是要為另一個人受苦的’——偶爾他會在天氣晴好的時候在甲板上睡個午覺,忽然想起這句話,于是自己和莉莉絲之間百轉(zhuǎn)千回,根本繞不開的糾纏總算有了一個能說服自己的解。 像是耍賴一樣找到一個理由的香克斯再也不去苦惱這件事了,在此之后,他只會熱烈地接受每一次和莉莉絲的相逢。這樣的香克斯當然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