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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深奧,庫洛洛卻能夠理解。就算是幻影旅團這樣可以說無法無天的盜賊團體也會有自己的底線,只不過這些底線在普通人看來算不上底線而已。這不是因為他們這樣的人還有一點兒‘善良’,而是徹底的沒有規(guī)則本來就是毀滅的開始。 就算從庫洛洛本身來說,他可以接受一個嗜殺,甚至喜好虐殺的伙伴,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喜歡手下有一個殺人狂魔。 那種家伙根本毫無理智可言,放在手下往往是一個不定時炸.彈,可以消滅敵人,也可能會傷害到自身。所以旅團的成員大多數(shù)殺人不眨眼,但并沒有殺人成性的瘋子,就連飛坦也是一樣。 證據(jù)就是他哪怕在進行拷問也能最大程度保持冷靜,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目的。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人?!崩蚶蚝鋈徽f了一句聽起來有一點好笑的話,可是正面對她的庫洛洛并不會覺得好笑,因為這個時候的女孩子看起來就是這樣,她分明對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不懷分毫惡意。 “只不過長大的過程中學(xué)會了殺人而已。”莉莉又變得有些百無聊賴:“聽起來有點像推脫,但不是,我也沒什么要推脫的。我不會不能接受這些,但是我也一輩子不會讓自己對此習(xí)以為常無動于衷。對于我來說,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是不能夠接受的。” “所以,現(xiàn)在,飛坦給我坐遠一點,我不喜歡這個?!崩蚶虻陌d狂在上個世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治愈,這個世界的她有更多陳莉莉的樣子。但是她確實已經(jīng)不是陳莉莉了,她的王座由鮮血和強權(quán)鑄就。 莉莉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血腥總算露出了冰山一角。那并不是什么特別濃重的味道,甚至不是什么強大的煞氣,只是積累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有些東西確實會變得平和厚重,從而凝而不散,現(xiàn)在的莉莉就走到了這種程度的入門。 但是那種程度的力量一但展現(xiàn),確實有讓人喘不上氣來的沉重。 “你這女人,你這一次真的是太得寸進尺了!”旅團的成員又有哪一個是善男信女?特別是被莉莉指名道姓的飛坦,這家伙冷酷到?jīng)]血沒淚,平常也能和人相處融洽開玩笑,但是這種時刻?忍氣吞聲絕不可能,翻臉才是真的! “飛坦是遇到克星了吧?”窩金轉(zhuǎn)頭問芬克斯,大大咧咧道:“一直在被莉莉惹惱,只是他又不可能殺了莉莉?!?/br> 強化系的家伙總是無意之中說破真相——庫洛洛的立場已經(jīng)很明白了,他是不會讓莉莉和飛坦之間真的爆發(fā)沖突,這是為了保護莉莉,同時也是為了保護飛坦。 更何況莉莉的實力在他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本賬了,她那樣的女人當然沒辦法敵對旅團這么多成員,可是她想走的話沒人攔得住她。說的赤.裸裸一些,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勝者為王,不然真當飛坦只會說話從不動手——庫洛洛也沒辦法在旅團活動之外管住他啊。 “啊啊,說不定現(xiàn)在的阿飛正在想著怎么對莉莉下手呢,按照他的習(xí)慣一定是從手指開始,慢慢剝下指甲......”芬克斯哈哈大笑起來。 莉莉完全不把這些當回事,酷刑什么的:“呵呵,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了?我呢,可是從來見慣大場面。” “你親自動手的?”庫洛洛正問在重點。 莉莉頓了頓:“別人動手的,為了清理叛徒和jian細。政宗,哦哦,就是用刑的那個家伙,他其實是個好人來著。只不過,只不過——與其說那是他的罪孽,還不如說是我的罪孽。” 宇智波政宗,莉莉曾經(jīng)的暗部部長,他的一生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的了,宇智波莉才是一切。包括他夜叉鬼的名號震懾人間,最開始也不過是為了宇智波莉而已。從本性來說,他不是那樣的人。 莉莉提起他的時候少不了一些愧疚,飛坦冷眼旁觀:“別說蠢話了,下手的家伙就是下手的家伙,你這種開脫簡直可笑!那家伙說不定也很享受哩!” “享受?”莉莉的表情有些古怪:“我從來不覺得有人會覺得享受,用刑的是別人,而我只是旁觀就受不了了——從此之后我再看所謂的刑訊高手,那就是玩笑話了?!?/br> “那個時候我們有十大酷刑,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彈琵琶,抽腸,騎木驢?!崩蚶蚓従彽卣f,有些酷刑聽名字就知道意思,有些卻不能理解,只是不理解反而覺得更加陰森。 莉莉把一個巴掌大的小丑布偶放在了桌上,手指在布偶上比劃:“用的最多的是剝皮,你是怎么做的呢,飛坦?!?/br> 飛坦是個中高手,這個算是很熟悉的了——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rou,像蝙蝠展翅一樣的撕開來。這樣被剝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以飛坦的經(jīng)驗來說,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rou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飛坦這個時候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了,能夠清楚的描述這個過程。冷漠而有條理的敘述,不帶感情的音色,就算是旅團的成員也不一定受得了。 窩金狠狠擦了擦手臂:“一直知道飛坦是個變態(tài),特么的這才知道他這么變態(tài)。” 他殺人也不會有什么觸動,但是這樣殺掉......他會覺得心理上不舒服,更不要說飛坦的那種享受了。 “這種手法太過時了?!崩蚶蚝翢o感情道,一個指頭按了按小布偶的頭頂:“知道我們是怎么做的嗎?一般來說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頭,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口,把頭皮拉開以后,向里面灌水銀下去。水銀是很重的,會把肌rou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里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后身體會從頭頂?shù)哪莻€口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里?!?/br> 就像是說恐怖故事一樣,聯(lián)想到那種畫面就足夠普通人產(chǎn)生生理性不適了。幻影旅團不至于那樣不濟,但脊背發(fā)涼也是有的。 “真的可以?”飛坦倒是饒有興致,就是有些懷疑:“真的能那樣順利?” 莉莉依舊是滿不在乎的,一下推到了小丑布偶:“不好說,有的承受力差一點,可能就失敗了。不過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在人身上澆上瀝青,冷凝后,使用錘子敲打。瀝青和人皮一同脫落,洗掉瀝青可以得到一張完整人皮,這個是肯定能成功的?!?/br> 莉莉并不怎么喜歡這個話題,于是不管飛坦怎么問她其他的刑訊方法,她都閉口不言。只有桌面上被推倒的小丑布偶,嘴角帶著一抹微笑,看得久了讓人心底竄上來一層涼氣。 飛坦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徹底不生氣了,反而有些揶揄:“那個家伙的手藝還算不錯,你和他關(guān)系很親卻是這種沒出息的樣